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被充满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但穴口初次被撑开宋近雪还是有些疼,不自觉的双手抵着江远的胸膛。江远反手握着他的手腕,把它们举过头顶钳制住,猛地一挺身,性器整根贯入,不留余地。
“嗯……啊啊嗯……”
他半裹挟着宋近雪,缓慢抽动起来,浅浅抽出再用力顶入,一下又一下,汗珠顺着额头滑过下颌线,直到宋近雪适应它不再那么抗拒后,他动作的幅度不断加大。大腿撞击着臀肉,肠液混着透明的脂膏被紫红色的性器带出来又带进去,淫水顺着宋近雪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往下滴落,氤湿了身下的床铺。
江远蓦然抬起眼皮看向宋近雪,他发现宋近雪说的很认真,似乎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操。”江远低声咒骂。
“你怎么骂人?”宋近雪问他。“刀宗戒律第七条,不许口出狂言恶言脏言。”
江远猛然转过身把宋近雪推倒在床压下去,性器明显又粗硬了一圈。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从宋近雪的肩头到胸膛小腹再到腿根臀肉,所到之处力度极重,手像带着火,燎得宋近雪浑身都跟着燃化了一般成了一捧软扑扑的灰,任他采集揉捏。
江远用最后一丝清醒扣出一点脂膏在指尖,涂在宋近雪窄紧的菊穴上,手指带着柔润的脂膏往里面送。直到穴口被他揉捏的软嫩水润,他把龟头对准它。
宋近雪手攀着他的肩膀,感受到火烫的性器在往他身体里面挤,即使扩张过还是那么疼。那东西像一把烫过火的利刃,一点一点地割开他的身体,破开肠肉,往最深处顶去。
“师,师哥。”江远悠地坐起身,和宋近雪拉开距离,担心他又不敢碰他,心里想哄他想安慰他又不敢离他太近,怕吓到他,“对不起,你不想的话,我们就不做。”
他这么一说,宋近雪的眼泪更止不住,从眼尾滑下去。
“师哥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存着这样的心思,师哥你别怕我现在马上走!我马上就走!”江远说着随手拿起衣裤给自己套上,却被宋近雪从后面抱住。
他想,他是喜欢江远的,前世就喜欢了,否则也不会留在江远身边那么久。
江远时常用红绸捆着他以防他自尽,但他是谁啊,是他的大师哥啊,只要他想去死,即使没有内力没有佩刀,依然没人能拦得住他。
比如他最后还是投了湖。
江远不断将他抛起,动作越来越快,宋近雪被他羞得不自觉夹紧,对火热的性器像是挽留一样。
前世,江远为了羞辱他特意举行了大婚昭告天下,曾经名满天下的刀宗宋大公子成为了他的身下玩物,洞房那晚,江远也说过一样的话,骂他的屁股又软又大又骚,如今这个没有偷习妖法的江远也这样说他。
宋近雪不由得无奈一笑,果然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变坏或者没有变坏,江远他都是江远,喜好都一样,不过温柔和暴虐的区别。也可以说在床上没有区别,甚至更甚,这个江远力道大的他受不住,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撞碎了似的。
江远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着他高潮抱起他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手捏着他的臀肉把他抬起,再一松手让他整个人落坐下去,这样的姿势插得更深更重,硕大的龟头碾压过软肉凸点,宋近雪刚高潮过又这样被刺激着,浑身软的没有力气,全凭着江远两只大手托着他。
“啊啊啊快停下……我受不住了……啊啊……”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还堵在里面,肠道发胀不停被摩擦着,宋近雪不住地摇着头,眼角含着泪要掉不掉,江远还嫌不够似的在他落下的瞬间再往下压,让自己进入得更深,囊袋都好似要进去,“师哥,你屁股好软。”
“小远轻点……嗯嗯……嗯嗯……”
江远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力道都不轻,甚至故意把整根退出来再整根进去,媚肉被极速破开绞得更紧,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太能听进去宋近雪在说什么了,所有的咒骂呻吟甚至肩头处的啃咬都化成了最浓烈的情药,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肠肉紧紧包裹住的那处,撞击的啪啪声和水声并着两人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暧昧至极悬溺其中。
宋近雪受不住射了出来,白浊落在他的小腹上又滴下去落在自己的身上,这个时候肠肉夹得更紧,江远忍不住抽气,“嘶……太紧了师哥。”
“我想操你。”
“师哥。”
宋近雪看得出来,江远忍耐得很难受,但是他依然想得到宋近雪的同意,他在询问宋近雪的意愿。
“啊啊嗯嗯……太快了……嗯嗯……嗯嗯……”
江远的唇在他耳垂脖颈处亲昵的磨蹭流连,温柔至极,下身却又凶狠至极。
宋近雪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撞在他坚硬的小腹上,沟壑纵横的肌肉纹理磨砺着敏感的马眼儿,白浊不断濡出蹭湿他的身体,江远伸手握住那不老实的性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快感密密麻麻涌向四肢百骸,菊穴最开始那点痛全部转化成麻痒。
“……”
“师哥,你就可着劲儿磨我吧!”
两人喘息着说着话,江远觉察宋近雪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又继续往里进。
“啊嗯……疼……”
江远才进去一半,肠壁的软肉不断地吮吸着他,邀请他在往里去,温热水润夹着他,可身下人不住喊着疼,理智让他停下来去亲吻宋近雪,“师哥,你放松一点。”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这滋味并不好受。
“嗯,我已经放松了,是你太大了。”声音带着股平日里见不着的媚劲。
他的唇在他的后颈耳根唇摩挲着,吐气如兰,“小远,小远。”他说着手往下握住江远粗硬的性器,“好。”
江远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搞得稀里糊涂,脑子像浆糊一般,他反应好半天才知道宋近雪是在回应他。
“小远,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样恶心的场景,如果不是过于绝望,他不会投湖。
但他不讨厌这样蹂躏他的江远,还很喜欢这种肆无忌惮地掐着他屁股的江远,他喜欢江远的操弄,他心里无比清楚。
与其说乞丐迷境映出的是江远的心境,不如说是宋近雪的,他心底里多么想,多么想前世的江远对他能够温柔一点,虔诚一点。
温柔的江远,没有杀过人的江远,不是强奸过他的羞辱过他的江远,怎样玩弄他都没有关系,哪怕比前世更甚他都乐意的,他甘之如饴。
“大家都一样练刀,为什么师哥的屁股就这么大这么软呢?”
宋近雪仰起头,细白的脖颈暴露出来,江远低头含住他的乳肉舌尖抵着粉嫩的乳头舔弄,话语含糊不清,“师哥骚得我控制不住。”
“别说了……别……嗯嗯……”
“师哥,你的屁眼儿太紧了,夹得我动不了。”
宋近雪有一瞬间恍惚,粗鄙的话从江远的嘴里说出来他有点分不清前世和今生。
江远俯下身紧紧抱着宋近雪,滚烫的精液射进肠道深处,一股又一股浇在那处软肉上,宋近雪被烫得浑身痉挛着,腰腿更甚,比射精更加恐怖的快感席卷而来,他高潮了。
前世禽兽不如把他压在他爹娘的棺椁前强奸他羞辱他,那些屈辱那些不愿意以及抱怨在江远征询他意愿的这一刻似乎都释放了出来,那些他隐藏在心底里四年的委屈一股脑地都涌上心头,宋近雪抬起双手捂住脸,浑身轻颤着。
江远见他如此,以为他被他说的害羞了,便双手打开他放在脸上的手,然后他愣住了。
宋近雪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