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未冬垂着眼眸,轻轻地吸着鼻子,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害怕地攥紧林清身上的衣物,林清也没有再无情地拿掉对方的手,只是任由着俞未冬寻找暴风雨中最后一个支撑点。
她将弱小的美人抱起,托着臀部让俞未冬悬空,性器深埋在穴道中,林清一走动就会研磨到花穴的深处,俞未冬被刺激得身体一颤,将头缩进林清的颈窝中,闭着眼忍受着林清一上一下的轻微的撞击。
林清将她压在墙壁上,悬空着双腿,只半托着臀部,就这么靠着冲撞和挤压将她整个人顶起来,背部磨着墙壁磨得生疼,但是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她更加的抛却理智,痛苦的欢愉声不再抑制地倾泻出来。
真可笑。
只有自己输了全部。
“不要相信你的敌人。”
“我还以为...你标记我的那一天你是真心的...”
“没想到...呵...你只是想让我变成你的玩物罢了。”
俞未冬喃喃自语着,也不在乎林清有没有听。那一天,她是真的以为林清是自己可以终身托付的人,她引颈,露出了腺体,让林清咬破alpha的腺体,将雪松的信息素注入,承受着alpha信息素之间撕扯的巨大痛苦。
她是自己最完美,最优秀的学生。
林清垂了垂眼,拉紧了被子,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她闭了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唉...
...
后来,后来是怎么回事呢。
医生又皱着眉头给自己上药,林清上完药之后就裹着被子安静的坐着。
“宝贝...你太棒了...宝贝...”
林清欣喜若狂地在仍处于高潮之中,极度敏感的花穴中穿梭抽插,俞未冬被激得又抛上几个小高潮,双腿软得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靠着林清把这她腰部的双手发狠地往上撞着。
她深深地抵入生殖腔中,将忍了许久的精液全数注入生殖腔中,成结。林清俯下身,掰过俞未冬的脸与她交换了一个极其缠绵的吻。
“姐姐...呜...”
俞未冬吸着鼻子,委屈极了。林清倒是不在意,她仍然轻轻地按压着冠头,套弄柱身,扣挖马眼,性器在她的手中胀大跳动,俞未冬的穴道紧紧地收缩。
“不要...姐姐!”
在林清在她的体内深处释放出来的时候她早已经泪流满面,她紧紧地抱着林清,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却又哭叫着恨,她恨透了林清,将自己弄成这副淫荡的模样,她也恨透自己,即使林清如此对待她,她仍然下贱地不可自拔地爱着林清,无法脱离。爱恨的交织让她抓狂,她离不开林清,却又迫切地想要逃离。俞未冬在林清的怀里崩溃地大哭,但林清只是沉默地看着俞未冬,抬起的手想要拥住她,在空气中僵了好一会,又放下。
林清笑了一下,似乎是自嘲。俞未冬以为自己离不开她,实际上,离不开的人是她。俞未冬消失的第一天,她就几乎抓狂,在看到陆仁按着俞未冬的时候她恨不得将陆仁凌迟。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俞未冬张着嘴,说不出来,缓和了好一阵子,她才颤颤巍巍地整理好措辞。
“我...我要失禁了...”
“姐姐...你能不能...哈啊...停一下...呜嗯...”
林清愣了愣,看着镜子中满面潮红的人,俯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俞未冬的身上,但身下抽插的速度却一点没变。她轻轻地咬着俞未冬的耳朵。
“怎么了?嗯?”
她下意识地觉得这不是俞未冬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求饶,俞未冬却又忽然噤声了,但是尿意随着极致的快感迅速堆叠,膀胱处刺激让自己警铃大作,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甬道剧烈的收缩,只听见林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代表最后一波发情热已经到来,俞未冬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限,每一下抽插带来的快感都让她浑身发颤,她的双腿早已经发软无力,全靠林清把着腰部的手将自己向后撞去,快感迅速的堆积,在林清的性器冲进生殖腔的时候更是灭顶般的快感。
俞未冬的吟叫声愈发的高昂,身后的碰撞声越来越快速,生殖腔口紧紧地吸咬着传入的冠头,吸附着马眼处想让浓稠的精液填满自己,林清深吸了好几口气,硬是守住了精关,而身下的人就受不住了。
快意堆叠到了极致之后,身体中还要命的升起了尿意,俞未冬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头脑被快感冲得一片空白,但是她还是本能的恐惧这种突发的情况。
“姐姐...你不行啊...”
...
她后悔了。
俞未冬如小猫一般的吟叫声引得林清眼尾发红,她将俞未冬死死地压着,高速有力地顶撞着湿软不堪的花穴,花液不停的随着抽插泄出,溅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亮晶晶的水渍,还有一些花液未能流出又被性器重新拍打回去,激起一番响亮的水声。
“太快了...呜...”
“不要...这里...哈啊...”
啊啊...平日里那不苟言笑,端正严肃的俞少校,如今却在理智全失的自渎,双腿大张,摆出极其诱人的姿势,像绽放的,带着露水的花一般动人。这强烈的反差冲击着林清的感官,让她忍不住将美人从地上捞起来,塞进沙发里,掰开细白的双腿,解开被束缚的性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性器全数进入得相当顺利,几乎一下子就撞入了最深处,引得美人引颈发出一声高昂娇媚的呻吟。湿热紧窄的小穴死死地绞吸着闯入的性器,穴肉谄媚地吸附其上,唯恐着这满满填满穴道的肉物就要离开。过分的紧致让林清都忍不住低低地喘息一声,即使是她遇到过的顶级omega,都比不上身下美人的一分一毫。
“夹得真紧,就这么饥渴吗?”
“快一点...快一点...啊...哈...”
“好舒服...呜...”
“姐姐...姐姐...”
“我教过你的。”
林清忍住心底里想要抱住对方的冲动,仍然不屑一顾地说着风凉话。俞未冬怔怔地看着自己,眼底里的悲凉和绝望看得自己心底发虚,但她仍然冷着眼与俞未冬对视,直到俞未冬承受不住这种痛苦而偏开视线。
第一阵的发情热过去没多久,第二阵发情热又迅速的袭来。林清也没有抽出半软性器,就这么就着温暖湿窄的穴道磨蹭了几下,性器便又重新抬头,满满当当地塞满了花穴。
她天真的以为,以后她们就是双向标记,难以分离的伴侣。她梦寐以求的前辈愿意承担标记的后果与自己共度余生,这样的喜悦伴随着她好几个月——直到第一次发情期的出现。
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发情时不再是alpha,而是omega。她像omega一样发情,毫无底线地被林清肆意地玩弄。好几次训练时突发的发情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一下子从神坛上被拉下来,所有人都在不解她为何一下子实力下降了这么多,只有她在每次发情期被林清狠狠地肏干的时候知道,她的天赋,她的一切,都被林清毁掉了。
林清早有预谋。她将单向标记的药物掺入食物当中,自己不疑有他的全部吃下,这个计划长达了两年之久,在林清标记自己的时候圆满完成。单项标记药物的作用显而易见。就是把一方alpha变成“omega”,拥有频繁的发情期,还会如omega一样发情。
俞未冬抓着林清的领子,通红的双眼近乎绝望的看着她,林清皱着眉头,心底里边泛酸,但是她冷着脸抓住了俞未冬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将这软绵无力的手拿开。
“答案不是很明显么?”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看着俞未冬眼中的那点残余的希冀彻底崩塌。俞未冬愣怔了一下,然后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她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手掌贴合在脖子的腺体上。
造孽。
后面的事情很简单,俞未冬在大皇子的帮助下终于摆脱了单向标记药物的操控,药物失效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标记和发情的效果。俞家也在大皇子的庇护下离开了林清的魔爪,至此,俞未冬彻底与她断绝关系。而这个过程,俞未冬忍了五年。
再后来就是皇室之间的斗争,时间不长,算下来似乎也不过三年,俞未冬本来就是天赋异禀,跟在自己身边七年更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轻而易举地就为二皇子扫除了所有障碍。
俞未冬是自己一手打造的,完美无瑕的作品。
一吻过后,林清压着俞未冬,咬破了俞未冬脖子上的腺体,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完成标记。
...
...
“停下来...呜啊...停下来!”
俞未冬的声音愈发高昂,她开始挣扎,想要逃脱林清的桎梏,但是自己被林清的性器死死地钉着,根本无处可逃。生殖腔被无情地肏干,性器又被那灵活的手玩弄着,膀胱处敲响的警铃吵得她无法处理任何信息。
突然林清猛的一顶,像是一道白光闪过大脑,她的双腿一软,臀肉抖动紧绷,穴肉近乎疯狂的收缩,性器一抖,清白的液体从马眼中释放出来,在空气中滑过一条弧线,在洗浴室的地面形成一滩液体,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骚味。花穴深处也紧跟着吐出一大股液体,如同失禁一般喷射出来,滚烫的花液浇在埋在深处的肉刃上,穴道吸绞着肉刃,舒爽得让林清发出几声喟叹。
林清听着俞未冬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俯下身吻着俞未冬漂亮的背部,空出一只手来圈住直挺挺的性器,拇指在冠头处按压着。
“你说什么?”
她恶劣的询问。俞未冬被激得一激灵,尿意更甚,再加上不断刺激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憋不住了。她羞愤欲绝,想要开口却又难以启齿。
“说话!”
林清抬起手在俞未冬挺翘的臀部不清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和轻微的疼痛感让俞未冬更加的兴奋,但是羞于说出让她更加紧张地收缩了花穴。
“我...我...”
“姐姐...姐姐...停一下...”
“求...啊...哈啊...求你...停...”
“不要...呜...”
俞未冬被林清压在洗浴室,她双手支撑着洗手台,被林清黑着脸从后面狠狠地肏干,水声响亮得厉害,她感觉自己的臀部都要因为猛烈的撞击而红肿起来。从刚才的挑衅到现在,她又被做得高潮了好几次,连射出来的精液都变得稀清了不少,而林清仍然近乎苛刻地守着精关,沉着那张俊秀的脸肏着红肿不堪的花穴。
从这个角度,她可以通过洗手台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通红,腰窝下榻,臀部高抬,林清撞击时腰部发力,腰腹上的腹肌愈发的清晰明显,饱满的胸乳随着动作摇晃着,黑发被汗水浸湿,那干脆利落的及肩的短发随意地披散着。林清的薄唇紧紧地抿着,挺翘的鼻尖上布了一层薄汗,那深邃的双眼专心致志地看着交合处,却在自己看向镜子的时候也看向镜子,镜子中四目相对,那眼中深深地占有欲和征服欲惊得俞未冬垂下了眼。
林清重重地抽插着,发觉alpha的生殖腔口已经颤颤巍巍地打开。这是单项标记的药物效果之一,alpha退化的生殖腔会像omega那样打开,但是却完全不会受孕——简单的来说,可以将一个alpha完全变成肉欲的玩物,这种药物还是她从那些淫乱的贵族手中得到的,听说这种药物还会用给一些alpha俘虏,不过她对此嗤之以鼻。
她早已经没有了理智,她只想沉浸在淫欲当中,她肆意地呻吟着,享受着林清给自己带来的无边快感。俞未冬圈住林清的脖子,探过头去与她接吻,唇舌之间激烈的交缠,丝毫不输身下的猛烈碰撞,唇舌之间只分不开不稍一刻又要重新缠绵上去。俞未冬感觉自己被抛上云端,轻飘飘的,欲仙欲死。
穴道剧烈的收缩,咬的林清呼吸一滞,大量的花液冲刷在冠头上,烫的她腰窝一酸,居然没守住精关,提前在俞未冬的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俞未冬愣了愣,然后笑吟吟地向墙壁后面靠去,牵起林清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胸乳上,微微伸出舌头,引诱着眼前的人。
她笑着看着羞愤欲绝的俞未冬,忍不住地耸动腰部,牢牢的把住俞未冬柔韧的腰部,狠狠地冲撞着湿软的花心。淫靡的水声响亮得厉害,彰显着这场性事的激烈,俞未冬被顶撞得身体在沙发上一上一下,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肌肤上,她喘息着,呻吟着,双眸被水雾蒙上,像是脆弱的陶瓷制品,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林清抬起俞未冬的一边大腿架在肩膀上,压着美人用性器将她牢牢地钉在沙发里,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更深入的进入俞未冬,性器大开大合的抽插,花穴颤抖着不停分泌黏液,不稍一会沙发就已经被液体所打湿。
过分敏感的身体让俞未冬极易的高潮,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已经被肏得射了多少次,阴道又高潮了多少次,但她仍然觉得不够,仍然被欲火折磨,只能紧紧地抱着林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