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池被三个人夹在中间被迫承受过载的情欲,他整个人都被肏得悬空起来,脚趾点不到地,只能无用地来回挣动扣弄,整个人的体重被都三根肉棒所支撑着,压在体内最深处的敏感点上。
“摸一摸,二少。”程五抓起白池的手,强迫他抚摸上自己触感滑腻的肚皮,“我们都在您体内呢,您真厉害!”
白池都快被捅穿了,那两根在体内兴风作浪的孽根在他薄薄的肚皮上微凸着鸡巴形状,白池恍惚地用手心感受着,两根鸡巴捅弄的力道极大,似乎是格外想表现给他看似的,刻意上挑着更加凸显出形状来。他隔着被不断撞击着感知力度的手心,似乎能看到自己的子宫被两人一同张开,狠狠地捣弄到红肉外翻,从里到外白浊遍布一塌糊涂,最后合都合不拢,只能当个鸡巴套子的场景。
敏感的花核被两个人来回撞击,频率几乎是原本的两倍。白池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很快喷出大股清液来,被两根棒槌来回击捣成白沫,混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白白的,汇成一股自交合的缝隙处缓缓流下,被两个囊袋来回拍打,黏连出一道道白线。
两根性器飞快地在他的花穴中进出,快得几乎看不清楚形状。白池摇着头,身后却又贴上来一人,手指探向了他下体鲜少有人光临的菊穴。他脸色一白,骤然明白了什么,却完全无力于改变什么,连陈词滥调的求饶都被身前双胞胎顶撞得不成语句:“别……嗯啊——不,后——后面不啊!……不要……”
他的后面还很新鲜,菊穴周围居然也是欠肏的嫩红色。手指甫一探进去,便被周围嫩肉热情地包围住。身后那人用三指草草冲刺扩张了两下,随即便抽出手指,一根巨物直接撞入天生不是用来接纳男根的后穴。
程瑜和程璟有时也会一起玩弄他,每次两人一起上阵,都会将白池肏弄得颜面尽失,毫无尊严地在他们身上又抓又挠,崩溃求饶。
这场像是酷刑一般的扩张持续了很久,程五也忍得很辛苦。程四给他腾了一个位置,掰开白池的一条腿,方便程四对准:“进来吧。”
“别……不行!!”白池哀求地看着程四。
他的语调轻快,但白池听了却猛地睁大了眼,挣扎着想逃脱他们的桎梏:“不……不要两个——别!”
话音到最后,竟是带了些许凄戚,像是一只被迫歌唱到啼血的夜莺。
程四按住他的垂死挣扎,下身狠狠向上挺了几下。白池先前已经被凿开子宫,再挺进去也不是难事。程四用龟头往他的子宫内狠捶几下,白池便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原本推搡着他的手臂软软垂下,被拉到头顶。他的手腕很细,男人一只手就能圈住,固定得他挣扎不得。
简直比他还要变态。
程瑜白了他一个冷眼,说道:“那的确是要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毕竟你回来了,他就没这么好过了。”
程璟笑眯眯地看着白池被程一拦腰抱起,被周围人簇拥着往浴室走去,并没有反驳什么。
一片寂静中,程璟同样走到白池面前,蹲了下来。他掰过白池的脸,出神地看着白池琉璃般漂亮,此时却失了神的眼睛,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站起身,将白池狼狈不堪、污浊满身的模样尽收眼底。
“真漂亮。”他笑眯眯地感慨道。
程瑜挑起了眉。
程十再度插入白池的体内,被反复进出一个晚上的肉洞已经不复开始的紧致,变得滑腻而毫无抵抗力。程十放松自己的肌肉,随即一股有力的水柱猛地击打在白池的体内,哗啦啦冲刷着,如同高压水枪般冲刷过体内嫩肉,冲开已经无力闭合的宫颈,射入发红肿胀的子宫中,很快便灌满窄小的子宫,顺着阴道溢出微黄的尿液。
白池扭动了一下腰肢,已经无力再去挣扎什么或是叫喊什么了,似乎彻底沦为了男人身下的肉便器和尿壶。
程十在白池的体内排泄完,没有多留,直接退出已经合不拢的松弛肉腔。他将白池缓缓放下,任凭白池倒在淫液、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中污秽不堪。
日光逐渐被地平线吞没殆尽,天色也逐渐从黛青变为深黑,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感受不到这一切,只有一盏随时都能亮起的明灯,衬得这场闹剧像是充满肉欲且毫无止境的白日宣淫。
白池已经不知第多少次陷入昏迷中,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满情欲的气息,粘稠的精液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在地,身上布满了白浊,有的干成精斑有的则尚且未干,顺着躯体的弧度滑落,精液流下带出的痕迹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白浊绑缚在其中,让他堪堪维持着人的形状,而不是化作一滩瑟瑟发颤的软烂淫肉,瘫软在地上不成形。
程瑜从头到尾,目不转睛地注视完这场人体盛宴。直到此时,他才直起身,嗤笑了一声:“……这就完了?”
白池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摇头。
前后三个人的身形几乎有他的两倍大,白皙的光裸躯体被三具巨大的褐黄色身体夹击在中间狠肏,而那具淫荡身体的主人则被紧贴在中间,双手被重新拉往左右两边禁锢住,被不同的人拉着手腕,修长的手指颤抖着反复抓握空气,整个人虚弱地哭叫着,换来男人们变本加厉的欺负——这副场景,不知比多少av都要来得香艳刺激。
程四和程五几乎是同时射在了白池的体内,他们并没有再次进入白池的子宫,而是只射在了他的阴道里。尽管如此,两倍量的精液还是大得惊人,白池惊叫一声,肚皮以肉眼可见的趋势鼓胀了起来。程四程五餍足地退出这道销魂的温柔乡,被肏得合不拢的小洞大张着,内里颤抖着的红肉被众人看了个精光。
另一具躯体也正面贴了上来,语调轻快地说:“二少,小五在这儿呢!”
糟糕!白池方才疑心是程五佯装程四的语调诈自己,却没想到还是差人一步,落入了他们的陷阱中。程四和程五是一对双胞胎,平日里举止相差无几,本身便难以辨别,玩起这种游戏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明明程四的把戏没有程五多,他什么时候和程五学的坏心眼……
巨大的失控感下,白池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
“别哭。”程四轻吻着白池的脸颊。
“别哭呀。”程五也说,“怎么这样轻易就哭了啊,你知道之后还有多少人等着贯穿你吗?现在就受不了了,你等下怎么办啊?会被肏坏的!”
白池“啊”的一声叫出来,身体猛地往前一冲,被面前两兄弟抓住机会,狠狠捣入他的子宫肆虐。
他睁大眼睛,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忽然,毫无征兆地,身前的两根性器从一进一出的顺序猛地改为同进同出,程四和程五速度一致地冲刺起来。每进入一下,白池的身子便猛地一抖,同时,身后的肉棒也成功找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对准了那个微凸的小点发起猛烈攻击。
“呜呜……呃!!——啊……嗯——”
程五摇了摇头,手指按着大阴唇向旁边大力掰开,随即与埋在身体里那根孽物同样粗大的男根缓慢挤入。白池立刻说不出话来,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眼睛闭得死死的,似乎这样才能聚精会神抵御身下剧烈的撕裂胀痛感。他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像是只微微振翅的蝴蝶翅膀,似乎下一秒就会飞走。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一分两半,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肉棒抻平了一般。
程五埋入一半,随即适应了片刻,与程四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在一同在白池的内部抽动起来。一个进,另一个就出,轮番肏干着白池花道内里的敏感点。他们本就是双胞胎,在这种事情上更是有不需言明的默契,如同一个人一般,配合得天衣无缝。
程五摸了摸他失神的脸颊,戏谑地感叹了声:“真可怜……”
他嘴上说着可怜,手上却毫不怜惜白池这副凄惨模样,在白池和程四的交合处反复来回拨弄着,扒拉出一道窄窄的缝隙,将两根手指勉强挤进去,大力撑开内壁,缓慢地扩张起来。
伸进来的两根手指给白池带来巨大的恐惧感,他的嘴唇都是抖着的,似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哽咽着说“不要”这两个字。
程璟转过身,看着程瑜身边站着的程一,冲他微微一偏头:“去帮你们二少好好清理一下,然后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一看这两天就没好好睡觉吃饭,都瘦了。”
他不赞成地看向程瑜:“你不该这么做。”
程瑜却是早就习惯了他这副虚伪的模样——明明折腾起白池几乎是疯子一个,占有欲比谁都强,甚至都不想和他一起分享白池,却还是装得人模人样的,做足了表面功夫。
程瑜慢步走到白池的面前,踢了踢他的腰,没能得到反应,不由得撇了撇嘴:“真脏。”
“不。”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瑜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程家大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一切。
“肉便器之外,他还有别的用途吧?”他笑意不达眼底地笑笑,“比如说,尿壶……什么的。”
沉默了片刻,程家的下人们互相对视了下,几番眼神来去后,最终程十站了出来。他捞起白池大张着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尽管他已经跪在地上,但卓越的身高还是让白池几乎整个后背都离开了地面,只剩下肩膀似触非触地碰着地面。
姿势的变换让白池缓缓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身后的程八默不作声地冲撞着,隔着窄窄的肉道,他粗大的阴茎像是能把他体内两个承欢的肉道全都熨平一般,连带着前面的阴道一同挤弄着,将里面大量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挤出体外,像是一张会吐奶的小嘴。随即他沉默地用力冲刺数十下,没难为白池,干脆地射在了他的后庭中,退了出来。
白池喘着气,再度被两个炽热的身躯夹在中间。他的快感已经过载,再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只能无谓地求饶,恳求男人们的垂怜。神智渐渐涣散,他逐渐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能感受到从身下的器官传来绵延不绝的快感。退了再补,射过了缓一缓再撸,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次进入了他敏感高热的躯体,一遍遍肏得他用嘶哑的嗓音哭叫求饶,又将粘稠的白浊射在他的体内。周围的人一个一个轮番上阵,最夸张的时候他的前后加起来一同侍奉着四个人粗大肿胀的肉棒,退出的人则在一旁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观看着这一切,端着自己旁观这场活春宫后再度硬挺起来的下体,等到前一个人泄完欲退出来,便又重新补位上去。
这是一场几乎没有尽头的凌辱,又像是一场没有天光的漫长噩梦。白池在其中惶惶不知何时是尽头,只能不断往不透光的泥沼中沉沦。他被一位享用完他的人松开,下一位却没能来得及接上。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如同一滩被抽了骨头的烂泥,快感太过强烈地充盈着他的每一块肌肉,以至于他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疼痛,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挣动了两下,浑身白浊,水淋淋地向前爬去,没爬两下,又被人抓住脚踝,用力扯回了地狱中,迎来新一轮的淫虐。
程四被认错,却也不生气,反而一副得逞了的快意模样。他偏头咬住白池的左耳垂,厮磨着含糊不清地道:“二少猜错了,让我想想,应该怎么惩罚呢……”
白池听到“惩罚”这两个字,就忍不住一抖。
程五也偏头咬住他的右耳垂,在他的耳边轻声用气音道:“那便……罚二少一同服侍我们兄弟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