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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舔批,尿道玩弄,失禁漏尿在水里做爱(第1页)

阿洛亚早哭得脸花了,上气不接下气,才勉强挤出一点“嗬嗬”的声音——他被顶得直接仰起了脸、半直起了身,腰部颤抖,手攀着301的手臂,无力又汗湿,完全是任人摆布的模样;软肉艰难咬住了一点龟头,艰涩且难以进入,阿洛亚难受得直甩头——他要坏掉了、坏掉了……这根东西是不是比昨天的又大了?好涨!

这还是被弄开了后的情况——肉缝很紧,却是嘟嘟肿肿、外厉内荏的,稍稍用力便能整道破开,比不得初次那紧得连龟头都塞不下的那幅模样。

与人类的阴茎相比,这更像是一把布满铁锈的刀,带着惊人的钝痛与饱涨感一点点破开阿洛亚的身体,铁锈被体液濡湿,化为半红半橙的汁水向下淌;阿洛亚惊惶又呆傻地认为那是自己的血、他被301弄破了,手指颤抖着摸到了那块肚皮——白软的皮肉上突兀显现出了一个凸起的椭圆形物体,这是罪证,也是痛苦的源头。

阿洛亚快被舌苔表面的刺逼疯了,在脆弱的阴部这么一舔,瞬间便火辣辣地燎起;更别提他下身悬空着,血液隐隐倒流,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好痛”、“不要了”、“离我远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在弱势的姿势下,301似乎变得更加高大而不可知,以这种视角向上看,几乎所有密集与巨物恐惧症都会怕得头晕目眩——藤蔓、藤蔓已晋升成他no.1害怕的东西了,这是连会从光脑爬出的白衣女鬼都得不到的殊荣。

他自暴自弃了,嘴巴里“嗬嗬”地胡乱喘,胸膛与结实的小腹连成一条曲线不断起伏着——他也在难以抑制地哭,凝在眼眶里把视野都模糊了。又疼、又痒,几乎是从身体深处传达而来的感觉一点点侵食了他,就像干冰可以造成烫伤、冰雪也可以用于取暖,阿洛亚便处于这样的一种极端临界值内。

他在蹬腿,他在反抗,他在挣扎。但这种拒绝和摇屁股没什么区别,可这是唯一的方法了——他像是砧板上的鱼,也像被脱光衣服绑在十字架上的游行者……总归都是可怜巴巴、哀哀戚戚的。

藤蔓仿佛被激怒了,迅速扣住了他的脚腕、乃至每根足趾,还用肉膜像昨天那样贴在脚心乱嗦;它们一点点攀爬蜿蜒在阿洛亚的身体,宛若神秘部落的图腾,瞬息间就以双足接触地带的力量将阿洛亚下半身拉起腾空。

“啪——”

“别……别!”这大太了!阿洛亚的脑袋糊涂了,惶恐不安地打摆子,眼泪几乎是立即下来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烤肉、吃肉,他们配合得多好!怎么又成了这样?这……这!他哀求301,主动勾301的脖子,“我好累……不弄了好不好?”

倘若阿洛亚哀求的是男友、丈夫,兴许也就一吻作罢,但这是301,是昨日才侵犯过他的怪物,是连听没听懂都要再思的大怪物——浅金色的眼是波光粼粼,含着闪烁的亮光。301转头一口嗦在阿洛亚的右腕,隔着皮肉含着骨头,目光微微斜睨,眼部肌肉是明显的放松,他在叫,像是呜咽的叫,尾音有点软。

待松口时,对比鲜明且艳,一个圆形红痕定格在其上,阿洛亚颤抖几下,蹬了蹬腿,足趾都陷进泥里了,脱力时藤蔓们即刻将他抬起,往301怀里一送,于是又被揽住了。

他平复着喉口类似干呕的惊悸,背上已出了薄薄一层冷汗,头再一低,才注意到阿洛亚正在断断续续的漏尿,阴茎挤在他们小腹之间,湿嗒嗒的尿液就这样乱喷乱溅,将两个人都染上腥味。他微微起身,手掌捉住那根性器用力撸动;阿洛亚的尖叫一下子拔高了,他还在失禁,敏感得完全受不得触碰,就这样被剥开了水红的尿道嫩肉,301为了玩阿洛亚的性器,还特意将深埋于肉道中的东西退出一截,他的不安好像在这个瞬间平息了下来。阿洛亚在被他掌控着——他低头看那张漂亮的、潮红的脸,感觉心脏被甘美的甜味充盈,连自我机制修复的痛苦都快感觉不到了。

301直起身,手摸到阿洛亚的背,一捞便将阿洛亚抱起,坐在了他的两腿与性器上,阿洛亚像一瘫烂肉,软绵绵趴在怪物的怀里。阿洛亚的双腿根本就提不起力来勾301的腰,没有301抱着,他早就掉了下去,看起来像一坨软软乎乎的棉花糖,被随意搓扁揉捏,只在被撞击子宫时才会像烫伤似的抽抽。

“……”

“……”

但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阿洛亚的推拒因痛楚激烈起来,却因无力而像是小猫的踩奶、也像是揉,总之301毫无觉察阿洛亚的不乐意——他闭了闭眼,一点破碎的画面毫无征兆地纠缠住了他:

惨白的的墙纸、光洁到可以反光的地面,瓶瓶罐罐与手稿错乱摆放在桌面,301蜷缩在足足有四五米高的巨型容器内,温热的浅橙色液体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他很不安、这是从表情上就能解读出来的,那时他的眼睛还不是如今的深色,是浅浅澄澈的青绿;此时这双眼正死死睁着、瞪得几乎炸出血丝。

在dr手上,有一坨软烂的章鱼触手,断口处的血肉正在蠕动,快速生成了一种带有保护机制的黏液,大概十分钟后,一根小小的触须探了出来。那是301的同伴,是同病相怜的实验品。

09.

刚刚吃饱时,身体还尚是放松的。被凑上来的301抱住腰时,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酡红;301鼻尖耸动,在闻他的肩膀,嘴里仍咀嚼着一块肉,唇齿间有股奇怪的摩擦声,他们贴得很近,几乎是肉贴着肉了。

这种亲密的姿势总能给人一种暧昧之感——轻轻的鼻息喷在敏感而脆弱的颈侧,湿红血润的唇离肌肤仅余一丝间隙;尖锐的利牙、碎烂的肉,以及充满攻击性的眼神……301抱得更紧了,死死将阿洛亚锁住。他不闻了,伴随着一声“咕咚”,濡湿的舌头马上就舔了上去,也是笨拙地、亳无章法地,但比刚开始好上太多——会收着牙、“啵啵啵”地亲了。

“烂了、烂掉了……”他断断续续地抽气,可手臂再怎么绷直、向前探,都触碰不到被贯穿破碎的私处;而随着301的身体向下压,两片不同热度、不同色泽的胸膛紧密地靠近,心脏在空隙间鼓动,更加剧烈的快感淹没了阿洛亚。

——龟头撞到了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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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屈起、侧伸,比手指还要灵活几分,阿洛亚瞬息间就被擀平了,揉软了,性器在喷白色的精液,像是他化开的液体一般;肉道也足够湿,足够软了,301方才艰难塞入了一根指头,指尖用力地向反方向拉扯,露出一点黑乎乎的间隙,下一秒,舌头狠狠地抽出,“啪叽”地击打在那颗破了皮的肉珠子上。

被镇压的躯体疯狂抽搐起来,一股股液体喷在了301脸上,连眼睫都挂上阿洛亚的“战绩”——背后的藤蔓在此时蜂拥而上,张开吸盘“啵”地黏在了阿洛亚的阴部。他大到可以覆盖到整条肉缝,像呼吸罩般不断起伏着,阿洛亚顿时失声了,嘴巴张得大大,舌头吐着,神经质地发抖,噗滋噗滋乱喷着水,溅得一塌糊涂,藤蔓又“啵”地被301大力拔开,自己伏下身又一通乱舔,嗦得津津有味。

性是漫长的,但过度的快感反而成了高潮后遗症,阿洛亚虚弱地喘息——‘呜……’、‘呜……’,费力的哭实则只余下了一点声音,301毫不体谅,甚至变本加厉乘虚而入,将性器推入。

是屁股挨了一巴掌。阿洛亚吃痛地吸气,这声格外的响,几乎是炸在他耳边了——怎么还打他屁股!

白软的皮肉上立马就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红,又被裹在手心像捏面团那般地揉,带有一股奇异的下流感。被阿洛亚夹住的301便再进一步,整张脸都埋入了阴部——他闻到了独属于阿洛亚的味道——他仿佛被点燃了,“呼呼”闷声直喘。再过几秒,这种喘息又化作了细韧又黏密的水声。

“啵……咕叽——”一条舌头几乎完全覆盖了这条肉缝,舌尖一勾,轻轻松松探进了那个半开的孔眼。

两片阴唇仍肿着,手感软软糯糯,他胡乱拨弄几下后,就开始用指头磨肉缝。粗大指节扣击在柔软的私密处,最致命的却并非酸痒,而是一股股涌上的羞耻;他热,他好热……阿洛亚的呼吸带着灼灼的热气,脸颊通红,大腿肌肉正小幅度抽搐,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稍稍一闭便又被藤蔓固定住了。

恍惚间,阿洛亚竟产生了一种荒诞的错觉:301把他当成性玩具了,以为让他吃饱便是充满电、以为他不用恢复了……这是温柔的摸、又是不可抗拒的摸,301抿着唇,模样很执拗,绿色双眼被深色肌肤映衬出一种惊人的欲色;粗茧搔刮着穴眼,尖锐的指甲还抠到了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孔,阿洛亚立马就用腿夹住了301的脑袋,被快感攻击得头皮发麻,青涩得直喘,又哽咽得近乎抽泣:“别……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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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很快就意识到了有东西在攻击他,低伏的藤蔓瞬间便如同暴走似的,伸直枝体试图寻出那个罪魁祸首——不远处、应该就在不远处……是谁?又是研究部的人?还是那只……不……

但是一股腥味与哭泣唤回了他的神志,阿洛亚吐着舌头翻着眼白,像是被弄坏了;301完全没有控制力道,直接将龟头蛮横塞入宫腔,倒刺张开了,每次抽出都把每寸嫩肉刮蹭充血红肿,穴口泛白且艰难的锢在性器根部,“咕叽、咕叽”,肉道已经泛滥成灾了,淫汁从交合处挂下,在草地上留下一大串湿嗒嗒的水线。

301一直在约束自己,并常常告诫道——不能把这个人类弄坏、他还很需要这个玩具。

“章鱼”的本体伏在手术台上,或者说是被捆缚更好,无数细小的电线锁住了它所有的要害部位;它已不能算做一个人了,一眼看去,几乎找不到人应有性征,硕大无比的头颅完全贴在台面。它很缺水,这是301的第一印象。它快死了,这是301观察一会得出的结论。

像这样的实验品还有很多,一排排培育皿中储备着无穷无尽的怪物。伴随一阵濒死的惨叫,电击器开始运作,从四肢至全身,它的心跳与脑电波高速起伏着,在痛苦的抽搐中归于平淡——电击并不会直接导致它死亡,这只是刺激的一种方式,致命的针管已刺入大脑,迅速将里内的脑髓液抽出,用于下一次培育与修改漏洞,而新的实验,将会发生在剩余的实验品身上。

一股不属于他的惊惧传开,头晕、眼花,甚至难以呼吸,301被切割开了,曾经的他与现在诡异的重合交叠在了一起,他好像也被捆在手术台上,“呲啦”的无形电花从皮脂传递到大脑……

“别这样……”阿洛亚不适地推拒,把头往另一边侧来躲避,却一下被按在了草地上。

这头从未经过驯化的野兽两腿分开、跪压在阿洛亚身上,一手撑地,背后乌泱泱的藤蔓令视线立即昏暗下来,头有301的手背垫着,阿洛亚猝不及防被吓到了,僵硬着身体完然不敢动弹。

藤蔓插入草地,嵌入根茎,一时仿若地动山摇,它们变作巨笼,阿洛亚变作小兽,他的四肢被缚,双蹄被囚,浑身赤裸无一物;身上的怪物冷得如蛇,如森蚺,总之是滑腻阴沉的可怕生物——往前一蹭,一柄巨大的肉器便顶在腿间,沉甸勃然撞进阿洛亚的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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