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满意地看见德维尔的求饶,她终于开口打破了德维尔的哭泣声。
“记...记住了...”
德维尔呜呜咽咽地回应着,内心的恐惧让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反抗心理。阿芙洛狄忒笑了笑,将银针堵在了马眼处,然后解开了锁精环,精液直涌而上,带着强烈的尿意一起冲出,但是却又被堵住的银针死死地卡着。
德维尔僵硬着身体看着阿芙洛狄忒,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不安感,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阿芙洛狄忒将那银针抵在了马眼处,轻轻地蹭着外围,然后忽然刺入了马眼之中,顺着窄小的尿道口直直向下。
德维尔几乎痛呼出声,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却被阿芙洛狄忒那冰冷的眼神制止。她仿佛被无形的铐链所禁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芙洛狄忒将银针完全塞入尿道中,又分外恶劣地抽插着脆弱不堪的尿道。
痛感却莫名地激起了强烈的快感,尿道处的刺激让自己射精的欲望更浓,她的双眸猩红地闪烁着绿光,无法射精的痛苦让她委屈地掉下来眼泪。
花穴猛烈地收缩着,狠狠地吸绞着内里凶残的性器,德维尔因为无法射精,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将omega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的。居高不下的快感逐渐变成了折磨,德维尔难受得厉害,她急切地想需要射精来释放自己的欲望,但是锁精环却恪尽职守地替她死死地把住精关,半分半毫精水都无法涌出。
她怒吼着将浑身的烦躁转化为愈发凶狠的冲撞,粗暴地撞开了omega脆弱的生殖腔,快速又凶猛地肏干着更加湿热温暖的生殖腔。阿芙洛狄忒的吟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强烈的快意让她微微仰颈,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涌来让她舒服又快意,她完全可以承受得住德维尔粗暴的对待,这样的性爱反而给她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暴戾的因子在骨子里苏醒,让她追寻着更加粗暴而畅快的性爱。
又一波高潮涌来,花穴中的水几乎喷溅而出,全数打在德维尔紧绷的小腹上。阿芙洛狄忒看着德维尔那因为长时间欲望的忍耐而面上变得狰狞的神情,她抬起身,靠在德维尔的耳边。
“真乖。”
阿芙洛狄忒看见德维尔眼里的绝望,她的神经不可控制地兴奋活跃了起来,她爱惨了猎物陷入困境最终放弃的惨状,上位者的心理被强烈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让女皇好心情地不再挑逗眼前的人,她扶着性器坐下,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直直地撞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突然的温暖紧致让德维尔倒吸了一口冷气,强烈的射精欲望几乎喷涌而出,但是精液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之后却因为锁精环而被迫地倒流,德维尔憋得面色都微微发红,却不知是否该为自己的立刻缴械但没被发现而庆幸。德维尔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调整回来,开始挺动腰部轻轻地抽插起身上的omega来。
她在无数次暴雨的夜晚发狂地嘶吼着,撕扯着自己的胸膛要将她的心脏挖出来献给天上的神明。但,哪儿来的神明呢?
她早已经是穷弩之末。
思念成疾。
...
德维尔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被巨大厚重的帘子遮挡住,她抬起手触碰自己的面颊,上面是干涸的泪水残余下的凉意。德维尔不自觉地触碰上了自己心脏的位置,她忽然发狠地扣挖着自己的胸部,衣服被撕扯开来,心脏的位置已经遍布伤痕和疤痕,还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
痛意让她的大脑愈发的清醒,她却愈发凶狠地撕扯着自己胸前的血肉,金色的血液流淌了下来,但她却一声不吭,眼眸里的绝望和恐惧几乎溢满而出。突然,房间被强行地闯入,乔惊恐地冲了上来,同行的血族也跟着乔迅速地压制住了德维尔。德维尔剧烈地挣扎着,像野兽一般嘶吼,巨大的威压压了下来,压得血族们骨头都几乎破裂。
阿芙洛狄忒的声音是那般的轻缓温柔,像是在安抚着自己却让德维尔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但是她没有选择,只能胡乱地点着头,祈求着这份折磨快速地离去。
阿芙洛狄忒笑了一声,猝不及防地抽出了银针,德维尔还未回过神来,大脑便一片空白,精液混杂着尿液直冲而出,在空气划过一条弧线全数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散发着体液的腥臊味。射精持续了极长的时间,等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出的时候德维尔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近乎虚脱地软倒在了榻里,无力地看着眼前的女皇。
她的脸上还残余着泪痕,强烈的屈辱感让她羞愤难当,但是她却完全丧失了任何反抗的欲望。德维尔怔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绝望和无力感涌上心头,她永远都没办法打败眼前的人,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地崩塌了。
“想。”
她丧失理智却又分外直白地袒露着自己的欲望。阿芙洛狄忒分明是自己的仇人,但自己却不争气地被她的美色与肉体折服,强烈的矛盾感却让德维尔的性欲更旺盛,身下的性器跳动着又涨大了一圈。
“告诉我你是谁?”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射出来。”
“而且,别想着射进来。”
“知道了吗?亲爱的。”
“求...求您...”
德维尔承受着如蚁蚀骨般的痛苦,她不自觉地摇着头想让眼前的人放过她。阿芙洛狄忒却全然不理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傲又轻蔑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德维尔被欺负得厉害,小声地啜泣了起来,她想射精,想得发疯,但是精液反复上升逆流的憋屈感几乎让她的精神崩溃。
“记住这种感觉了吗?宝贝。”
“停下来。”
德维尔浑身一抖,从癫狂的状态中猛然醒了过来,她几乎立刻便停止了抽插,但花穴的收缩吸附让她的腰窝不住地发酸,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却无法被满足。她委屈极了的看着眼前的人,但阿芙洛狄忒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将德维尔推开,抽身离去。
堵不住的花液顺着阿芙洛狄忒光滑洁白的大腿流下,浸透了榻上的布料。阿芙洛狄忒用双手圈住了德维尔已经涨大到极致的性器,充血的性器被憋得隐隐发黑,似乎随时都无法承受得要突破锁精环的束缚而射出来。阿芙洛狄忒从散乱的发髻上取下一根银针,但针头位置圆润倒不算锋利。
阿芙洛狄忒的小穴紧紧地吸附着粗长的性器,湿热紧致的程度几乎让德维尔失神,她可以发誓,她遇到过的omega没有一个人比得上阿芙洛狄忒。阿芙洛狄忒的身体但自己迷醉,让她理智全失,脑海里只剩下欲望的叫嚣,挺动的速度愈来愈快,只想狠狠地肏干着眼前诱人至极的omega。
德维尔迷情意乱地将阿芙洛狄忒放倒在榻里,几乎像野兽一样凶狠地撞击冲撞着身下的美人,水声响亮又紧凑,她捞起了阿芙洛狄忒那细白的双腿,强制地分开让自己进入得更深。她撑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侧,迷离地望着阿芙洛狄忒那无可挑剔,如同被上帝眷顾过的面容。女皇轻笑着望着自己,红艳的唇里吐露出的都是放浪淫荡的叫声,漂亮饱满的乳房随着快速地抽插而剧烈的晃动,翻起一片好看极了的肉浪。
强烈的快感直冲上头,德维尔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毫不留情地将阿芙洛狄忒肏到高潮,借着大量的花液更加凶狠地抽插着身下的尤物。强烈的欲望和内心深处暗藏的恨意让德维尔发狂地要将身下的omega肏烂,她的獠牙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露出,竖瞳也收缩而起几乎形成一条竖线,她的喘息声急促而沉重,性欲已经完全操控了她的大脑。
乔咬着牙给德维尔注射了镇定剂,他们承受着威压好一会德维尔才勉强冷静了过来。德维尔迷茫地看着四周,然后失落地甩开了血族们压制着她的手,踉踉跄跄地下了床走向了洗浴室。
乔怔怔地看着德维尔离去的背影,痛苦地垂下了眼,其他的血族都安静地立在一边,似乎是在为她们的领袖而无声地哭泣。
血族的领头人是疯子。
阿芙洛狄忒下了榻,她微微弯下腰抚摸着德维尔已经呆滞的面容,如神明般温柔地在德维尔的额上落下了一吻,却让身下的吸血鬼失声痛哭起来。阿芙洛狄忒温柔的眼神里都是揉碎的寒凉,刺痛着德维尔的身躯,骨头被敲碎的痛苦让德维尔彻底地崩溃,她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人,却在崩溃的一瞬间似乎看见了新的光明。她像溺水的人是找到了浮木一般不顾一切地拥住了阿芙洛狄忒,吻住了阿芙洛狄忒微微笑着的唇,与眼前的人唇舌肆意又缠绵的交缠。
她似乎疯了。
德维尔重新将阿芙洛狄忒压在身下的时候,无端的想着。
阿芙洛狄忒的眼神是那边的温柔,连说出的话语都是那边的轻缓柔和,但字句之间都暗藏着锋利的刀剑。德维尔的双眸微微睁大,她张着嘴,似乎有话欲语,但却卡在喉咙处无法吐出。她挣扎了很久,直到阿芙洛狄忒没了耐心,好看的眉缓缓皱起,她才近乎绝望和放弃地开口。
“我...我是您最忠臣的狗。”
话音落下,响起的不只是阿芙洛狄忒满足而轻蔑的笑声,还有她那仅剩的尊严破碎得稀烂的声响。德维尔彻底地低下了她本该高贵的头颅,将自己的骨头敲碎,成为了阿芙洛狄忒脚下没有骨头的忠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