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香汗淋漓,眼中水汽氤氲,泪水颤颤的挂在下巴上,鬓角发梢皆已湿透,粘在肩背上衬的一身雪肌玉肤,胸前两团绵软上下忽颤,两点粉嫩朱果俏生生的点缀在上面,看的季延移不开眼,只恨不得自己再多生出两只手,好来揉揉这两团可怜的软肉。
“皇、皇上……不,嗯唔……”顶弄还在继续,软弱拂柳的腰身被人握着在手中,左右摇摆,前后碾磨,腿间阴核玉蒂也被蹂躏的肿胀不堪,花穴里肉浪缠裹,春潮上涌,将季延吸的好不痛快,只是安筠有些受不住。
亢奋的情潮不断堆积,花穴深处酸麻不堪,却还是挡不住身下狂浪的夯击,滚烫的肉杵来回摩擦,无边的快感堆叠到极致,几乎让人感到痛楚。做到最后,安筠艰难的仰头喘息,想叫都叫不出来,挺身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液。
“呼……”季延吸了口气,也被他折磨的够呛,这花穴一如既往的娇嫩,又因为身上人过分的紧张更加紧致,硕大的龟头刚一入体就被紧紧的吸住,每每寸进一分都十分艰难,潮软的内里仿佛无数张翕张的小口,将硕大的肉棒层层裹吸,一点一点的吞进去。
季延身边从不缺人,但还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这样极致的快乐,只叹不愧是被父皇养在身边的禁脔,滋味果然不同寻常。只是现在他才是这天下的皇帝,所以这绝品也就辗转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所以这就是天意,季延想着心下更是火热,双手摩挲着掌中颤抖的腰身,倏然握紧防止逃窜,同时身下往上一顶,还剩小半根在外的粗长尽根没入,安筠猛然受重,泣出一声痛苦的惊叫:“?!!哈啊————”
没想到这还是个上位的姿势,安筠面色微红,眼神闪烁着想要逃避,就又被季延挺着下身意有所指的顶了顶,同时褪下半挂在膝弯的亵裤。
至此安筠身上再无一物,他面色涨红,双手盖在胸前身下两处要紧的地方,同时想要蜷缩起身子遮蔽一身滑腻的肌肤,只是却不知道,他这样半遮半掩的情态,其实更加撩人。
季延利落的扒了自己的衣服,大喇喇的平躺下,身下肿胀一柱擎天,笑意盈盈的看着安筠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是朕逼你的。”
“唔——不,不要!嗯……”这一次,安筠是真的惊呼出声,软嫩的花穴已经有几日无人拜访,重新紧紧的闭拢起来,季延摸到穴口,感受着手下人敏感的轻颤,直接用掌心包裹住整片花唇,沿着腿间的空隙来回摩擦起来。
“哈啊!嗯——”腿间最敏感的软肉被包裹摩擦,花唇间鲜嫩的肉粒也被裹挟在其中,偶尔摩擦到要紧处,就会从腿间升起连绵的酥麻,安筠忍不住挺了挺臀尖,想要跪直夹紧腿间乱动的大手。
但季延又怎么会容他逃脱,一手从身后托住肉臀,一手放开绵乳下移,从身前没入腿间,拨开想要并在一起的玉腿,前后夹击罩着敏感的阴阜来回磨动,同时指尖拨开花唇,露出里面小巧的赤珠,让它也能被掌心照顾到。
而季延则解决了晨起的第一泡浓精,指点德顺伺候好人,就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徒留德顺公公站在原地,心下觉得有点不妙,又怀疑是自己多虑。
安筠只想翻白眼,这挑了还有的休息吗?但积分叮叮到账的声音实在太过诱人,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能撑,心念电转,挑了一个不那么费力的姿势。
季延暗笑,翻身让他面朝下俯卧着,见他无力挺起肉臀,又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身下,才掰开肉缝露出软烂的花穴,挺身将身下半硬重新插了进去,俯身趴伏在他身后,抱着他一边徐徐抽动一边道:“这一式,就叫鱼翔浅底……”
安筠刚刚经历过一波高潮,浑身敏感的厉害,双手蜷缩在胸前,被他搂在怀中,身下深深插入,捣弄的淫水汩汩流淌,同时胸前一双玉乳被人握在手中,反复的揉弄挤压,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的冲击着神智。
“皇、皇上!”原本只是隔着衣服袭扰的手倏然钻入亵衣下,握住一边绵软,安筠一颤想要挣扎,就被他一手固定住,同时胸前那只手肆意揉捏。
“嗯,别,不……”安筠攥着他的衣襟,小声的求道,但跟之前宁死不屈不同,这样的软语恳求对季延来说无异于勾引,他不耐烦的扯下解了一半的袍子丢到床外,同时将人搂在身前,抬起下颌衔住开开合合的小嘴,拨开唇齿侵入进去。
“唔——嗯——”软舌无从逃避,被侵入者勾着肆意搅弄,湿软的口腔中尽是香甜的涎水,安筠揪着他,被吻的来不及喘息,只能晕晕乎乎的伏在他身前,被人拉开亵衣露出白嫩的身子。
“嗯——”季延也忍不住哼了一声,欲望喷涌而出洒在最深处,同时花穴春潮狂涌,泉涌而下,尽数淋在刚刚射精的马眼中,那小孔受到刺激,快感被延长,最后抵在深处抖了抖臀,又射了不少。
安筠软的坐不住,又被烫的不住轻颤,体内高潮迭起,花径香溪津溢,被季延抱在怀中,浑身止不住的娇颤,惹人怜爱,也惹人疼爱。
季延又想怜他,又想疼他,拿过一边檀木盒,倒出里面的东西,又将人稳稳的抱在怀里,逼着他选一个,口中还道:“快,挑一个就让你休息。”
安筠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劈开了,无力支撑,严丝合缝的坐在那鼠蹊上,被那根竖立的肉棒完全贯穿,腰身颤抖缓了许久,才被人扶着腰身前后挪动,带动没入身体的肉棒缓缓吞吐进出,口中小声哽咽道:“……唔啊——嗯——呜不……”
只是他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愿,身下那处春泉却早已水光泛滥,季延握着愈发无力的纤腰,绕着腰胯转圈,环环摇晃,同时一手往下,拨开软瘪的囊袋寻到花蒂中那颗被磨红的肉蔻,反复挑弄揉按。
“哈啊——”原本已经十分敏感的身子更是难耐,被上挺的腰胯顶的上下起伏,穴口粉嫩的花瓣鲜红充血,中间隐秘的硬挺更是可怜,被两根指尖挤弄的左突右滑,整个人在内外两处的夹击下娇声啜泣:“不……哈啊——太……深嗯……”
可那直挺挺的肉棒实在太过可观,光看着都能感受到插入以后的力道,安筠试了几次都没有完全握住,就有点退缩的意思,最后还是被季延拉着按在上面,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别逼朕动手!”
安筠无奈,就这样上下捋动了一会儿,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就已经十分壮硕的肉棒上青筋暴起,热度惊人。然后就是被迫骑坐胯上,双腿颤颤巍巍的撑着,身下笔直的对着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柱,硕大的龟头抵入肉缝。
“嗯呜——”安筠知道逃避不了,仰着头痛苦的呻吟出声,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浑身抖若筛糠,因为难以承受反射性的挺着屁股想往上躲,却又被腰间半扶半带的大手握着往下,好不容易吞入一寸,再抬臀退出一点,就这样反复试探了许久,才吞入大半根肉棒。
“不……嗯,皇啊——”安筠扶着他的肩膀,双腿被迫大开,跪立在他的身前,被身下两只手磨的淫声高叫,腰肢轻摇乱颤,腿间溪水潺潺,最后直挺挺的屏吸了一会儿,才“嗯——”的一声软倒下来。
季延早就见识到他这幅身子的妙处,见怪不怪的抽手将手心一汪春水抹在一边的倒着的小人身上,同时将怀里的人抱正,带着他看这其中的奥秘:“看,知道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吗?”
那叠在一起的一双小人上水光淋漓,下面的人面向上正躺,两腿放松的伸直,上面的人面朝着他,分开腿屈膝跪在他腰胯上,两人身下紧密相连,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从他们面上的神态可以猜到,定然是身上那人将身下挺立的肉棒纳入体内,徐徐套弄……
同时肏干的人还在他耳边不急不慢的挑弄:“这叫如影随形……随波逐流,就如同锦鲤在水底同游……嘶——”他说着身下抵入的更深,同时伸手从身前插入,寻到肿胀的肉蔻捻揉颤动,直将身下的人磨的挺身摇臀,腿间一片晶莹的淫水,强忍着欢愉,嗯嗯啊啊的随着他的挺动而呻吟出声。
“唔——皇上……嗯……不要……”
这一夜季延不到天黑就来了,一直待到了第二日早朝。德顺捧着龙袍跪请他起身的时候,他正掰着人从正面插进去,还熟睡的人被直接肏醒,依在他怀中哽咽难言,哭红了眼也没有得到一丝怜悯,最后被射的小腹微鼓,身下磨的春水潺潺,整个人再无一丝力气,再一次陷入昏沉的睡意。
热吻沿着耳际一路往下,“哈啊——”安筠扶着他细细的喘息,乖觉的伏在他耳边,季延只觉得一股欲火快要烧到头顶了,随手扯开他身上皱的不成样子的亵衣,同时飞快的褪下亵裤。
安筠自然不能完全放弃抵抗,他口中恩额啊啊的推拒,垫在臀下的小脚拼命的抵着那块神秘的地方,将褪到臀下的布料夹的紧紧的,即使皇帝抱着他扯了几下,也没能将它完全脱下来。
“呵——”季延双手把着饱满的臀肉,揉捏出各种形状,同时不断的掰开臀瓣露出里面粉嫩的穴口,如此反复,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软下了身子,等他试探着从臀后探进去,就发现那处花溪已经完全湿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