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内的欲望平息下来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陷入了沉睡,他的体力透支实在是太厉害了,整整一个晚上他都不曾停歇。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
舒奕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异样,因为他发现自己离开了自己的那个小屋子。
萧亦柯把自己的位置交出来,可不是让他做这种事情的,于是狠狠瞪他一眼,敖晨这才将自己的肉棒扎了进去,安抚大师兄体内的空虚。
过了不久之后,易清寒那里也泄了身。
他们三个人似乎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互相交替进行,易清寒那里结束之后,萧亦柯就重新上去顶替上了位置。
舒奕哪怕刚刚才得到过高潮,但是这个时候明显又能重新难受了起来,茫然无措的呻吟扭动着。
…………
萧亦柯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虽然理智告诉他自己,这敖晨就是胡说八道,完全没有根据,但是又担心,魔尊手里各种千奇百怪的春药样样皆有,若是真被这敖晨说中了,自己因为一时之间的吃醋而耽误了大师兄,那可如何是好?
那个小篮子里面都是放着一些小点心,甚至于舒奕还在里面发现了一串糖葫芦。
有时候舒奕甚至都觉得萧亦柯是不是对糖葫芦有什么执念,他真的很爱给自己带这种东西。
舒奕不自觉的伸出手,就将那张糖葫芦拿在了手里,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咬下一颗,酸酸甜甜的。
舒奕总是这样的人,前面一直忍着拖着,不愿意说出真实情况,非要等到最后无法收场了之后才被其他人发现,昨天晚上是这样,今天晚上看来也会是这样。
萧亦柯看到舒奕沉默,顿时想起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于是关切地询问舒奕,现在可有感觉到有何不妥。
舒奕能够明显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温度升高,并且开始变得敏感。像胸口的位置,已经在热水里面有一种骚痒的感觉。
萧亦柯却并没有多说自己胳膊的事情,只是不动声色地避让过,然后问舒奕饿不饿。
舒奕张了张嘴,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老实说他确实是饿了,但不是肚子里面的饥饿,而是自己身体的饥饿。
舒奕心中想着,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豆腐捏的,昨天晚上你可是…………
舒奕赶紧制止了自己继续想下去。
他靠在萧亦柯的手臂上,原本是准备假装睡觉的,谁知道装着装着就变成了真的,不自觉的真的睡着了。
舒奕虽然知道萧亦柯是在放药材,但还是觉得这个场景怪怪的,就跟自己是一个女子正在沐浴一样。
放了那么多药材萧亦柯便将自己的胳膊放到了浴桶边缘,对舒奕说道,“昨天晚上折腾了师兄一宿,想必师兄也没有睡好,这个时候要不要补补觉,你可以靠在我的胳膊上面,我在这里陪着师兄,这样就不担心滑到浴桶里面去了。”
舒奕因为萧亦柯往浴桶里面放花瓣,正觉得心中尴尬,听到萧亦柯这么说,顿时觉得就算是睡不着,那么靠在他的手臂上,假寐也是好的。
在那个房间的正中间,里面有一个浴桶,现在正冒着袅袅白烟。
萧亦柯将舒奕放入那个浴桶里面,舒奕瞬间就觉得自己被微烫的热水淹没身体。
而且在那个浴桶的底部还有很多药材,这个时候舒奕坐在桶里面感觉就像是坐在一张药材做成的软软的蒲团上。
喝完了粥之后,舒奕原本是想要下地走的,但是萧亦柯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就将他横抱起来。
舒奕瞬间失去平衡,只能抱住萧亦柯的肩膀,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窘迫,“……我可以自己走。”
“师兄昨天晚上体力透支太过,想必是不好走路,这样也是为了节省时间,师兄不要多想。”
萧亦柯:“当然可以,我精通医学,师兄难道不知?虽然我们三人都心悦于师兄,但是也不会利用这样的机会,将师兄一辈子都禁锢在我们身旁。我们会努力找出解救师兄的办法,然后再让师兄能够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来抉择要和我们三人之中的谁在一起。”
舒奕:………………
萧亦柯重新清了清舒奕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的温柔而又亲密,“师兄,快点将这粥喝完,待会儿还有事情。”
“嗯,我们不会多怪罪师兄什么,这都是那魔尊的过错,与师兄无关。”
“而且我已经查阅过魔教各种丹药的书籍记载,知道了师兄现在中的是什么毒,也知道药性如何,你这毒既然每天晚上都会发作,我们三个人就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我和师尊他们已经决定轮流照看你的生活,每人照看你半月。”
虽然萧亦柯没有直说,但是舒奕显然已经明白了,他嘴里的那个照料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亦柯没有说话,但是眼神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大师兄现在可是在被欲望煎熬着,二师兄这个挑衅意思是说我们两个现在出去打一架?然后将大师兄完全交给师尊?”敖晨说完之后,又自问自答的笑了一声,“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事,尊师重道嘛,有好东西是该先孝敬师长。”
“…………”
他情绪低落靠在床头,将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指上,十指紧紧的交缠着,唯独这一点小细节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萧亦柯的手指覆盖上了舒奕的手,然后对舒奕说道,“师兄怎么会这样觉得?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都心悦你吗?”
“这……”这话说出来,舒奕更加的无地自容。
他一勺一勺的将粥喂给舒奕喝。舒奕喝了两口,只觉得脸上烧得慌,想要提起昨夜的事,但是又不好意思提起。
自己的记忆和腰明明是提醒自己昨天的事是真实的,但是看萧亦柯这个态度倒好像是自己多想了,昨天晚上都是自己的一个梦。
萧亦柯也明显看出了舒奕的坐立不安,喂完了粥之后便用一种较为平静的声音对舒奕说道,“今天早上我们发现你体内的药性开始逐渐平静下来之后,我与师师尊还有敖晨商议了一下关于你身体的这件事情。”
他甚至有种冲动将自己缩进被子里面,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躲藏起来。
相比之下,萧亦柯现在的态度简直算得上是沉稳。
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异样,就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见到舒奕醒了也能够自如的打招呼,到床边来试探了一下舒奕额头的温度,然后颇为贴心的问他腰疼不疼,下面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喝水,想不想喝粥?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身为一个大师兄,天门山的大弟子,怎么能够和师尊师弟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舒奕原本就是矜持的那种人,一时之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和师资和师弟来了一场群交。
就在他心思混乱的时候,小屋子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萧亦柯走了进来。
可是为什么自己醒过来就到了萧亦柯的房间里。
难不成昨天晚上都是一个梦?但是他的身体直接给了他否定的答案。
因为昨天那个梦实在是淫靡的太过厉害,不仅仅是身体酸软,舒奕甚至不敢回想起当时都发生了一些什么。
萧亦柯自然是不愿意将这个位置让开的。
就算是他刚刚射出来了。肉棒还软着。但是他可以将舒奕抱在怀里和他好好的温存一下,为什么要将这个位置让给敖晨呢?
老实说萧亦柯真的很不待见敖晨,虽然说易清寒和敖晨都是他的情敌,但是师尊相对而言,敖晨要稍微接受一点。
他看了看四周的景象,所有东西都摆得很简朴,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面插着一些紫色和粉白色的小花,散发着幽香,这些花舒奕曾经见过,那是萧亦柯是弄的药草。
舒奕这个时候才辨认出来,原来他现在已经到了萧亦柯房间里。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昨天明明是在自己的小屋里面,而且晚上的时候还因为体内的药性发作,对着易清寒和两个师弟做出了那样淫靡的事情。
这样一来,整整一个晚上,舒奕身体里面的肉棒就没有停过,他们一个人接替一个人,始终在安抚着舒奕内心深处的那股无法疏解的痒。
这场交换直到天亮之后,舒奕的身体的欲望渐渐缓和下来才停下来。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舒奕已经完全精疲力竭,连声音都快叫不出来了,只能本能的跟着快感浑身颤抖和痉挛。
他就这样在心里纠结了许久,敖晨也不催,心里笃定了自己这位二师兄过于在乎大师兄,所以必定将自己刚刚的话听进去了。
最后纵然是心中百般不情愿,萧亦柯还是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交给了敖晨。
敖晨接过了二师兄的位置,他的肉棒早就已经在看到他们两人折磨舒奕的时候硬起来了。这个时候故意用肉棒在舒奕的臀部划来划去,淫靡不堪的逗弄。
明明现在他身体里面暗潮汹涌,根本就没有进食的欲望,但是看到萧亦柯准备的如此周到,心系自己,于是不自觉就…………
他待自己如此上心,自己绝对不可以辜负他。
但是舒奕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温和的笑着对着萧亦柯说道这个药浴好像很有效,自己现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萧亦柯信以为真,笑着说如此变好,然后变演戏法一样的从旁边的某一个架子上面拿下来了一个小食盒,分明是早就准备好的。
“师兄之前只喝了一点点粥,估计现在也饿了,不如吃些东西。”
天已经要黑了,他身体里面的药性又再次复苏了。
准确的说他之所以现在醒过来,就是因为身体里面的药性的关系。
但是看着自己师弟的这个样子,他完全没有办法说出那样的下流话来。
舒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暮色四合。
萧亦柯如同承诺他的一样,真的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就连手的位置都没有移动过。
舒奕醒来惊讶的不行,手忙脚乱着帮着萧亦柯揉胳膊。
“而且相信二师兄也已经看出来了,大师兄现在这个情况应当是中了毒。这般淫乱不堪,我们三个人都没能满足得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必须要交合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够让他恢复正常……师兄这样拖拖拉拉,不愿意让他交给我,就不怕大师兄因此出事吗?”
敖晨说这个话当然是胡说八道的,他根本没有任何事实依据,不过他们师兄去了魔尊那里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胡诌也算是胡诌得有理有据。
萧亦柯虽然原本就是精通药理的,但是关心则乱,这个时候听敖晨这样说,不禁就觉得有些惊慌,似乎觉得敖晨说的也不无可能,他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师兄。
这样可以避免一些尴尬,毕竟昨天夜里才和他们三人做了那样的事,自己也实在找不出话来,两个人干坐着不说话未免有些奇怪。
于是舒奕答应了一声,然后湿湿的将自己的头靠在萧亦柯的肩膀上,进入了假寐的状态。
萧亦柯自然是能够感觉到舒奕虽然靠着自己的手臂却没有靠踏实,于是伸出手将萧亦柯的头按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对舒奕说道,“师兄不要担心将我压疼了,我又不是豆腐捏的。”
舒奕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些药材有舒缓的作用,自己原本腰是酸软难受的,但是进到热水之中没有多久那酸软就缓和许多。
萧亦柯则是直接拿了一个小木凳,在舒奕身边坐下来了,他从旁边扯过来一簸箕,说是说装着药材,其实看起来更像是花瓣。
萧亦将这些花瓣往浴桶里面放,因为刚刚放过去的时候,干燥的花瓣还没有吃水,所以全部都浮在浴桶的表面。
萧亦柯抱着舒奕,一路走得稳当,很快就到了他准备好的地方。
那是一个小屋子,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药材,大多还都是刚刚从山上采回来没多久,只来得及晒干,并没有进行其他加工,他们就散乱的掉倒垂在天花板上或者是放在周围架子上的簸箕里面。
一进那个房间就能够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
萧亦柯特地给舒奕安排了药浴。
因为他对魔尊那里的药物也不是特别了解,所以只能试探着来找解决的办法,想要看看,如果将师兄药性发作的时候都浸泡在药浴之中,能不能靠其它药物压制缓解那个症状。
如果成功的话舒奕就不用夜夜承欢了。
舒奕拒绝,说道,“与其这样苟活,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一了百了,若是一辈子都只能用这样的身子过活,那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萧亦柯:“谁说我们要让师兄一辈子靠着这样的身体过活,我会治好师兄的。”
舒奕顿时愣住,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轻声重复问道,“可以治好吗?”
就算是他们三个人都喜欢自己,也不介意自己曾经被魔尊绑走,在那里受过侮辱。但是试问这世间有哪个真心喜欢的人会三个人一起和自己做那种事。
昨天在自己在欲望的驱使之下,同时对他们三个人伸出了手,这是一种对他们的喜欢的亵渎。
“好了师兄,你不要一个人想来想去。”萧亦柯虽然没有听到舒奕回答,但是隐约已经猜到了舒奕心中所想,于是直接将舒奕的身体掰过来面向自己,然后用他入怀亲吻在他的发顶上。
舒奕:…………
舒奕此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们不要再多说什么了。我在魔尊那里被他占有了身体不算,还被他改造成这样,自己也知道丢了师门的脸面……无论你们是决定将我逐出师门,还是要我的命,清理我这门派中的污秽,我都绝无怨言。”
舒奕这句话说的格外平静,似乎已经是打定了主意,也像是猜到了易清寒他们会对自己做出怎样的处置。
“…………”
舒奕简直窘迫的无地自容,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么淡定的对待自己呢?明明昨天晚上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虽然舒奕并没有说出自己想要喝水或者是喝粥的愿望,但是萧亦柯还是自己去把东西取来了。
舒奕这个时候见到衣冠楚楚的萧亦柯,简直不知该怎样才好,又羞又窘迫,下意识想要坐起来,但是刚刚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腰酸软的不行。
他的腰在提醒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而且他们的性事进行的如此激烈,于是红色顺便蔓延了舒奕的整张脸。
他们三个人交替着占有着自己的身子,毫不餍足,自己淫荡的求欢,在快感的鞭打下简直变成了一只欲望的母兽。
对着他们张开腿,任由他们的肉棒进了自己的身处,在里面征伐,攻城略地。
自己能够清楚的记得每个人占有自己的时候的模样,甚至于连他们的肉棒有所不同,他都能够分辨出来。
敖晨那个轻浮的态度,简直让他觉得敖晨根本就不在乎,师兄只是他的一个玩物。
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怎么可能会把舒奕交给他?
敖晨自然也看出了自己二师兄的意思,没忍住冷笑了一声,“师兄,这是什么意思,不想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