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最爱逃课的几个不良青年又一次以上厕所为由出来放风儿,才走到走廊的拐角处,就看见了靠着墙垂着头、似乎有些昏昏欲睡的林珂。
“呦,我说是谁呢,这不是闻少爷家那个小母狗吗!怎么,不守着你家主子发骚,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为首的一个黄毛儿说着,背着手儿晃晃悠悠的的来到了近前。
林珂等了好久,直到上课铃打响了,所有的同学都已经回到了教室,厕所变得空无一人时,他才惊觉,自己并没有表明来到这里的意图。
他捡起了那支被他放在身旁的记号笔,斟酌了一会儿,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在自己的大腿上写下了歪歪扭扭的两行字:
擦鞋婊子,无偿
一根记号笔擦着他的脸被扔到了地上,林珂红着眼圈儿捡了起来,四肢着地,缓缓的朝着门口爬去。
一路的嬉笑声很快他就听不见了,因为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飘落的雪花直接掉落在他的身上,融化成一滴滴的水珠儿,被风一吹几乎快要结成细小的冰粒儿。他被冻得快要丧失五感,只能咬着牙,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神志在雪中匍匐爬行。
身边时不时有路过的人凑近了,踹一脚他的屁股或是踢一脚他的腹部,周围马上会爆发出叫好的声音。
“包厢里的所有人,尤其是那两个畜生——”
“——处理干净。”
“是!”“是!”
就在他即将失去神志的时候,一双考究的皮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双脚的主人似乎是顿了一下,紧接着朝着他奔了过来。
林珂下意识的抱住头部。
可是下一秒,他迎来的却不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踢踹,而是一个,在他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温暖怀抱……
闻程见精心组的局一下子散了,大家纷纷露出扫兴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他上来就是一脚,将林珂从桌子上踹到了地下。
林珂伏在地上又吐出来几口发黑的深色血液,头脑却稍稍清明了一些,浑身游走着的酥痒灼烧感也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胸腔和下体无法忽视的抽痛。
闻程三下两下将他扒了个干净,打开门将他踹了出去,喊他滚去把血吐干净了洗漱干净再回来。
有人抓着他的头发,掐开他的嘴巴在里面塞了一块儿抹布,随后到来的便是疾风暴雨一般无休无止的灼烫。
这些人全然将他当成了一个死物,一个任人掸灰的烟灰缸。一个又一个烟头被在鼓胀的阴蒂、软烂的阴唇、抽搐的穴缝上捻灭,数不清的烟灰被掸入张合的菊穴。甚至还有人扒开他的穴口,将灼热的烟灰直接弹入脆弱的肠道。
林珂的手脚被人摁住,无法挣脱开来,嘴中的抹布被他咬的越来越紧,他甚至听见了骨腔里回荡着齿列间磨损碰撞发出的可怕“咯吱”声。
膀胱中的红酒逐渐淌尽,包厢里面的气氛也燃到了极点。一群二世祖推杯换盏,不知道是闻寒还是闻程
拍了怕他的屁股,示意他翻过身来跪着,靠在桌腿上的手铐被解开,林珂勉力操控者麻木的四肢,周身发沉,头脑发昏的按照要求摆出了跪伏的姿势,将被胶衣遮住的雌穴和敞露着的后穴撅起。
过度的亢奋让林珂的耳朵听不太清周遭的声音,他只听见了隐约的哄笑声,紧接着雌穴上便穿来被人触摸的感觉。
“那把今晚的局散了?还是你想让他们玩儿你?”
“那还是算了,算了,听你的,打吧……”
林珂仰躺在冰凉的大理石茶几上,身上被黑色的鱼皮胶衣紧紧的裹住,只余下下体处开了两个孔洞,将他的阳具和后穴裸露在了外面。
“等等,”
闻程突然开口,惊得林珂险些跪倒在地。
“每个在你的脏逼上擦过鞋的人,请他们踹一脚你的烂阴蒂,然后用笔在你身上画正字。”
闻寒拎着神志不清的林珂进了卫生间,拧开了水管儿将人从上到下潦草的冲了冲,这下本就已经脆弱到不行的林珂彻底昏了过去,闻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是烧的厉害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儿,从一旁的储物间里翻出了个麻袋,将人裹了进去。
“妈的,你不说他抗冻吗,按理说他打了那个药不是应该冻不死吗?怎么说烧就烧的这么厉害了?”
“不是你说发着烧肏起来舒服吗?昨天要是给他吃粒药也不至于这样……”
“让你个贱货擦鞋是你的福气,赏你爽,有就不错了,还敢要求?你信不信老子踹飞你的贱阴蒂头子!”
几个人笑骂着走远了,林珂维持着双手捧笔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僵在了原地。
那之后又过了一上午,林珂浑浑噩噩的擦了一天的臭鞋,却只收到了潦草的十来笔。
铺天盖地的辱骂责打中,林珂哽咽着擦完了几个人的鞋。他无助的捧着两片软烂肿胀的逼肉抽了抽鼻子,将眼圈儿里的眼泪挤了回去,小声的哀求几人:
“谢谢,谢谢你们,请踹一脚我的阴蒂,可以吗,求求你们了……”
几个解着裤子准备进去撒尿的男人一听还有这种要求,顿感有趣,于是便又都撤了回来。
林珂抱着男人已经泛黄的球鞋摁在了自己娇嫩的胯间,那里今天承受的责难已经太多了。刚才闻程状似随性的一顿戒尺就几乎要了他的命,可是如今到了这个境地,他却也全然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只能硬着头皮,挺动脆弱的胯间,用那朵糜烂的粉色肉花儿去蹭动那肮脏的鞋底。
他骑在翘起的鞋上,努力的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光天化日之下在用鞋子自慰,粗糙的鞋底纹路将他的阴唇和阴蒂磨得痛极了,可即便如此,几个小混混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同情之意,反而“啪啪啪”的挥舞起来手中干枯的枝条,劈头盖脸的抽在他的身上,怒骂道:
“快点儿!”
林珂忍着眼泪摇摇头,强迫自己吐出令他作呕的污言秽语:“是我,我在半路发骚,连累少爷们迟到,罚我来这儿给上完厕所的同学擦鞋底……”
“怎么着?还得上完了厕所才能玩儿你这贱人?”
“不,不是的,”林珂慌张的抬起头来,哀求的看向男人,“只要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兄弟二人瞧的有趣,不仅戏谑的问道:“是什么?读出来?”
“是……,是。”
“自己扒着自己的——,自己的婊子逼,在厕所前面,求每个从厕所出来的人在,在,在这口贱穴上擦鞋……”
“哦,原来是来这儿擎等着伺候大爷来了?”又一个男人看见了林珂腿上的字迹,开口嘲弄道:
“怎么着,小贱人,你们家少爷罚你来这儿干什么?就等着给几个大爷擦鞋吗?”
“不,不是……”
满意者请画“正”
因为大部分同学都在上课,林珂等了很久,才终于等来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
或者说,是第一伙儿客人才对。
林珂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雪,不去听那些刺耳残忍的声音,艰难的在雪路中挪动着,不知道爬了多久,才终于在公厕的前面停了下来。
厕所前面有一个小走廊,林珂缓缓的爬了进去,背靠着那面可以挡风的墙,面朝着厕所的出口,伸展开僵硬的四肢,跪在地上,用阴囊上垂着的铁链把自己的阳具草草的捆了几下系在了腰上,然后对准了人来人往的门口,缓缓的用五指扒开了被冻到有些僵硬的唇肉。
然而来往的人们只是看着他,取笑他,却没有人上来使用他……
“擦满一百双谢再回来,凡是没踹你的贱豆子或者没在你身上画几号的都不算,什么时候攒满了100个人什么时候再滚回来,听见了吗!?”
“是,是的少爷……”
“滚吧,爬着去!”
他不解的张了张嘴,却只是呕出了一口血。他有些慌张的想要伸手去擦那个男人被他弄脏的领带,看见他 急切的张口,耳边却只有嗡嗡的鸣叫声,完全听不真切。
他的手终于还是僵停在了半空,他有些抱歉的看向男人被他染脏的衣物,一点一点的,缓缓闭上了双眼。
“今夜就动手,”男人抱着林珂大步离开,对着身边紧随而来的两个跟班儿面色阴沉的嘱咐道:
林珂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洗手间,期间无数人对他投来鄙夷的目光,然而他却已经看不见了。
药物的作用在疯狂的反噬着他早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他踉跄着趴到了洗手台上,拧开水管儿冲洗口鼻的鲜血,双腿却越来越软,逐渐无法支撑饱受折磨的身体。
他顺着洗手台倒在了华丽却冰冷的瓷砖上,眼前的世界犹如天旋地转一般,让他觉得反胃不已。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他嘴角在渗血。”
紧接着便是口中的抹布被人粗暴的扯落,林珂一张嘴,吐出来一大口鲜血。
有人晦气的啧了一声儿,一群人被坏了性质,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很多手指摸上了他鼓胀着、正在突突跳动的牝户,恶劣的刮弄着,抓挠着,他感到一阵恶心,下体却不受控制的迎合着那些可以缓解瘙痒的手指,不住地向上挺起。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不知道是谁先第一个将手中的烟头捻上了肥肿凄惨的肉唇,即便隔着厚厚的胶衣,林珂仍然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腹腔里灌满了高度数的红酒,灼烧的他想尖叫。然而性器的顶端被插入了一根橡胶管子,直直的插入了膀胱,管子的尽头被一个夹子夹死了,一滴汁液都泄露不出。
他被打了亢奋的药物,现在头脑中浑浑噩噩的,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鱼皮胶衣又束缚了他的四肢,让他只能忍受着游走在血脉中滔天的情欲瘙痒,像一只真正的酒壶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桌面上。
他能感受到软管儿上的夹子被打开,一股接着一股的汁液被释放出来,腹中的憋涨感逐渐减轻,然而灼烧着身体的欲望却没有消退。
“别说了,下雪天也不让他穿衣服是谁的主意?都有错儿,咱就别在这儿互相责怪了,赶紧想想怎么办,我今天晚上可把人都约来了,没得玩儿可就麻烦了。”
“没事儿,”闻寒对着远处将车开进学校的管家招招手,无所谓道:“回去打一针亢奋就行了,保管活蹦乱跳的。”
“又打那个?”闻程摸摸鼻子,“那男的不说不能多打吗?可别打死了。”
期间闻寒闻程两人来过一次,只除了往他屁股里塞了根狼牙棒形状的狰狞按摩棒以外别的什么也没做。
晚上放学的时候他们来领人,林珂正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那个被留下的按摩棒遥控器已经被人摁坏了,随意的扔在了他的身边。林珂肚子里那根狰狞的东西不知道被调到了什么开关,此刻正以一个弯曲到诡异的姿态在他的体内肆虐,隔着薄薄的皮肉,小腹处清晰可见那硕大的阳具顶端一下一下的穿凿。
他们拽着林珂的头发,扇他的脸,逼他道谢,然后一个又一个的轮番上前来,飞起一脚,重重的踹向他肿胀的阴蒂……
末了,林珂摸了一把自己被打到有些发肿的脸,俯下身来磕了一个头,又捡起了地上的笔,恳请几个人在他的身上画正字。
“什么?满意了就画?我们哥儿几个什么时候说自己满意了?”
“使劲儿!没吃饭吗!”
“妈的!大哥鞋底那个小石子儿你他妈看不见吗?给老子掐着阴蒂扣啊!”
“别他妈耸屁股!把老子当按摩棒吗贱人!”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折来了几只干枯的柳条,率先走到林珂面前翘起了脚来,恶劣的道:
“那就开始吧。”
“哦,是这个啊。”
闻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接着和自己的弟弟对视一眼,欣然道:
“那就这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