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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入宫腔干批,厕所抠精自慰老师手指奸批失禁羞耻质问喷水(第1页)

肉道已经被干软了,在过激性爱下微微红肿,也不管这是主人的手指,来者不拒地全部吃掉。沈知有点唾弃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也会有快感、也会勃起,却不得不变本加厉地屈起指节挖出精液,狼狈到浓密的眼睫上也挂了水汽,可怜巴巴地扑扇着。

他忍不住想:封高岑现在在干什么?打游戏?会不会发了好多信息,还要质问:你怎么不理我?

沈知又想骂楚子骞,把他搞成这样,可他是个怂包,什么都不敢。

你果然都忘了。

精液往外漏的同时,也在大腿摩擦间发出了咕叽的水声。沈知意识到不妙,他腿软脚软,甚至需要贴着墙壁,踉踉跄跄地像是刚刚学会行走;二楼都是包间,过道的人并不多,但零星的几个已经在往他这边看了。

纵使没有镜子,沈知也能知道自己的狼狈,匆忙拐进厕所,准备先将里面的精液挖出来。他现在慌得要命,毕竟衣服脏了也需要赔偿,万一因此丢掉这份兼职,那就又少了一份收入……

是很清脆的一响,打完又心疼地揉了揉。

“今天住我家?”几根手指摸上去,向肉缝里捣了几下,勾出一点夹着精絮的骚水,他对沈知咬耳朵,语气黏糊,明晃晃地用金钱诱惑,“我最近新买了一套房子,有点东西要给你看看……”

可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沈知用余光仓皇地一瞥那钟,时针已蹄蹄踏踏转向十二点,这太晚了——封高岑镜估计已经等急了。他本就没心思与楚子骞谈情,只浅浅听了前面那句,敷衍道:“太晩了,下次吧。”

他虽略显出神,却仍留意沈知动静,最后发达最后通碟:“别躲,睁开眼看着我。”

沈知痒得连腰都跟着发抖,尾椎也麻掉了,下身一片泥泞,弓起身体下意识想往楚子骞胸上靠,这是从封高岑床上养成的习惯——封高岑的肌肉在未紧绷的情况下很软,枕着很舒服,一起睡时他也会缩在封高岑怀里,没有刚开始那么拘谨。

楚子骞一被投怀送抱,就立马带着沈知换了个姿势,成了面对面坐着。这太深了,沈知两腿跪着,翘起屁股勉强把性器拔起一点,打着激灵,唇肉又湿又红,还有楚子骞的口水。

楚子骞盯他耳垂的那颗小痣,兴奋得“呼呼”直喘,捏住他腰摆正就继续撞。肉腔夹得极紧,每一下抽出破开都要用力,让楚子骞有了点在被依赖的感觉。

在刺激下,他大脑转得出奇地快,像走马观花,可他是个笨蛋,笨蛋装不下这多么东西——头开始发涨了。他竟还是闭着眼睛的,发着抖吸鼻涕,又露出要哭的可怜情态,明明离真正碰到尚存有一丝距离,便害怕得躯体僵硬,屏住呼吸,像是要伪装成假死,骗过凶残的捕猎者。

放过我吧——是这些动作透露出的信号,他正无声地乞求从霁远离,当作没发现他,现在就出去——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很显然,沈知的祈祷落空了。

随后,沈知听到了一声轻笑。

这声笑似乎没有额外的意思,也并非嘲弄与讥讽,但沈知却因此战战兢兢——从霁的手从他的脸部移开了,正在向下,到了一种暧昧危险的深度。

男人的手掌与少年相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无论是力量,还是长度,从霁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他掰开沈知的手时甚至都没有用力,以温柔的力道,轻而易举获得胜利。

沈知吱吱唔唔,什么也讲不出,反倒还哭了,是真的被吓到了,一直在掉眼泪,也不敢抹。从霁向前踏一步,他便想往后退一步,却退无可退。

后背一下子撞到盖子,沈知痛得倒吸冷气,慌忙固定住姿势,手撑在两边,因为指头上有水还滑了一下,眼睁睁看从霁离自己越来越近,当从霁的手凑过来时,他还缩起脖子要躲。

微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皮肤时,也会发生轻微的颤抖。

双性人。

老师与学生,在酒吧的厕所交汇。作为更为狼狈的一方,沈知早就被吓得发抖,无意识流露出了一点破碎可怜的哭腔。欲望带来的热气在从霁推门而入时便已消散,他手脚冰凉,下意识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仅凭成熟男人的高大身躯,带来的压迫感就足以使沈知大脑停机,更何况这是他的老师——他现在连最基本简单的称呼都难以脱口,两片红肿的嘴唇哆哆嗦嗦,声音细且弱,和他的人一样抖:“不是我……我没有……”

不妙的想法刚刚升起,下一秒,隔间的门被大力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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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沈知绝意料不到的人。

沈知脸红薄,听不得诨话,又堵不住他的嘴,只觉得他今天废话特多,夹着有力腰腹的双腿向下一滑,对准胯骨发脾气似地蹬了他一下。

明明挨了踹,楚子骞反倒更来了劲,压在沈知身上,他也出了很多汗,鼻尖布着细密的水珠,那点红痣被衬得格外显眼。他问:“那你给我吃吗?”

沈知观察他的表情,仔细确认过是在笑的,才像撒娇似的回:“不给。”

他腰弓了起来,水液“啧啧”的响,呼吸凌乱得要命,明明是清理,反而哆嗦着漏出一声哭音,像叫床似的。沈知怕被别人听到,扯起衣角咬住,把呻吟都锁在喉咙里。

听到有脚步声响起时,沈知屏屏住呼吸,稍稍停了动作,等了等,却并没有听到水声。

脚步好像止在了他门前。

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他就眼睛一酸,复杂的情绪差点令他哽咽出声,躲进隔间,扒掉刚刚穿上的裤子。

内裤果不其然湿了大片,布料上带着浓郁的精液气息,已经不能穿了。

以手指的长度与姿势的局限,大概不能清理完全,只要不是像失禁一样打湿裤子就行——他坐在马桶上将手指插入,却进得太着急,反倒令自己痛得一哆嗦。

楚子骞变脸极快,表情立即冷了下来。唇角还残存着笑,眼神却是直勾勾的,像一颗生锈的长钉,要扎进沈知身体里,又有些失落,与锋利并存。他声音闷闷:“随便你。”又扯过椅背挂着的衣服开始穿。

他只需穿一件外衣,提提裤子,便可以潇洒地踏出这淫窟。可沈知是从头到脚都赤裸了,两条腿抖得站不稳,是肉眼可见的颤,被打得又红又烫的屁股肉也在抖,含不住的精液顺着大腿拉出数道扭扭歪歪的湿线,是色情到让人要流鼻血的的程度。

楚子骞真想把他拖回去再来一顿,就恨,恨自己贱,总恬着脸贴上去。手指一动,有把他再抓来的态势,可最终只是揪紧沙发套,有点落寞地垂眼:

这时候哪还想着吃奶头?他抗奋得想把沈知整个人都吃掉,力度加大,干得又深又狠,像要把这条阴道都捅穿掉。龟头突突直跳,是射精的预兆,却一下子没控制住,直接射了进去。

好像有点快了。楚子骞有点懊恼:他还没尽兴呢。

沈知觉察到里面的性器又有点硬,哆哆嗦嗦要从楚子骞腿上下去,他说着够了、满了,却头重脚轻得差点一跌;楚子骞抢在他摔向地毯前把他抱回自己怀里,打他屁股:“跑什么跑?”

“沈知。”从霁语气平静,手上却是截然相反的动作——稳稳凿进正向外吐精的肉道,挑弄里内湿嫩的软肉,在沈知突然拔高的哭叫中,让他吞入第一个指节,“你还要解释一下吗?”

这是指奸,是奸淫。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性爱,里内黏膜又红又肿,就连轻轻抚摸都能算作过激的惩罚。腔道软烂,一搅就咕叽咕叽作响,被他人精液充盈着,还在不堪重负地向外吐。

指头把这只熟逼撑出了一个小洞,湿腻熟练地咬着。是熟了,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才会成这样的深红,连带两瓣股肉都晶莹水润。

作为失败的代价,从霁的指头贴近了那条湿红淫邪的肉缝。

室内好像在逐渐升温。沈知对温度敏感,寻常人的热,便是极热;正常的温冷,就是冻人了。本该是个很娇气的性子。有人说年幼时的脾气才是本性,因为不会遮掩,懵懵懂懂,是纯良是恶清晰明了。

在这张听话的表皮下,也曾有过一段“作恶”的时光。只是后来家里几次濒临破产负债,父母大吵,骨头里那一丁点任性使气早被磨没了,磨得光滑圆润,现在的撒娇,都是审时度势,小心翼翼的。

他紧闭的双眼似乎想睁开,但一想到之后要面临什么,他便不敢了。他就是胆小,要躲进不存在的龟壳——于是又将眼皮死死盖了回去。

可从霁只是在给他擦眼泪,温柔地将泪珠抹开,语气平和:“你这么怕我?”

但闭上双眼的沈知,看不到从霁正用着什么样的表情,审视着他。

然后才反应过来遮自己的小逼,手掌晶亮一片,有黏液顺着指头下淌,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丝。他思维更加混乱:“老师!你听我解释……”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但从霁仍道:“你说。”

他反应极快地抬头,却惊骇到一度失声,被咬出齿印的布料怔怔得从唇缝间掉出;与他的慌张相比,从霁神情是与平日形象相符的镇静,从下往上看,甚至有点迟钝的冷漠。

秋日的夜晚寒气很重,从霁披了件外套,身上仅有一点沾染上的酒气,不像是喝醉了的模样,并没戴眼镜,眼睛微眯着,似乎是在分辩。但沈知太过好认,那张温驯漂亮的脸就足以令别人印象深刻。他扯扯唇角,低头:“沈知?”

那没有并合的两腿间,有条畸形鼓涨的肉缝,指头正插在里面,将它撑出了一个小洞;浅粉的性器半勃着,摇摇晃晃地挺立,龟头不大,是很可爱的饱满圆润。从霁一路扫上去,隐约看到了那微鼓的小奶子。

下一秒,衣服便被向上撩,推到沈知下巴处,楚子骞盯着那早就被啃得红肿的乳头,与他谈判:“我要捏着。”

其实并不算谈判,毕竟楚子骞已经上手了,揉了一圈粉红的奶晕,更向里顶入宫腔。

听到沈知只剩下难耐的哽咽哭声,楚子骞动作自然,直接揪住了奶头搓在指头间。他玩起来很有一套,知道沈知怎么样最受不了,就故意那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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