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德维尔要的不仅仅是阿芙洛狄忒那难得的怜悯。即使自己过分而粗暴地向身下的人索取着,内心的深处仍然压抑着几分难以祛除的苦涩,缓慢地渗透开来,让德维尔不免沮丧起来。
她们之间没有难懂的事情。
“你想要什么?”
德维尔失落地看着眼前的人,她的情绪总是跳动得很快,只是一会便有泫然欲泣之意。她不解而愤怒地肏着身下的人,企图从阿芙洛狄忒的呻吟中得到答案。阿芙洛狄忒只是半睁着眼,轻蔑地笑了一声。
“叛徒。”
德维尔并不恼,她只是温柔地吻去了阿芙洛狄忒脸上的泪痕,压着身下的人,将性器送得更深,直直地捣入了生殖腔当中。
德维尔轻声询问着身下的人。阿芙洛狄忒偏了偏头,看向身上的人。
“你想...嗯...说什么...?”
德维尔垂下眼玩弄着那小小的环,让它们挤压着给身下的人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充血的冠头上沾满了精液,马眼处还在分泌着前液。德维尔小心地将性器放在阿芙洛狄忒柔软的唇上,只是感受到那一份温热她便激动得颤抖,她兴奋地将性器强行地插入阿芙洛狄忒的嘴中,就着湿热的口腔又顶弄了起来。身下的人仍是敛着眉,但是深深地疲惫感压得她无法醒来,只能仍由德维尔在她的身上作乱。
德维尔看见那高贵的人类女皇含着自己那狰狞充血的性器,被自己肆意地插弄着她便腰窝一阵发酸,精神上强烈的快感让她没有一会便缴了械,在阿芙洛狄忒喉腔的深处又射出了浓精。她口干舌燥地看着阿芙洛狄忒不自觉地咽着唾沫,将口腔中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她掰开了阿芙洛狄忒的嘴,还能看见那剩余的白浊混杂着唾液粘附在阿芙洛狄忒那粉嫩柔软的舌头上。
“不够...还不够...”
德维尔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而坚定,她探过身小心而虔诚地亲吻着阿芙洛狄忒,腰身挺动,带着浓烈的欲望与痴迷般的忠诚,凶狠地贯穿了身下的人。
德维尔跪在地面上,乖顺地将头放在了阿芙洛狄忒白嫩的大腿上,一如往常一般虔诚,只是如今她修长的手指却逾矩地探入了阿芙洛狄忒的穴道中,刺激着穴道深处的敏感点。
“您爱我么?”
阿芙洛狄忒只是笑着,不语,但眼底里没有分毫的笑意。德维尔不恼,她温柔地将人放倒在柔软的床褥上,扶着硬挺地性器抵在了张合的穴口上。她抬起眼,直直地望进阿芙洛狄忒的双眸之中。
印记形成的时间不过是一瞬,阿芙洛狄忒再睁开眼的时候,她绿色的眸子里藏着血族们那标志性的猩红。德维尔喜形于色地将阿芙洛狄忒拥进怀里,吻着她已经红肿的唇,与她的唇舌紧密地交缠。
德维尔解开了铁环,安抚着被铁环挤压得红肿的乳头和阴蒂。身前的人轻微地颤抖着,穴道又开始缓慢地收缩,挤压着穴道内没有半分疲软的性器。
她们还远远没能结束。
“印记。”
话音落下,身下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德维尔并不急,她仍是专心致志地顶弄着身下的人,在快意之中等待着阿芙洛狄忒的回应。血族的印记,本质上算是一种另类的标记,被标记者被称为血奴,他们将获得永生,却一辈子只能沦为血族的专属食物。
omega的生殖腔狭窄湿热,将粗壮的性器紧致地包裹着,身上的alpha被吸得腰窝发酸,不自觉地轻哼出声。德维尔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精关告急的信号让她更加用力地肏干着身下的尤物,让她的唇齿之间泄露出更多的呻吟喘息。
“只要您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血族将会归还人类该有的领地。”
“互不侵犯。”
德维尔察觉到了阿芙洛狄忒的穴道在剧烈地收缩,她用力地一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阿芙洛狄忒便颤抖着泄了身,清亮的液体从尿道口射出,穴道里也喷涌出来大量的花液,花穴吸绞得身上的alpha差点当场缴械——阿芙洛狄忒被她肏得潮吹了。
光是方认识到这个事实,德维尔便兴奋得露出了獠牙,她沉重地呼吸着,肏入的力度愈发的重,性器几乎整根抽出又狠狠地贯穿到最深处,将生殖腔完全撑开。阿芙洛狄忒无力地喘息着,她像布偶一般被德维尔玩弄着,她的身体已经没了半分气力,但身下的花穴却仍尽职尽责地吸舔着粗壮的性器。
德维尔抖着身伏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在生殖腔中再次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与此同时,她咬住了omega的腺体,尖牙刺破了软下去的腺体,无法注射信息素的失落感让德维尔不满地又顶弄了几下,换来了身下的人几声疲累的闷哼。
阿芙洛狄忒轻轻地喘着气,勉强睁开眼来看着身上的人。她的声音还是那般的冷静自制,即使早已经染上了情欲。
“我想要您的一切。”
德维尔忘情而直白地袒露着自己的真心。她虔诚地俯下身来亲吻着阿芙洛狄忒那漂亮的脖颈,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宣示主权般的吻痕。没有人能够比得上阿芙洛狄忒,即使她狼狈地被人分开了双腿,被下贱的血族粗鲁地强暴着,她也依然不失半分美丽。那大开的花穴被alpha的性器肏得发红,阴唇被粗壮的性器完全挤开绽放着,充血肿大的阴蒂被铁环夹着轻微地颤抖,液体被快速地击打成了泡沫,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体液流下,沾湿了她的下身。
“您难道没有半分爱我么?”
“您的身体在为我而动情。”
强制催情剂的药效早已经过去,但阿芙洛狄忒的身体却仍然分泌着大量的液体,不自觉地迎合着德维尔的动作。阿芙洛狄忒只是冷笑着没有回话,似乎是在嘲笑着德维尔的自欺欺人,她过往对德维尔确有几分怜悯之意,但这远远不能归类为爱。
“您难道不知道吗?”
“从那一天起,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您。”
“可是...您为什么那般冷漠呢...”
德维尔迷恋地吻着身下的人,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下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在雪白的肌肤上。德维尔将阿芙洛狄忒搂进了怀里,硬挺的性器重新插入了温热紧窄的小穴,她轻轻地顶弄着,让穴肉细密地研磨着自己的性器。
等阿芙洛狄忒重新醒来的时候,德维尔还在肆意地肏干着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花穴。她们不知何时来到了床上,阿芙洛狄忒的乳头和阴蒂上夹着铁环。德维尔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底里汹涌的爱意几乎让人窒息。
“您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您一定会爱上我的。”
“我发誓。”
...
血族的撤退让人类彷徨地拿回了一些领地,他们坚信是阿芙洛狄忒帮助他们拿回了这些领土。他们仍然虔诚地跪拜在阿芙洛狄忒的雕像前,悼念着他们已经死去的神。
但只有天地知晓,他们崇敬的神明每日每夜都被血族的领袖凶狠地肏弄着,发出娇媚的呻吟。
“记...记住你说的话...”
阿芙洛狄忒的呻吟忽地拔高,她难耐地微微仰着颈,眼泪顺着面颊滑下,如濒死的天鹅。德维尔看着那伸长的脖子上隐隐可见的血管,兴奋裹挟着饥饿感涌上大脑,让她重重地抽插了几下之后便在omega的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德维尔情难自禁地咬住了阿芙洛狄忒的脖子,尖牙刺破了她的肌肤,贪婪地汲取着那甘甜的血液。德维尔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阿芙洛狄忒的小腹处画下一道印记,德维尔猩红的眸子忽地一亮,印记便渗入了阿芙洛狄忒的肌肤当中。身下的人痛苦地轻哼出声,德维尔忙松开了牙,温柔地舔舐着伤口,然后用细碎的吻安抚着身下的人。
她深知阿芙洛狄忒的悲悯不过只是分了一点碎末给她,阿芙洛狄忒真正在乎的还是她的子民。阿芙洛狄忒自小便在礼教之中长大,她被教皇赋予了神女的称号,民众们都视她为神明,如今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都在绝望地期盼着他们陨落的神女还能够拯救他们。
“条件?”
阿芙洛狄忒看着身上的人,心底里没有来地觉得可笑。她的一时色欲和一念善意造成了无可挽回的灾难,她虽然不屑于自我的谴责,但是心中残存的悲悯又让她不得不回过头来保护她的子民。
...
德维尔压着阿芙洛狄忒做了一整夜,早已经备受折磨的阿芙洛狄忒被做得昏睡了过去,只剩下德维尔还在贪婪地在她的身上索取着。德维尔顶弄着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人,看着阿芙洛狄忒那张精致的脸,她的眉头紧锁着,但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呻吟。
从一开始到现在,阿芙洛狄忒都没有求饶过一次,但德维尔并不恼,只要她能占有身下的人,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德维尔满心欢喜地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体深处再次射了出来,等到结消失的时候,德维尔不舍地将性器抽出,离开时还发出来“啵”的一声。大量的乳白的浊液混杂着花液流淌而下,也不知道这吸血鬼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体内射了多少次,精液浓稠得形成一滩白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