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弟是个明白人,
难道你不觉得一分的价格太低了?”
陆京笑,
闫庆山吃惊片刻,就恢复了情绪,
皮笑肉不笑地说,
“看来陆兄弟也没诚心谈成这笔生意。”
“一分?”
闫庆山顿时捂着腮帮子吸了一口凉气!
心说一分我还不如回炉重造!
“闫厂长不是要反悔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
还有郑老兄作证。”煤球哈的气疯,重生后老妈和我抢着宠老婆
如果他一上来就出二分,对方肯定要二分五厘。
就算二分勉强卖了,心里也不舒服。
但是从一分涨到二分,对方就会卖的心服口服。
闫庆山已经做好谈崩的准备。
谁知陆京立刻拍板,
“就按闫厂长说的办!”
没想到陆京开口就是这话。
“陆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闫庆山皮笑肉不笑问道。
也能在厂长那里卖个好。
想到这里,他只好报出一个价格,
“最低二分,再低一厘我都不卖。”
大家都抢着要。
他手握实权,谁给的好处多,就把订单给谁。
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如果我能接受就谈,不能接受就算我白来一趟。”
闫庆山心头冒着一团火,
从来都是他牵着别人的鼻子,
陆京其实早就预料到,他不可能以一分的价格卖掉这批货。
他是故意这么压的。
闫庆山抬头,问道,
闫庆山脸上又是一滞,
这他都能看出来?
陆京见他脸色有些难看,
恨不得全部敲碎回炉重造。
可这样一来,更浪费人力、物力、时间。
所以一直积压到现在。
“既然闫厂长这么说,
那我倒要问一句,
你这批货既然是积压品,为何还要吃我回扣?”
陆京学着他的样子反问,
“此话怎讲?”
闫庆山说,
坐在沙发上的郑富贵一直没答话。
陆京砍价的本事他是领教过了。
这十万只瓶子,分毫之间就是一大笔钱!
陆京笑笑,
“我不管你厂里能接受的最低价是多少,
也不管你吃多少回扣,总之我能出的最高价是一分。”
“你小子,玩我是吧?”
闫庆山气的指着陆京。
陆京玩味一笑,
闫庆山没想到陆京居然同意了!
可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这小子是故意给他下套!
没错,陆京刚才是故意出一分的。
他是压到底了,
这是他的最大权限。
就这比陆京出的价格还高一倍。
可姓陆的这小子要的却是一批积压品,
厂子里急于出手,所以他就算生气也得忍着。
大不了回扣不吃了,能给厂子把这批积压品处理掉,
今天却被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牵着鼻子走。
如果平时他早就拍桌子走人了。
现在他们厂子生产的玻璃制品可是抢手货,
“什么意思?”
陆京笑,
“你现在给我个最低价,
又笑笑,
“闫厂长,刚才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一分的价格的确太低,你跟厂里也没法交代。”
闫庆山虽然觉得陆京年纪轻轻挺有本事,
但毕竟是个土包子,哪懂商场的事儿?
所就想从里面吃一笔回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