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金漓玥将赫柏压在身下肏弄的时候,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问题。赫柏勾着自己的腰部,将自己往粗壮的性器上送去,每一下都顶弄到了最深处,让她放声地呻吟着。她们激烈而快速地碰撞着,从外面看去能看见车身在轻微地震动,外人也不能透过车窗看见这让人血脉喷张的香艳画面。
对了。是那份合同。金漓玥觉得自己也许是疯了,所以才会答应赫柏成为她的床伴,那份合同没有半分法律效应,但是却宣告着她们关系的成立。从那一天开始她们便做过了无数次,金漓玥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沉湎于性欲当中,她被赫柏牵扯进肉欲的深渊当中,无法自拔。
热气在狭小的空间中蒸腾,赫柏压抑的喘息声在金漓玥的耳边回响,她温热的指尖触碰着自己的脸颊,如蔚蓝的海般美丽的眼眸里承载着自己失神的面容。她漂亮丰满的红唇微张着,吐露着赤裸的欲望,赫柏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牵引着自己的手放在她柔软雪白的胸乳上,坚硬的乳头磨蹭着掌心,她有力的心跳声自胸腔下传来,震得金漓玥近乎颤抖。
她们跌跌撞撞地来到了车上。赫柏关闭了车灯,车内一片漆黑,只剩下她们之间交错的急促的呼吸声。赫柏拉下了金漓玥的裤子,俯下身便将那粗长的性器吞咽了下去,她熟练地吞吐着那滚烫坚硬的肉物,吞不下的部分也被她的手圈住上下撸动。
金漓玥背靠着座椅,轻轻地压着赫柏的头,忍不住地将性器送得更深,在温热的口腔中抽插,轻轻地撞击在喉道的深处。赫柏快速地吮吸舔弄着性器,让快感迅速地堆叠,她柔软的舌头舔过敏感的冠头,她吮吸着马眼处分泌的前液,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地磨过肉物。
金漓玥不自禁地挺动着腰部,理智已经摇摇欲坠,她有些失控地在赫柏的口腔中抽插,赫柏时不时发出的几声难耐的轻哼却让她更加的兴奋。她抬起手将垂下的发丝挽到了耳后,她垂着眼,喘息声染上了情欲,即使她看不见身下的场景,但她也能想象出那是何等的淫靡美艳。
“快一点...”
赫柏揉捏着金漓玥柔软的臀肉,催促着身上的人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她总是恶劣地想要看见金漓玥这朵内敛的花儿因为自己而含羞绽放,做出那些淫靡不堪的举动。金漓玥一双美眸里都是嗔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加快了速度按着身前的人快速地起伏着,水声作响,挺立的性器每一次都能撞在穴道的最深处。
金漓玥的面色羞得通红,但是却不得不承认性爱带来的快感和刺激。赫柏配合着金漓玥的节奏向上顶弄着,将眼前的人顶弄得吟哦不断,她能感受到金漓玥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她抚弄上对方那硬挺的性器,快速地摩擦加快着金漓玥高潮的到来。
“...快...你快点...”
金漓玥已经开始后悔了,这样的举动过于冲动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公共场合行这种淫靡之事,光是想到可能会被人撞见,她便紧张地收缩着穴道,吸得眼前的人倒吸了一口气。她身上的衣物被解开,胸衣被推到了上方,露出了饱满挺立的乳房,殷红的乳首上还残余着液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反着晶莹的水光。
水声响亮得让她面色发红,金漓玥不自觉地挣扎着却被身前的alpha压制着肏得更狠,她抑制着自己的呻吟,下唇被牙齿咬得微微红肿。即使她们进来前赫柏就挂上了禁止使用的牌子,但金漓玥依旧无法忽略那些可能发生的意外。
赫柏怜爱地吻着金漓玥的耳鬓,只听见身前的人闷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否算作默认。但这已经足够了,她本以为金漓玥玩不起,却惊喜地发现金漓玥皮囊下藏着的疯狂,她痴迷般地吻着金漓玥的身躯,只是一触碰,她便心尖都在为之而颤抖。
她将精液灌进金漓玥的身体里,又压着她从身后狠狠地贯穿,将她的穴肉肏得通红,听见她清冷的声音染上哭腔。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金漓玥现在却被自己肏得颤抖不断,恶劣的征服感涌上alpha的心头,alpha的劣根性让赫柏愈发的兴奋,愈发肆无忌惮地与身下的人欢爱。
她太放肆了。她强硬地闯入了金漓玥的生活,亳不讲理地破坏了金漓玥打算好的生活,将金漓玥从那些冗杂无趣的规矩中拖了出来,一次又一次毫不在意地打破常规,毫不留情地嘲笑着金漓玥的胆小怯懦。但金漓玥没办法拒绝,她发觉自己看似完美的人生实则是一片空虚,而赫柏正是能填补这一切的答案。
“金小姐...你顶得好深...唔...再快点...”
“嗯哼...好舒服...你好棒啊...宝贝...”
赫柏肆无忌惮地说着赤裸的欲望,她缠着金漓玥要了一个又一个吻,柔软的舌头交缠着不肯分离。她们激烈地吻着,向着对方发泄着自己压抑的欲望与情绪,从对方的身体上贪婪地汲取着生命力,仿佛明日就是末日,她们要一直做爱到死亡一般。
金漓玥的眉皱得更深了。
“我是不是说过你皱起眉来不好看?”
赫柏不以为意地离开了金漓玥,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那蹙起的眉。可眼前的人像是和自己耍小性子一般,偏偏不肯把眉头舒展。赫柏笑着,只觉得眼前的人可爱得紧,她抬起手解开了金漓玥的衬衫,金漓玥没有阻止她,她便将稀碎的吻从那如天鹅般漂亮的脖颈一路落到纯洁柔软的胸乳。
性器亳不讲理地撞在了穴道的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尽数释放了出来。金漓玥感受到指尖的凉意,赫柏光裸的身躯上已经布了一层薄汗,微凉之下是炙热的肌肤。她捡起了散落在间隙间的衣服替赫柏盖上,赫柏抬起了身看着眼前的人,她的唇角轻轻勾起,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金小姐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赫柏挽了一下她那头漂亮浓密的金发,打探似地,却又像是不经意一般地问。
真是疯了。
金漓玥时常觉得赫柏似乎太过于放肆了。
狭窄的卫生间里面挤入了两个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的美人。赫柏吻着她微微仰起的脖颈,身下一刻不停地肏弄着她不停地吐着水的穴道。赫柏将她的一边腿抬起,让她的身下大开,更加轻而易举地被肏进最深处中。
“再快点...啊...再快点...”
赫柏无理取闹般地,催促着身上的人。她把脸埋进金漓玥的脖颈中,贪婪地如菟丝子般汲取着金漓玥的气息。那平静的茶香此时在车中不安地躁动着,她失控地咬住了金漓玥脖子上的腺体,身下咬得更紧,逼迫着眼前的alpha将自己撕裂开来。
被挑衅的alpha失去理智地肏干着身下的人,激烈的水声几乎要掩盖过两人的喘息声,赫柏蜷缩起了身体,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肌肉的每一次颤动中攀上了高潮,她如浮出水面的人,剧烈地呼吸着,双眼被水雾遮盖,迷蒙得如同方从睡梦中初醒。
她终于在赫柏喉腔的最深处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数浇在了最深处,射精的舒畅感让她轻微地颤抖着。赫柏吐出来嘴里半软的性器,将口腔中的腥咸的精液吞咽而下,她一边撸动着金漓玥的性器,一边牵引着金漓玥的手探向自己已经泥泞一片的身下。
“肏我。”
赫柏轻笑着,低声说道。
随着一记重顶,大脑忽的一片空白,金漓玥便颤抖着释放了出来,大量的花液冲刷而下,身前的性器也射出浓稠的精液,尽数落在了赫柏的衣物上。但赫柏不甚在意,她只知道自己被眼前的女人咬得腰窝直直地发酸,她深吸了一口气,将金漓玥翻过来压在墙壁上,从后面凶狠地肏进湿热紧致的小穴中。
快速地抽插让金漓玥禁不住地呜咽,身后的人的喘气声一重,直直地捣入了花穴的最深处,抵在生殖腔口前射出了浓稠的精液。赫柏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她探过身亲吻着金漓玥的耳朵,温热的吐息尽数落在其上。
...
赫柏盖上了马桶盖,带着人坐于其上,性器长驱直入,完全抵在了穴道的最深处,冠头磨蹭着敏感的宫口。金漓玥羞赧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赫柏那头漂亮的金色卷发散了下来,漂亮的蓝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艳丽的红唇微微翕合,吐出温热的气息来。赫柏轻轻地揉捏着面前饱满的乳房,她探过身重新咬住了红肿的乳首,身下不自禁地向上顶弄了一下。
“宝贝...你动一下。”
赫柏的话语像是塞壬的歌声,总是蛊惑着金漓玥做出那些羞耻的举措。金漓玥咬着牙,她扶着赫柏的肩膀,试探性地起伏着,粗长的性器研磨过穴道内的每一层褶皱,让金漓玥忍不住轻声地呻吟起来。
但这不准,不能发生。
赫柏眯着眼睛,轻轻地抚摸着金漓玥柔顺的长发,她牵引着金漓玥的手抚摸上alpha的性器,因为激烈的性爱和高度的兴奋,性器仍然坚挺着,青筋凸起,倒显得狰狞了起来,上面布满了体液,马眼处还残留着白色的浊液。
“宝贝...试一下...”
她像是疯了,但也许只是找到一个可供她发泄的点。金漓玥的手被赫柏压在椅背上,双腿如荡妇一般张开,她坐在赫柏的大腿上,穴道镶嵌着alpha粗壮的性器,身前的人一刻不停地撞击着她,让她只能狼狈地喘着气。身上的衣物早已经扔在一旁,她赤身裸体地委身在另一个alpha之前,但内心里却有着叛逆一般的快感和刺激感,逾矩带来的背德感却让她更加兴奋,酒精的发挥更让她不顾一切地摈弃了理智,即使只是暂时的。
她们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次,空间里的信息素浓度高得呛人,赫柏空出手来打开了空气过滤器,车内的信息素才散去了许多。车椅上已经满是体液,分不清是谁流下的,两人都红了眼,恨不得将对方做死在身下。她们似乎从未如此,但也许是酒精做的鬼,让她们将平日里的压抑都释放了出来,只是一下子难以收拾罢了。
“舒服吗?宝贝...”
她爱极了金漓玥的身体,食髓知味地想要更多。赫柏扶住了金漓玥的肩膀,身下轻轻地蹭了几下还留在穴道里的性器,本就未软下的性器便重新坚硬起来。她将金漓玥压在座椅上,金色的长发如海浪般随着她起伏的身体荡漾,花白的乳肉晃动着,一不留神就要随着灯光晃了眼。
性器快速地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每一下都直挺地撞击到最深处,将赫柏破碎的呻吟声从喉咙出撞击而出。不断流淌的液体混杂着刚才被堵在温热最深处的精液流出,却又被快速地撞击打成了淫靡的白沫。金漓玥不受控制一般地用自己的手按压着赫柏挺翘的臀部,随着节奏向上挺去,将那alpha粗壮的性器送进更深处,猛烈地撞击这alpha退化的生殖腔口,像是要将它撞开一般。
“哈...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只是礼貌而已。”
金漓玥蹙了眉头,似乎是不满赫柏的询问,薄唇抿起,柔和的面容此时也不免严肃起来。赫柏笑了一下,她捧起金漓玥的脸,一点一点地靠近了对方,温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金漓玥没有躲,她便得寸进尺地逼近,直到她的唇近乎贴着金漓玥的唇。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冒犯你。”
她不该答应赫柏那荒唐的请求的。但也许是她们都喝醉了,金漓玥破天荒地同意了赫柏急不可耐的请求。她被赫柏压在了卫生间的隔墙上,身下的衣物被褪去,就这么被眼前的人肏弄着钉死在墙壁上。
“宝贝...你咬得好紧...”
赫柏咬着金漓玥微微发红的耳垂,荤话情难自已地吐露出来,她喝得微醺,看见了夜场绚烂萎靡的灯光下的金漓玥——她只是沉静地看着自己,因为醉意而双眸迷离,分明没有半分逾矩的举动,但赫柏却觉得连金漓玥的呼吸声都在引诱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