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汀离他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他只是张了下嘴,那薄而冰凉的上唇便触碰到了他的耳垂。
兰斯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烫的一个哆嗦。
空气中逐渐浓烈的酒香终于让他意识到了这场奇妙体验戛然而止的原因。
但就在他的手指距离嘴边还有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一只大手猛地劈空而出,一把将他手腕紧紧的攥住了!
“脏。”
身后男人低哑沉闷的声音响起。
尽管那五个男人本质上来讲就是他自己,可兰斯还是对艾汀对于这件事超乎寻常的高接受度感到震惊。
他总觉得艾汀哪里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仔细想来,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神经过度,还是大厅里实在是太过安静。总之每一次淫水淌落的声音,在他听来都是那样的刺耳难忍。
兰斯羞耻的浑身都在发抖,烛光将他震颤着的影子放大了数十倍映射到了大厅的墙壁上。
艾汀就那样居高临下的负手而立,大半身子隐匿在光线照不到的暗影处,面朝着他,却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这无疑让在绝对力量面前溃不成军的亚特来伯爵感到前所未有的挑衅和屈辱。
兰斯拼命扭动腰身,想要逃离被膝盖顶弄雌穴这种羞辱意味明显的举动。被钳制住锢紧的腰身却让他只是徒劳的在原地拧动了几下身子,看起来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主动将下体抵在男人的膝盖上斯磨一般。
像今天这种情况其实是很少见的。
以往到了转化剂被吸收殆尽开始向omega转化的日子,如果是艾汀在,便会小心翼翼的通过爱抚和接吻的方式帮助他度过这段难熬的时间,之后再顺理成章的诱导他进入情期。
而如果是柏尼斯在的话,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则只会以耽误他时间为由,强制把他摁在什么地方狠狠搞一顿,逼迫他的身体在残酷的性爱中快速进入适合情事的状态。
“唔唔——!!”
他有些愤怒的哼着,两只手用力的在男人的手指掰弄,试图将自己从这个可怜到好笑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然而这些努力无疑是徒劳的。
兰斯呜咽着试图合拢被强制顶开的双腿,挣扎着想要逃脱这种被隔着裤子用大腿肆意摩擦雌性器官的恶劣举动,换来的却只有几声清脆的巴掌,以及红肿肥屁股上微微泛起的臀浪。
他的身体里仍然带着alpha血液里无法压制的掌控欲,所以可以被压制在身下像私人物品一般肆意玩弄淫辱的认知让他感到愤怒又委屈。
多年上位者的身份地位让兰斯在意识模糊中都不愿意接受这种控制,于是在朦胧昏聩的意识指导下,他竟然突然张开了嘴,试图去咬男人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心!
窒息的恐惧中夹杂着特殊性体验所带来的的奇异快感,兰斯双腿下意识的蹬动了两下,湛蓝的的瞳孔微微放大,开始逐渐失焦。就在这时,男人的膝盖突然从身后自并拢的两腿间顶入——
“呜——!!唔嗯……,呜嗯,嗯……,嗯——!!”
香腻的玫瑰花味突然在空气当中爆裂开来,alpha刺激性器官的举动强制将他提前逼入了原本至少还要好几个小时才会到来的发情期。
兰斯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
他仿佛亲身经历了一场异常真实的梦境,在梦境的最终段,他被四五个男人拉扯着双腿跨坐在灼烧着的碳架上,被源源不断的滚烫烟气炙烤着伤痕累累的下体。
肥软黏腻的两片阴唇已经完全陷入了铁丝网状的格纹中了,肿胀发紫的阴蒂也在挣扎中被一次又一次从格子中拔出,又因为身体的重量被一次次暴力压入。
玫瑰的香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浸透了上好的浓浆,兰斯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得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彻底失去了这短暂到无法形容的清醒。
两人的信息素在室内大量而快速的释放和交融,沾染着暧昧味道的空气粘稠的不像话。兰斯有心想要张开嘴巴呼吸,以求获得足够支撑肺部循环的氧气,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从鼻腔里发出的细弱嗡鸣。
男人的手掌很快就循着音响捂了上来,兰斯徒劳的扭动了一下活动范围非常有限的脖颈,另一只大手很快就跟着附了上来,两指轻轻一抵他左后侧脖颈处娇嫩的肌肤,他瞬间便犹如被铁钳死死的钳住了一般,再也动弹不了分毫,只能像一条待宰的羔羊一般,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钳住了他的下颚,最后牢牢捂死了他赖以呼吸的口唇。
兰斯下意识的蜷起了五指,又放松开来,任由男人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将五指一一插入他的指缝,以一个绝对控制的姿势,牢牢的钳住了他的手。
“今天,可以了。”
他听见男人的声音。
细心体贴没变、沉默寡言没变、霸道没变、不讲理也没变,就连一言不合就定义他在发骚的样子,似乎也都一点儿没变……
所以究竟是哪里变了呢……?
亚特来伯爵开始试图啃自己金贵的手指甲,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丝启迪和灵感。
即便已经回到了现实,兰斯现在再去回想那副场景,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艾汀作为一个s级别的alpha,又有着古董性质加持,其掌控欲其实早就已经完全不是“变态”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平日里在性事中,连稍微大点声的喘息都会被他定义为放浪发骚行为的男人,却在刚刚任由他被另外五个“男人”拉扯摆弄。
艾汀之前从没有在转化期这样弄过他。相对于柏尼斯残忍狠厉的手段,艾汀这种近乎调情的斯磨反而激发了体内的排斥反应。
兰斯不甘的侧躺在床上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四肢,却自始至终都被男人轻轻松松的牢牢锢在怀里。
艾汀甚至时不时地还会在他泛红的眼角落下轻吻。
艾汀看似没有用力的手指就好像的焊在了他的脸颊上一样,任由他如何拉扯,都无法将它们移动分毫。
如果兰斯此刻已经完全恢复成了omega的状态,那么这具在每一个情期都会被狠狠教导规矩的身体一定不敢做出如此逾越的举动。
一来,熟谙情事的亚特来伯爵其实已经学会了如何从性事中取乐,上个床而已,完全没有必要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虽然有点变态)搞得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二来,omega身上天生就带着自然规律赋予的服从性,他本身自然也享受被男人掌控所带来的快感。
“唔!”
察觉到他意图的男人瞬间变换手势,用虎口顶着他的下颚,五指一张,猛地钳住了他的脸颊。
兰斯脸上的肉都被有力的手指捏皱了,原本凶恶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好笑。
还没有被代谢彻底的alpha转化剂仍然在体内试图做出最后的抵抗,无法隐蔽起来的雌性器官在体内信息素来回翻转变化的过程中变得宛若处子一般敏感娇嫩。
艾汀用大腿顶弄他胯下的动作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身体朝着omega转化,可体内残留的药剂却由内而外的抗拒着这种示弱一般的机体行为。
男人身上愈发强烈的酒香在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争中愈发浓郁,可怖的侵略感瞬间就穿透了情期omega的每一个毛孔,男人的味道连带着他对这具身体留下的独有印记肆意的游走在沸腾的血脉中。
阴蒂会被挤爆的恐怖认知让兰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去挣动,而每一次挣扎后都会被摁紧后背让下体与炭火离得更近的手段则显然是一种很有效的刑罚。
兰斯被惩罚官攥着脚裸,强制着骑跨在碳炉上。尽管他已经因为下体剧烈的痛楚几乎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可那不受他掌控的下体却仍然在这样过于严苛残忍的淫靡惩罚中逐渐情动。
黏连的汁液在半空中拉起透明的银丝,顺着铁丝滴落在燃烧着的炭火上时,兰斯甚至还能听见那夸张的“刺啦”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