荣凡却急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问我能不能闻到那什么信息素？”

江衍放下筷子，“我也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和我弟弟去冲浪，回来感冒了，结果痊愈后发现我们两个都有了自己专属的味道，我们彼此能闻见，之前酒吧碰见的一个双性小0也能闻见，其他人都闻不见。”

荣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两人在一家中档餐厅的双人包间落座，江衍点了几瓶酒，又把菜单推给荣凡，因为怕荣凡要和自己aa，江衍并没有找太贵的餐厅，而是选择了这家。

等菜上齐了，江衍在门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开门见山道，“你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今天早上。”荣凡老老实实地回答。

“别指望恢复了，我找私人医生问了，说几率很渺茫。”

荣凡一下又颓丧下来，猛喝了几口江衍斟好的酒。这酒尝起来度数不高，还很好喝，荣凡一口接一口，就着菜吃得美滋滋，不知不觉，就有点晕晕乎乎。江衍见他不对劲，赶紧把他的酒杯挪走，结果荣凡顺势就抱着他的胳膊靠了上去闭上了眼。温软的脸颊贴着他的手背。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江衍突然起身凑到荣凡脸前，耳后一块微红，像过敏了一样。

“闻......闻不到。”荣凡结巴了一下，眼前的皮肤细白，看起来很好亲。

“没事，慢慢就闻到了。”江衍没有再说的意思，慢悠悠地吃起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