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在叫我的名字,mysta,mysta,mysta!像是恼人的蜜蜂在耳边呻吟。
但我真的很想睡觉。
我太累了,
我拥抱了他,就像以往许多次一样,但我捆住了他,用手,像菟丝子那样将他的生命像蚕丝一样滚到我的血肉。他的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热浪铺洒在我的耳边,潮湿的气息像是伦敦早上七点的雾霾那样让人喘不过气来,哈赤哈赤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回荡着,像是很久以前乐队里的架子鼓那般有节奏的敲击着。
我忍不住捏了把他的屁股,满意的听到他狗一般的喘息陡然变得急促。我真他妈坏,我想,看着他把我的嘴唇吸到他的嘴巴里,像狗一样舔着我牙齿和舌头,唾液混杂在一起,就像我们的关系那样恶心,是棕色桌子上伪装成巧克力的霉菌,泡沫和口水从我和他的唇缝边流下,像是馊掉的精液那般恶臭。
我会杀了你,我说不出话来,他像是第一次做爱那样急切,我他妈都要怀疑我马上就要死了,我喘不上气来,我感觉气血已经冲了我的颅腔,我的毛细血管像是要爆炸了砰砰地鼓动着。不好,血流速度太快了,我无意识地捶打他的胸口,砰,砰,砰,砰砰!砰!!这太他妈糟糕了,我要死了。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他做爱,满足他一点小小的嗜好也没有关系,毕竟要满足这个糟糕的苹果派一点点湿透的愿望并不是什么难事。
让我歇会。
我看着他的眼睛,粉色的,我以前从未为看过的,娘炮色。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他妈的,笑出了眼水,真的太他妈好笑了,他也笑出了眼水,除了笑得嘴角下垂,其他还是挺好看的。我很满意的欣赏我的情人,用我骚屁股摩擦他的阴茎,他硬的快爆了,但是他没有进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我忍不住了咳了一声,我的声音像是老旧的拉风箱那样兹卡兹卡地难听,也许晚上有人往我嗓子塞了沙砾,但这都无所谓了,无所谓了,我只想做一次爱,一次,然后像玫瑰那样凋落,滚回我的污垢里,希望他不介意操稍微瘦点的人,毕竟我屁股还是有挺多肉。不知道谁会代替我呢,谁呢谁呢谁呢谁呢,我的天那,我要他妈杀了这个狗男人和那个贱婊子!!
我没忍住大口大口地抽气,像台坏掉的抽油烟机,我已经满是油污了,我已经烂掉了,vo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