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冰凉的手指突然进入,林央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真的没有……克里斯少爷不知道我下面有阴道……”
“这哪儿是阴道啊,”杰克感受着手指被吮吸,动作早已变了质,“这就是一个淫荡的骚逼,在等着被操。”
被手指撑开的肥逼内里猩红蠕动,青年只不过看了几眼,就感觉下身硬得不行,那粗大的东西困在裤子里,勒得发痛。
杰克看着林央,突然伸手抓着林央黑色的头发,把人拖拽到了床边,然后狠狠地扔上去。
“先别说那个扫兴的女人,”杰克直勾勾看他,“你先告诉我你昨晚有没有被那个脏东西肏了?”
林央搂住杰克的脖子:“没有,杰克少爷,昨天只是最基础的贵族礼仪,并没有用到别的地方。”
“她不及您万分之一的美貌,我怎么可能对她有兴趣?”
林央温柔的声音说着冷漠的话,他看向杰克的眼神是那样深情,和早晨在外面走廊上的冷漠判若两人。
“您知道的,我的心都在您那儿了。”
林央沉默着,片刻后,他将自己手里的书放回去,然后按照杰克的指示解开上衣。
昨晚被克里斯扇得红肿的双乳还未褪下痕迹,上面全是淫靡红色,下半身依旧可怜的被环扣锁住,欲望得不到释放的允许。
“啧啧,真惨呐,”杰克看着林央裸露出来的身体,眼睛变得幽暗,“你昨天都被新来的那个脏东西搞成这样了,怎么还有空和女仆勾三搭四的?”
一边抱怨着,对方一边将仍然停留在高潮余韵的男人翻过身。
“还是把你干烂好了,免得你用着流水的骚逼老是勾引别人。”
说着,他再一次,狠狠地撞进了林央的身体中。
“主人射的你怎么都吃进去了。”
“真该让那些崇拜你的小姑娘看到你现在这副骚贱的样子。”
肉棒上还残留的最后一点精液被杰克揩到林央的脸上。
林央被操干到满脸淫态毕露,“少爷……少爷……你的鸡巴好强……要操死我了……”
情人在床上求饶的话能让任何雄性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大大满足。
杰克掐住林央的腰,每一次撤出后又全根没入。
“啊啊……好棒……啊……慢点……慢点我的少爷……”
林央托长音浪叫。
原本整齐的床铺早就乱成一团,旧木床被摇晃得吱呀作响,如果不是总管房的隔音效果还不错,现在肯定海尔鸽堡所有的下人都听得到林央的浪叫。
少年勃起的鸡巴是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棍棒,撑开林央发痒的阴道,深深地埋入其中。
卵蛋堵在那口淫穴上,堵住林央的骚水,那两瓣洁白肥润的屁股被这强势的插入操弄到发颤。
“贱货,你不就喜欢这种吗?”
“回来了。”
林央偏头看过去,杰克就坐在他的床头,蓝色的眼睛带笑望过来。
那笑很瘆人,带着压抑很久的怒气。
眼见着林央早就被自己的手指抠弄得淫态毕露,不复总管的矜持端正,他也是心痒难耐。
终于不再忍耐,拉下自己的裤头,把弹出来的,坚硬发烫的肉棒狠狠插入进去。
就像是插入一块半融化的白色奶酪一样势不可挡。
“我不信!你骚成这副样子,怎么会没让他肏你?”
“你这个婊子,荡妇!”
杰克把林央的腿大大拉开,随后蹲下去,就伸手探进林央的身体里搅弄,试图从里面找到林央被干过的迹象。
甜美的情话终于让杰克的怒火散去不少。
“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女仆出现在海伦鸽堡了,”杰克冷冷地下通牒,声音里面带着压抑不住的酸味,“这个礼拜我会处理掉那个女人。”
“让我来亲自处理她吧,”林央将五指插入杰克手间,暧昧地摩挲,“那种低贱的女人怎么配弄脏少爷的手。”
“你没有告诉她们你只适合被人肏吗?”
“杰克少爷,”林央觉得自己的眉心隐隐作痛,“今天早上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那个女孩长得那么丑,我怎么会看上她?”
林央尖叫着,口水从嘴角流出,下身被圈住的鸡巴肿胀不堪,冒出了好几滴透明的液体。
“你怎么骚成这样?”
明明这一切都是金发青年的杰作,他却将一切的错都归结在林央身上。
肉穴痉挛,咬紧了所有撞进来的东西。
因为长久的操弄,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了白沫,只见最后一次的强势冲撞以后,金发青年粗喘两声,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林央的体内。
“真是贪心。”
胸口斑驳的红色指痕,格外煽动施虐的欲望。
杰克的手指上下翻动,揉捏,将林央骚浪的奶头拉长旋转。
“外面的娼妓都比你来的矜持,”杰克咬着林央的耳朵,忽轻忽重地说到。
“少爷我肏的你爽不爽?嗯?还敢随意发骚吗?”
每一次都是深入根部的插入。
床上的林央被操弄到涕泪横流。
“怎么只脱外套?”杰克站起身慢悠悠地走过来,却不停留在林央面前,而是先绕到他身后去锁上了门。
杰克:“听不懂我在和你说什么吗?”
杰克:“把身上的其他衣服也脱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