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到承恩,在先帝灵前被人肏开花穴,内监辅助开拓后穴,两穴轮流插入淫水喷涌第1页_【快穿】NTR系统成精以后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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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到承恩,在先帝灵前被人肏开花穴,内监辅助开拓后穴,两穴轮流插入淫水喷涌(第1页)

安筠眼神颤了颤,想要躲开他的钳制,却又被他凉凉的眼神定住不敢动,最后也只能颤声道:“皇、皇上说笑了,先帝岂是奴才可以企及的,奴,奴才……”他极力隐忍,眼尾却还是落下一滴泪来。

温热的泪滴啪的落在手上,让人微微有点不适,季延是来找乐子的,又不是来看人生离死别的,真是父皇的枕边人又怎么样?皇位都已经由他继承了,枕边人也归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现在倒真的想尝尝这个父皇的禁脔的滋味。

安筠被人抓着衣襟提起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已经连轴转了半个月,从先帝殡天开始到现在,这幅身体也早已是强弩之末,再加上心灰意冷,所以不想反抗也不愿求饶。

怪不得总被人说是父皇的娈宠,确实有这个资本,季延品了品,觉得就容色来说比贵妃差不到哪里去,但……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还是个没了根的老男人,滋味真的能有那么好?德顺该不会是糊弄他吧?

季延心里嫌弃,下手也愈发没有轻重,捏着人的下颌强行将脸抬起来。

沉睡的人乍然受惊,猛地一颤睁开眼,墨黑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因为受惊更添两分惊颤,落在他身上还怔怔的愣了会儿,然后才倏然反应过来,微微拉开距离恭顺的跪下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中间最水到渠成的一次,丁旭都已经被人灌醉了,盛明辉借着酒意把他压在旁边的沙发上,只要肏进来就是大笔积分进账,但最后安筠还是捂着屁股挣脱开了——这种事想成是一种挣扎方式,不想成是另一种挣扎方式,他真不愿意,有的是办法脱身。

唉,往事不堪回首,安筠叹了口气,只能劝自己向前看。

他这次的身份是内监大总管,比先帝年轻十多岁,但也三十有二了。他打开身体面板,仔细的调整了一下身体,松垮的孝衣下肌肤白嫩了几个度,因为最近伤心忙乱而过分消耗的身体也渐渐滋润起来。

理是这么个理,现在大总管就盯着先帝那点丧仪,旁的事一点不问,可就这样低调也没用,前朝后宫已经隐隐有些山雨欲来的架势了。

四下一时有些寂静,半晌不知道怎么反驳,领头的小太监起身小声赶人:“行了行了,散了吧,当年太后娘娘还是皇后的时候也没叫咱们总管跪一下,轮得着你们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老人家心里肯定有数。”

原来的安总管心里有没有数,看后来的结局就知道,不仅没比长治帝多活多少天,连长治帝临终留给他的密旨都没看到。

他的贴身大太监德顺公公就守在门外,闻声带着两个小徒弟悄声走进来,觑着他的脸色关了殿门,才听到他吩咐道:“看看他身上有什么?”

德顺心里陡然一凉,大行皇帝刚走,皇帝孝期内不能胡闹,憋了许多天心里有点没滋没味的,他打小跟在季延身边,知道他跟先帝之间情分有限,再加上也想杀杀安筠的威风,就撺掇着皇帝过来。

但他可不想伤着皇上啊,德顺小心的觑着季延身上,没有发现明显的伤口才松了口气,挥手让小徒弟按住地上的人,口中道了一句“得罪了”,就亲手搜起身来。

“皇上——”安筠躬身想要遮掩。

“嗯?”这回轮到季延愣了,他摸上胸口那截怪异的布条,手下的人颤抖的更厉害,不由得好奇:“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虽然先帝丧仪要操心的事情多,但安筠毕竟是大内总管,心累不至于受伤把?

“唔嗯——”操,忘了还有这个地方也不一样,安筠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挣脱开手中的钳制,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他之前调整身体敏感度的时候拉得太高,忘了这对椒乳本就被先帝调教过,现在敏感的几乎无法触碰。

前面挺直的脊背颤了颤,季延冷哼:“到朕的身边来。”

安筠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艰难的扭身,膝行几步跪到他的面前,伏在地上等候发落。却没想到等来一句简单的命令:“脱。”

他听的一愣,顿了一会儿还是不敢相信,颤颤巍巍的道:“奴才、不知陛下是何意……”

安总管是先帝潜邸时跟在身边的老人,一开始只是书房里洒扫的小太监,后来也不知怎的,就得了当时还是宁王的先帝的青眼,一路从小太监做到了后来的内监大总管,长治朝后期几乎能代行拟旨宣政,说一句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不过总管权责虽大,却从来不擅自做主,凡事以先帝为先,把长宁宫和宣政殿管的跟铁桶一样,先帝爷住在里面就没什么不顺心的时候,这才能抓住圣心啊。”

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内宦看到听到的东西多,能走在主子前面的可能还能得个善终,一朝换了新帝,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季延将人扔到先帝灵前,看着他愣了一下就重新跪好,抬手想要摸却又顾忌着上下尊卑,只能目光留恋的看着先帝梓宫。

这幅情深意重的模样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季延总算知道他父皇为什么会这么宠信一个阉人了,一个权宦,一不祸乱朝纲,二不掺和改朝换代,白天忙着先帝丧仪,晚上就兢兢业业的跪着守灵。

“啧啧,挺好,你要是能一直这么识趣,朕倒可以赐你一个全尸。”季延背着手站在他身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眼神也逐渐冷了下来:“不过先帝已经走了,你再伤心,应该知道现在谁才是皇帝!”

季延眯了眯眼,又重新欺近两分,捏着他的脖子道:“你刚刚,是在看谁?”

安筠无法动弹,只能垂眼恭顺的道:“回皇上,当然是……陛下。”

“朕不信,不过要想俏,三分孝,”季延手下摩挲着细软的肌肤,转着他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下道:“你这一身,倒还真有点未亡人的意思。”他父皇的后宫早被他圈到慈安殿讨好太后去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

纤腰长腿不在话下,安筠还兑了个九曲回肠,这副身体下面有两个小口,菊穴可以用上个世界兑换的,前面那条细窄的花穴也不能疏忽,他闭着眼跪坐在大殿里,在脑海中慢慢调整。

季延摆摆手,跟在身后的人蹲身留在殿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诺大的奉先殿里只有新帝袍角掀起的微风。

权倾朝野的前朝佞宦偏头靠在身边的廊柱,膝下垫着简单的蒲团,因为太过疲累睡得有些沉。他面白无须,容色昳丽,只眼下有些青黑,细软的青丝散落在胸前,细瘦的身形笼罩在宽松的孝衣下,有种说不出来的弱态旖旎。

但现在的安筠心里可有数的很,他扒拉着系统后台,一个个的数积分后面的零,数着数着不禁悲从中来。

上个世界除了一开始赚了点,后来就再也没有积分进账,原因是丁旭对他实在是太好了,而且这人嫉妒心还贼强,当着人面做还要把他遮起来,自己光屁股给人看没事,他被人看一眼都要气很久。

安筠试探了几次,发现那家伙总是想不开,自己气的吐血也不愿意放手,纯良的系统心里也有点愧疚,心道ntr也总要有个理由嘛,你不仁我不义的才问心无愧,于是就耐心的等着丁少变心。

冰凉的大殿里,安筠衣裳凌乱,被两个小太监强行按在地上,一边莹白的肩膀裸露出来,挣扎间纤腰摇晃,圆臀乱摆,虽然强忍着不愿吐露求饶的声音,却还是看的几个人眼都不知道往哪摆。

他反应这么大,原本还优哉游哉的皇帝眯了眯眼,疑心病瞬间袭上:“你身上藏了什么?”

安筠拉着衣服遮住大片裸露的肌肤,余光瞥见他逼近的袍角,慌乱的蹬腿想要往后退,直到最后抵在先帝冰凉的梓宫前,退无可退,才终于绝望的伏身一遍遍的磕头求道:“奴才绝无任何藏私,求皇上恕罪,求皇上……”

季延没有再接近他,他站在几步之外,冷冷的道:“来人。”

“朕的意思是,你以前是什么服侍父皇的,现在就怎么来服侍朕。”季延单膝点地,蹲身欺近,看着他慌乱的眼睛道:“怎么,现在还听不懂?”

安筠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却只见新帝一脸玩味,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子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想要往后退一点,好离开这个危险的境地。

但季延怎么会容他,他抬手触上他的侧脸,一路沿着脖颈滑下来没入衣襟,见他颤了一下伸手想要阻拦,就直接单手握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同时空闲的那只手慢条斯理的剥开衣襟,露出下面光洁的肌肤。

“听说总管的书画也是先帝亲手教的,这情分……”几个小太监围着炉子唠嗑,其中一个意有所指的往内宫的方向瞟了一眼:“就那边,诸位皇子们都没这个殊荣呢。”

“唉,也不怪总管天天守着奉先殿。”

这事说起来大家也与有荣焉,只有荣青皱了皱眉:“这样的恩宠,不会遭人记恨吗?”后宫里那些娘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况且现在先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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