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奕:…………
舒奕食不知味的吃了饭菜,结果发现这人居然还给他带了小吃,除去各种糕点,居然还有冰糖葫芦这种东西。
萧亦柯给舒奕的眼睛换药,用手在舒奕面前晃了晃,问舒奕能不能看清。
萧亦柯把食盒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师兄过来吃一些吧,都是你爱吃的菜。”
舒奕轻叹,“小柯。”
萧亦柯倒是对舒奕的想法心知肚明,“那便是与我生气,也不必和肠胃过不去,过来吃一些罢。”
萧亦柯一顿,“是我,师兄。”
舒奕一时面容僵住,他和萧亦柯原本算是亲近的,但是有了上次的抹药迷奸。舒奕也不能平和处之。
“我给师兄送些吃的,”萧亦柯放下食篮,“早知这里苦寒如此,我该再帮师兄带些衣物过来。”
还有敖晨,这个小弟子其实就算是天门山的一个挂名弟子,师尊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这次惩处的这么狠,手臂都给人削了。
萧亦柯也找不到人询问内情,于是边想着先做些好吃的去探望师兄,顺带再从师兄嘴里询问内情。
结果天门山的奴仆告诉萧亦柯,说是全面禁足,不准探望。
“是你那根棒子急着找洞钻了吧?”
舒奕浑身直抖,皮肤底下开始冒出一种灼热得感觉,拿着骚痒就好像全部变成了码字,顺着血管爬进了四肢百骸,哪里都痒,哪里都渴望有人爱抚。
龟奴眼看着后穴被搔弄的差不多了,于是让人呈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暖玉玉势和催情膏。
龟公说完,居然就拿着那根羽毛去搔舒奕的花穴跟后穴。
那根绒绒的东西划过敏感的花穴和后穴,带出来一种近乎酥麻的痒,舒奕的身体立刻就颤抖了起来。
但是那个龟公不依不饶,拿着羽毛不停地在后穴外口搔弄,一直弄到舒奕的臀部不停地摇摆轻颤,颤得后穴开始开合,并且开始淌下淫水。
台下坐满了人,只不过都是面容模糊不清,就连拉扯着他的腿的龟公也是面容模糊的。
唯独在二楼雅座,有两个人的脸是清晰的,一个是易清寒,一个便是萧亦柯。
他们两个人分坐在两个不同的包厢,一个出尘绝艳,仿佛谪仙。还有一个冷情俊美,却目光温柔。
萧亦柯最后也还是只提了这么一嘴,并没有真的对舒奕做什么逼问的事情。
两个人相对无话,萧亦柯便从这山上下去了。
舒奕心中乱麻一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惹下这么一笔糊涂账的。
舒奕仰头,“看着”萧亦柯,“小柯,我外出数月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你们起了这样的心思。只不过我一直没有想透,你可愿意告诉我一声为什么?”
萧亦柯根本没管这个问句,只单单在话语里提炼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重点来,“师兄刚刚说了‘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萧亦柯上次虽然也简单了舒奕身上的红痕,但是一直没想透是谁,虽然有想过易清寒,但是他这个师尊实在是太过于清冷,所以萧亦柯又把这个念头压下了。
萧亦柯听闻舒奕已经回到天门山是在三天后。
之前舒奕留下一封书信,就出门去历练了,萧亦柯和易清寒到处寻找,没想到是敖晨最先一步找到。
萧亦柯风尘仆仆地赶回天门山,结果得知舒奕被师尊关了禁闭,就在后山崖上。
舒奕回答只能朦胧地看清一个人影,萧亦柯顿时有几分黯然,“若是你没有外出,一直在天门山待着好好换药,这眼睛只怕是早已经痊愈了。”
萧亦柯换完了药,顺带弯腰给了舒奕一个吻,就落在舒奕的额头上。
这次舒奕倒是并没有特别震惊,毕竟之前有了那样的事情,现在被亲一下几乎算得上是客气了。
舒奕本来就不是个擅长生气的,听萧亦柯这么说,到底还是过来在石桌边坐下了。
饭菜扑鼻的香,舒奕一时思想有些有些走岔,要是自己这个二师弟是个女子就好了。
不过这个念头还没想要,就想起了当天自己是怎么在人身子底下辗转求饶的。
舒奕虽然视线朦朦胧胧的,但是已经隐约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他这个二师弟,还真是无一处不妥帖,就是……
就是舒奕实在是想不通,这人做了那样的混账事情,怎么做到现在还如此从容淡定地站在他面前同他说话的。
萧亦柯不能顺着山路上后山崖,于是夜里用食篮提了好吃的,直接从悬崖那里御剑飞了上去。
后山崖既然是惩处弟子的地方,自然苦寒。萧亦柯进入那个山洞的时候,舒奕正在盘膝打坐。
听到有人进来,舒奕立刻警觉,“谁?”
龟奴用玉势插进催情膏里,转了一圈,再把玉势拿出来给底下的人展示,证明上面真的抹了催情膏。
龟奴放下羽毛。然后拨开舒奕的臀部,将那个抹了催情膏的玉势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淌下淫水的速度极快,下面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居然羽毛抚弄就能这么快流下骚水,如此敏感?”
“一看就是天生的淫娃荡妇,那龟奴还在干什么?美人儿都已经开始发骚了,不该开始竞拍了吗?”
龟公正在叫卖,“这可是楼里刚刚收进来的好货,前后都有穴可以走,而且前后皆是处子,紧致得很。”
楼下立刻出现了起伏的窃窃私语声。就算这群人都是面容模糊,舒奕也依旧觉得羞耻得厉害。
那龟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羽毛,“这位妙人到底是妙在哪里,还由奴才来呈现给爷们看。”
一个人静坐了许久,才又重新躺下歇息。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舒奕这段时间思虑太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且还做了噩梦。
梦中的他莫名变成了青楼妓子,浑身上下都只有一层薄纱,被按在台上绑了起来,嘴巴也被堵住,被迫分开了双腿展示自己的双穴。
舒奕苦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要我如何与你说?”
萧亦柯:“难不成师兄希望我逼问不成?”
舒奕:…………
不只是舒奕,敖晨也降了责罚,被易清寒削了手臂,又被沉入寒潭,说是修为境界提升之前,怕是出不来了。
萧亦柯听着这些消息,就觉得古怪。
师兄虽然说离家出走,但是毕竟还是有个“下山历练”的名头,怎么就回来就受责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