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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第1页)

俞未冬的面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眉头紧锁,牙齿因为愤怒而轻微地打颤,她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拿出手机。

...

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睁开双眼。林清想起自己坐在窗边,听着窗外的仆人讲话,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俞将军今天进了皇宫之类的话语。又听了一阵,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都是些无聊的八卦,她便离开了窗户走向了客厅,像往常一样看着没什么意思的新闻,但是下一则新闻就让她心跳一顿——沈瑞被抓获,现已押送至皇家监狱。

林清早已经不在审讯室里了,她用自己的权力暗中把人调到了自己的一处房产处安置,好生的养着,像是笼子里养着那漂亮的金丝鸟,自己高兴了就耐点心去逗弄,自己不快了下手的粗暴程度是事后连医生都忍不住劝阻自己的程度。俞未冬的工作繁忙,总是几周都不曾回去一次,林清总是自己一个人坐着,双眸空洞,没有什么神采,在看见自己的时候那漂亮的眼睛里才稍微有些生气。

回去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暴风雨前难得的平静让她得以从繁忙的事务中松了一口气,难得一次回家,她想起房子里的人,心里边还是不自禁地散去一些沉郁来。

俞未冬按下了前门的密码,推开门将鞋子换下,想着走进客厅就能看见林清,步伐不禁加快了一些。但是没有,林清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转过头来惊异又暗藏着雀跃地看着自己——林清并不在客厅里面。

“时候不早,我先告辞了。”

俞未冬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向眼前的男子轻轻颔首。沈鸣随意地挥了挥手,便让她出去了。俞未冬出去的时候恰好碰见了走来的佣人,佣人的手上提着装着抑制剂的盒子,上面标注着——omega专用。

她停下了脚步,看见佣人敲门走进房间里面。俞未冬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可怜人。那是什么事情来着?

“合作愉快。”

沈鸣饮过酒便将酒杯放于一旁,从手指上取下一枚戒指放入俞未冬的手中。

“你我都不过是卧薪尝胆之人,我能走到这一步,全托俞将军的鼎力相助。”

身上的人早已经失去了理智,没有任何技术的冲撞带来的疼痛远远大于那微不足道的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撕裂般的疼痛,眼泪从眼眶处滚出顺着面颊流下。床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摇晃着,肢体碰撞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中回响,林清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企图缓解身下传来的疼痛。

“慢...慢一点...疼...”

愈发明显的疼痛让她的身躯发颤,她忍不住开口乞求身上的人,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蒙上水雾的双眸对上那双冰冷的眼,她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只能张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话!”

俞未冬见林清不说话,心里边的怒火烧得更盛。林清平静地看着她,俞未冬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如过往,她总是无法读懂林清的心,不明白林清到底想着什么。

“好,好...你不说话是吧?”

“起来。”

朗姆酒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林清犹豫了一会,还是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转身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俞未冬的眉头紧锁,充斥着寒凉的双眸直直地看向自己。下一秒,她抬起手来毫不怜惜地给了林清一巴掌,力度之大以至于林清侧过去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林清闭了闭眼睛,忍受着脸上的疼痛,她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因为下一刻她就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床上。她艰难地呼吸着,看着身上面沉如水的人,没有挣扎,只是感受着肺部的氧气一点点的减少,任由潮水般的窒息感将自己吞没。

“放了他们?”

俞未冬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身穿华服的男子。沈鸣慢条斯理地用绸布擦着手上的花瓶,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俞未冬一眼。

“既然三弟已经被抓住,林将军又被你所限制,余下的人也构不成威胁了。”

林清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没想多少,她翻出了那个早就准备好的铁片,俞未冬在她的脖子上套了环,她也没办法割颈,只能发狠地割破自己的手腕。

但割腕哪有割颈这么容易死,更何况还正好遇上了回来的俞未冬——她昏迷几分钟之后。再之后,她就被救回来了,毫无悬念的。

门开了,但林清没有动。走过来的人站在床边,那冰冷的目光如剑一般刺穿她的脊背,让她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

带着些狐疑,她转身走进卧室里面,可卧室里面也没有,只有淡淡的雪松气息。俞未冬的面色一瞬间沉了下来,她走到浴室前,浴室的门没有关上,手掌只是方方触及到门,她就愣住了。

血的气味。

俞未冬猛地推开门冲进浴室里面,就看见林清倒在地上,一手伸入满是水的浴缸里,透明清澈的水里猩红的血液如花一般妖冶地绽放,缓慢地在冰凉的水里流动。林清的手边还放着一个不太锋利的铁片,铁片上沾满了血液,放进水中的手腕上全是划痕,被划破的伤口血肉外翻,也不知道是划得多深。

俞未冬离开皇宫之前又看了一眼身后辉煌的宫殿,眸色沉沉。

皇室乱伦,好像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过这事可不能乱说,说了可是要被砍头的。况且,谁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

俞未冬看着手中那闪烁着光芒的银色戒指,便知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又是一年,俞未冬最终破解了林清留下的计谋。虽然侥幸地从剿灭中带着人马逃离,但失去了军师的沈瑞如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他虽聪慧但缺少耐心和考虑,过于冲动的举动最终暴露了他的行踪,于几天前被自己一举抓下。

至于沈鸣,沈鸣本来就不是什么平庸之辈,不过是装作一副玩世不恭,贪图享乐,懦弱无能的模样,他暗中拉拢俞未冬,最终凭着俞未冬的帮助拿下了皇位。

身下的动作似乎轻缓了一瞬间,但是下一秒又变本加厉了起来,性器快速退出时几乎外翻的穴肉已经红肿不堪,流出的液体里也混杂着猩红的血液。林清迫切地想要逃离却被牢牢地把住腰部往性器上撞去,生殖腔口被撞得软烂,颤颤巍巍地就要被破开一个口来。

“未冬...求你...慢...呜...慢一点...”

俞未冬仿佛要把自己做死在床上一般,狠狠地贯穿着自己的身体,穴道处分泌的黏液根本还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性爱,她的双腿被分开到了极致,粗长的性器几乎整根抽出又整根贯入。林清急促地呼吸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被她攥成一团,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地向身上的人求饶。

林清第一次看见了俞未冬失控的模样,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那张向来平静如水的脸此时竟也有些狰狞起来。她的动作粗暴急躁,身上的衣物被无情地撕裂开来,胸乳被重重地揉捏,乳首被凌虐着变得殷红硬挺,探下身的手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干涩的穴道,狠狠地顶弄着。

疼痛从身上传来,她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痛呼,却没有挣扎。她知道俞未冬此时正怒火中烧,自己的反抗只会带来更粗暴的对待,不如好好躺着等身上的人发泄完怒火之后再做打算。

穴肉在凶狠的摩擦下变得红肿,穴道艰难地分泌出一些黏液来削减过于强烈的摩擦,只是稍微湿润了一些,那硬挺滚烫的性器便已经抵在穴口,不由分说地挤了下去。林清疼得仰颈,一声呜咽犹如中枪从空中掉落的鸟儿。

她就要因为窒息昏迷过去时,身上的人适时地松开了手,林清狼狈地蜷缩起身体,剧烈的咳嗽着,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生理性的眼泪被逼迫而出。

“你就这么急着给你的主子陪葬吗?”

俞未冬将林清的头掰回来,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里面却一点快感都无法升起。一想到林清倒下的场面她到现在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她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多么的恐怖,一直冷着脸,如凶狠的狼一般死死盯着医生处理完了之后面容才勉强松动了一些,而医生被她那可怖的眼神盯着,后背上冒出的冷汗汗都浸湿了衣物。

“林将军本来是死罪,要不是看着你喜欢,我才懒得和那些顽固的老头子周旋。”

“按照计划,不过多久我能把其他的权力都收为我有,届时按照约定我会将你推举为元帅,全国上下的兵力都由你掌控。”

沈鸣把花瓶放回了原位,又缓步走到桌边,拿起两杯酒,将一杯递给俞未冬,向着她轻轻一笑。俞未冬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也笑了一下,接过酒杯与他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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