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自己一个星期，决定忘掉那个o，一个星期后，我会爱上另一个o。”青年说。

小a顿了一下，说：“我是a。”

“我知道。”青年说。

“不。”小a答。

青年想：我其实对a没兴趣，我该解释一下。于是他说：“我对a没兴趣。”

“我知道。”小a答。

“对不起。”小a呐呐地说。

“我勉为其难地相信你不是故意的。”青年说。

他们并肩站着等信息素完全散去，接着是一阵长久地沉默。

“怎么……”青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清了清嗓子，问：“怎么是你？”

“我不受信息素影响。”小a说。

所以当然是你。青年默默补充到，又说：“你把信息素威压收了吧，这有些冷。”

后来他们都没再说话，走廊里只剩空气循排系统运行的呼呼声。

今天真的很冷，青年的思想飘忽，冷到一流眼泪都会被冻结在眼角，一抬头就能看到雪花白了头，可惜这些都是幻觉。

接着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青年想了想，觉得自己并没有解释到位，再次打破沉默：“我失恋了，才会这样。”

“我知道。”小a说。

青年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于是他说：“做我情人如何？”

小a转头看向仍然目视前方的青年，说：“你在问我吗？”

“对。”青年说。

小a看了他一眼，“已经收了。”想了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递给青年。

青年愣愣地接过去，穿上，衣服上满是小a身上的气味，更冷了。

青年默默把外套脱下，小a也意识到了什么，接过青年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