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覃谭将古蔺额前的头发全撸到脑后,露出他的全脸来,一时之间看得有些着迷。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娲炫技之作?
古蔺如今一副眼尾发红的动情模样,一双含情目里褪去了平日的冷淡和漫不经心,满是陌生的热情与情欲,嘴唇被染上了淫靡的艳红色,给整个人添了几分鲜活气,属实不可方物。
古蔺不堪示弱,皱了皱鼻子,热烈地回应了起来。
空气里满是唇齿交缠时特有的水声,覃谭下面硬得难受,忍不住挺胯向前,重重顶了几下。他的力度很大,顶得古蔺趔趄了几下,差点没抓住覃谭给掉下去。
覃谭见古蔺前倒了一下,吓得没得软掉。他掐着古蔺的腰让其站了起来,自己紧随其后,轻轻推着他向前走。
亲得忘我的古蔺忽然闷哼了一声,原来是覃谭趁着他门户大开,两手向前攀附上了他的腹部。一边手指钻进松散的浴袍里,沿着他腹肌的轮廓徐徐游走,仿佛点了一路的火。一边手掌在外,隔着布料抓住了古蔺略有雏形的胸肌,在试探过后轻轻揉捏了起来。
浴袍哪里能经住他这样的动作,早就在揉搓捏扁之间移了位,露出古蔺白花花的大腿来,在昏暗的环境里竟然比纯白的浴袍更夺目一些。
不经意间看到了古蔺的腿根,覃谭惊讶于其挂了空挡的同时,难免有点急色,亲吻来得更凶猛了一些。
覃谭简单的一个动作,甚至调情意味更浓一些,甚至紧接着安抚性地用舌尖描摹了他微红的印子。古蔺却仿佛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气血奔涌向下,小小蔺雄赳赳气昂昂站了起来,将将掩藏在白色的浴袍里。
偏偏覃谭又在他耳后吹着热气:“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脖子很性感。”
太近了,他的双唇始终在摩擦着他的“伤处”,古蔺咬了咬牙,决定反客为主。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无异于三次元的朋友直呼你二次元的称号,男朋友也不行。
古蔺一边向后伸手,一边咬牙切齿:“再叫我咕咕老师,你就滚蛋。”
他不是会害羞的人,在性事上也足够开放,自己给自己扩张而已,多大点事嘛。
液体顺着臀肉和腿根缓缓流下,留下一片亮晶晶的痕迹,覃谭单腿着地另一条腿跪在床上,就这么站在他后方干看着,没有开工的迹象。
又不着急了?
古蔺扭头:“你在干什么……”
被骂了一脸的覃谭这才从古蔺的身上爬起来,下床后没看地上,差点被拖鞋给绊倒了。
古蔺见状,不客气地哈哈笑了起来,让一个稳重的大叔这么出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还挺有成就感的。
自觉摆好跪趴着的姿势,古蔺把两个枕头都塞到了自己身下作为支撑,他红着耳垂子,微侧着头看向覃谭,“量在你是第一次,我这样子你比较好操作,以后不会再用的。”
古蔺不介意别人有过前任,他自己也有过……但他是真的没设想过覃谭是个初哥这种情况,甚至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他不看片儿吗。
倒也不至于如此老干部。
其实是覃谭已经把做好的功课忘到九霄云外了,他现在只想顺应男人的本能,进去驰骋一番。
顶得他生疼,这种感觉挺怪异的。
大无语事件发生了,覃谭的性器调整了角度,精准找到了古蔺的穴口,一下一下撞了起来。
他是企图撞进去吗?这么没经验?
相对于覃谭来说,古蔺洗澡的速度简直快得很,等到他出来时,覃谭才刚刚好吹完自己的头发 ,正好拿着吹风机坐在床边等着他了。
是什么时候亲起来了呢,也许是古蔺被热风吹到昏昏欲睡的时候,那时他的头发几乎已经干透了,覃谭调小吹风机的档位,在温热的风中吻上了他的后脖颈。
这个吻落在了古蔺的视线盲区内,他感觉很怪异,不自觉地动了动肩膀。
他看覃谭半天没有动作,怕再耽搁下去自己被勾起来的火又给熄了,忙伸出胳膊揽住覃谭的脖子,把覃谭的头给拉了下来,自己微微抬头吻了上去。
“嗯……”
古蔺突然闷哼了一声,原来是覃谭自己用胳膊肘撑着床,又挺胯顶了几下,挺立的性器硬邦邦的,似乎是被古蔺的主动刺激得不轻。
“我们去床上。”
两人同时倒在了床上,覃谭趁着古蔺没有反应过来时,瞬间翻身压住了古蔺,一只长腿强硬地挤进了古蔺的双腿之间,另一只见缝插针也挤了进去。
古蔺轻笑,两只腿抬起来,圈住了覃谭的腰,下面是彻底遮不住了,与覃谭的禁区紧密相贴,两根兴奋的性器触碰在一起,双双蓄势待发。
他想在古蔺的腿根上面嘬出许多吻痕来,满脑子都在想。
属实有点上头。
本在细细深吻古蔺的覃谭转变了风格,猛然加快了速度,像是要吃了他似的攻城掠地。
他双臂后弯圈住了覃谭的脖子,侧身回头,成功捉住了覃谭作恶的双唇。
这是个高难度的动作,稍有不慎就会被抻着筋,还好古蔺运气不错。
“唔……”
如果忽略掉他红个不停的耳朵的话。
覃谭左臂横放胸前,右臂竖直搭在左臂上,单手摩挲着下巴,幽幽道:“我不会哎,咕咕老师能不能帮我示范一下。”
可他脸上哪有一点不会的样子,反而是一副要看好戏的表情。
顾不上气恼于覃谭的无赖,古蔺脚趾头悄悄缩了缩。
话音还没落,他便感觉到润滑剂的尖嘴嘴被塞进了自己的体内,也许是覃谭的智障行为总归没有白费,他的括约肌确实被撞得松散了点,对于这点异物的插入没有感到明显的不适。
覃谭个败家子比较手生,一下子挤了小半瓶进去。古蔺感觉不到一会儿,自己整个屁股都要湿了,最后床单上肯定也都是润滑液,今晚不能睡人了。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订的是套房,一会儿运动结束了两人可以去另一个卧室睡。
殊不知,他急,有人更急。
被撞得不耐烦了,接吻都止不住的烦。古蔺一气之下咬住了他的耳朵,“别顶了,再顶也进不去,你去拿润滑,在床头柜里。”
是他订酒店时交代人家工作人员放的,前台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这种特殊要求见怪不怪,接电话时声音一点波澜都没有。
虽然龟头处冒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但只是将穴口表面涂湿了一层而已,他的大家伙能进去才怪。
他又不是黑洞受。
起先他以为覃谭只是在调情,只是方法有点另类。可他看覃谭急得满脑门都是汗,似乎是认真的,就有结论了。
殊不知,这个小小的动作似乎惹到了身后的人。
吹风机声音停下之时,他直接被覃谭给咬住了,就在刚刚那个吻落下来的地方。咬合的力度不算重,但是古蔺猜测他会留下来一个牙印。还好现在是冬天,留下痕迹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鬼知道古蔺怎么还有闲心想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