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怎么敢……”他咬牙切齿道,“他是……他是我的玩具!”
程璟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无奈地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抢玩具。
对峙半晌,程瑜率先移开视线笑了起来。他提起伏趴在地上的白池,将他搂在自己的臂弯,沉沉地冲程璟说:“行,你们用完了,现在到我了。今晚剩下的时间,我要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阿池也受不住更多的了。”他说着,又充满疼惜意味地亲了亲白池的额头,“还以为阿池至少还能再受住三四轮呢,看来哥哥还是不够了解阿池,哥哥错了。”
齐应陵还没回话,房间的大门却被猛地踹开。程瑜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一副刚从外面赶回家的样子。等到看清屋内的情景,他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大步跨进房间,三步并两步地站到了白池身边,拎着他的肩膀把已经毫无反抗能力,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白池提起来,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后,瞪着眼将白池摔在了地上,鞋子踩上他布满精斑的下体,鞋底迅速被喷涌而出的淫水和精液沾湿。
齐应陵疯狗一样肏弄了很久,他像是标记领地一样,没有休止地在白池的子宫射入了一泡又一泡的浓精,射到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仍然不肯停下。
“肏的就是他!肏服了自然就乖乖听话了!”齐应陵对程璟的制止充耳不闻,继续狠狠肏弄着身下已经毫无动静的人。
“你还不明白吗?根本不是这个问题,阿池根本就不想和你说话。”程璟这回用了一些力,将白池掰回了自己怀里,也将齐应陵掰回现实。他看着白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凄惨的模样,竟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他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悸,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白池身上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猛地发了很久的疯了。
“说话……”
“说话!”
一声声撕裂空气的皮带抽动声入耳,比起这个,更是让人不忍听见的是柔韧的皮带毫不留情抽在肉体上的声音。“啪啪啪”的沉重声响中,白池终于虚弱地睁开了眼。
他第一眼没有献给正在虐打他的程瑜,也没有看向笑眯眯正在送客的程璟。他的目光穿过在场众人,直勾勾地看向正在被向外驱赶的齐应陵,一瞬间仿佛回到白池被程瑜按在学校墙上凌辱,而他正巧经过的那一天。白池的目光不再像当时一般还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看着齐应陵,就如同看一个毫不相干的过路人,没有交集,甚至连仇恨也没有。
一瞬间,齐应陵如坠冰窟。
他冷笑一声:“怎么,玩腻了,就和我哥沆瀣一气把他先办了再说?嗯,是个好方法。”
他迎上齐应陵愤怒的眼神,却愈发游刃有余地笑出声了:“别摆着一副想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你们就很高贵吗?把他拎到这边来的时候,人都已经昏迷了,不是你们做的?”
程瑜走进房间,路过齐应陵的时候重重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来到白池窗边坐下,手指摩挲着他的颈部肌肤,嗤笑了一声:“这里……可不是我做的哦?”
“什么?”齐应陵闻言掰开挡在身前的程璟,眼前的一幕却将他震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白池侧躺在布满污浊的床上,身上不着片缕,眼下布着睡眠不足的乌青,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肿了,而嘴唇也被咬得破烂不堪,嘴角还有丝丝白浊。但最令人触目惊心的,还是他身上掩盖不掉的情事痕迹,青淤、红肿都算不上什么,掐痕、咬痕,甚至还有密布的鞭痕和烫伤的痕迹,简直从上到下,从大腿到指尖都没有一块好肉——简直就像是被上了刑一样……
白池躺着的床单已经被液体侵染得透湿,汗液、精液、淫水,他躺在无数糟污的液体中,软成一滩烂泥,昔日无暇美玉一般的躯体已经被各方野兽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蹂躏过,简直像是九天上的仙君染尘,被魔窟里的魔物拉入泥沼中不得脱身,皎白明月落难,岭上寒花染尘。
“疯了……”齐应陵喃喃着,目光久久盯着白池被带走的方向,脑子里一团乱麻。
精虫上脑的愉悦渐渐散去,他开始后知后觉地烦躁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这样流沙一样从指间流去,再也抓不回来。
后半夜,隔壁房间响起了细细密密的哭声,虚弱得仿佛一掐就断,却响了一整个晚上。伙同着哭声接连不断的,还有男人不知是愉悦还是愤怒的骂声,以及期间带着泣音的狂乱媚叫。光听就知道,对面究竟进展得多么激烈。
“程璟?!你怎么……”
齐应陵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两个面容相似的兄弟。而程瑜露出了一个阴沉沉的笑:“我会记得的,我保证不肏他。”
“去吧,阿池今晚够累了,别过火了。”程璟说。
白池闭上眼睛,像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厚厚的茧里一般一言不发。
“说话……说话啊白池!说点什么,骂我啊?”齐应陵摇晃着白池的肩膀。他的下体还在白池的体内,照理说这样的动作是非常难受的,但白池只是皱了下眉头,连一个喘息的音节都没有施舍给他。
齐应陵六神无主地摇晃了他半天,忽然想到什么一样,眼神一狠:“好啊,不说话是吧!”
“啊?!开什么玩笑……”
齐应陵听了这话就要暴起,但赶在他之前,程璟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
“可以。”程璟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但别忘了,你还没成年。我……和父亲,都不允许你在这个时候肏他。”
“你们肏过他了。”他死死盯着程璟,声音里满是风雨欲来。
“你都看到了。”程璟耸耸肩,“木已成舟。”
程瑜闻言狠狠捶了下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好像愤怒得下一秒就能暴起打人一般。
程璟抱着白池,用火热的胸膛给白池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温暖。此时他便真的像是尽职尽责的好哥哥一般,轻轻拍着白池的后背,安抚着受了委屈的弟弟。
“我家阿池也真是可怜,从小到大都是可怜的小破烂玩具。长大了好不容易真心喜欢上一个人,换来的却是一泡又一泡射在肚子里的浓精。”程璟笑着吻去白池的泪水,“阿池不哭,哥哥永远喜欢你,哥哥永远不会背叛你……你永远是哥哥的阿池。”
齐应陵站在一旁,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异常刺目。他刚要开口,程璟却抢在他之前说了话。
“给我说话,白池!”
“说话啊!”
室内除了男人失心疯一样的低吼,便是听了让人面红耳赤的交合声。屋内唯一一个暂时闲着的男人微微皱眉看着这一切,显然他并不会因为这些声音而脸红。观察了一会儿,他终于上前,制止了齐应陵的发疯行为:“你想把阿池肏死吗?”
那里遍布着大片的淤青,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掐出来的。齐应陵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居然产生了一瞬间的心虚。
程瑜眯着眼睛笑,他的手下滑到白池被玩到软烂的下阴部,忽然拿起床尾丢着的皮带,朝下面吐着水的小口狠狠抽了一下。白池像脱水的鱼一般浑身挺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沉寂。
程瑜继续补上了两鞭子,边抽便骂:“别睡了,惩罚还没有结束!去走廊上跪着,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别装死了给我起来!”
床脚形状骇人的粗长按摩棒还在马力十足地震动着,将上面黏连着的水液震得四散飞去,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它是如何将毫无反抗之力的白池钻磨到腿心发酸,哭叫求饶着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
齐应陵再也看不下去,冲到门口揪起程瑜的领子:“你怎么回事啊?你打他?脑子有病吧?”
“啊?你又是哪根葱啊。”程瑜不紧不慢地拍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见过你,一直和白池那个小贱人厮混在一起的那位……”
等到哭声渐歇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程璟和齐应陵打开门,程瑜正在走廊里抽烟,身后的房门大敞着。程璟同他正常地打了声招呼,便径直进了屋。齐应陵跟在他身后,被他挡着暂时看不清屋内的状况,忽然听见程璟“啊”了一声。
“你打他了?”程璟不赞成地皱着眉头
齐应陵眼睁睁看着程瑜将白池带走,而程璟只是在一旁看着。他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声音异常干涩:“你怎么……你怎么能让他把白池带走呢?”
“这有什么?”程璟歪了歪脑袋,一副不解的模样,“阿池是我们程家的玩物,是我们的共有财产。每个人,都拥有他的所有权,就算是我也没有立场去阻止程瑜带走阿池。”
“至于你……”他顿了一下,语气里是谁都能听出来的促狭和愉悦,“你也只是我邀请来的入幕之宾——之一——而已?”
他用力一顶,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狠凿白池的柔嫩子宫:“不说话,那就用来呻吟哭喘吧,反正道理是一样的。”
白池的身体狠狠一颤,从腰肢连同大腿都剧烈痉挛了起来。齐应陵能感觉到他大股大股喷在自己鸡巴上的湿液,这证明此时面前这个人正经历着绝顶快感的高潮。白池张大了嘴像是要叫,却在齐应陵露出得意的表情前,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方才齐应陵肏弄白池肏弄得那么狠戾,白池都没有像先前在程璟身下一般不住哭喘求饶,他还当白池在和他犯倔。这下他才注意到,白池那纤长莹润,指尖泛着干净肉粉色的手指,已经被他咬得鲜血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