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抱起omega,拿到架子上的浴巾裹住omega,带着席宁去卧室,眼眶有些湿润。
该死的易感期,动不动就哭,真是烦死了,他这样子,席宁不嫌弃才怪。
alpha穿了件浴巾,将omega放到床上,从柜子里摸出吹风机,为omega吹头发。眼泪流出来了一些,又被他用手抹去,然后他忍不住破涕一笑,暗嘲自己做作:
越辰忽然停下来。
alpha突然沉默,很快又说:“席宁,你坏,你是猪,不……你没猪那么胖……”
席宁枕在alpha颈窝,累得很,懒得说话,安静地听alpha没有逻辑一通乱说,眼皮很沉,慢慢的慢慢的,睡意便袭来,彻底瞌上眼。
席宁现在又看不见他哭,哭有屁用。
真的是,无用功。
越辰说了会,席宁没有反应,他试探叫了几声omega的名字,没有应答。
——睡了。
越辰凑到他耳边,轻轻说:“大笨猪,席宁,你就是大、笨、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