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边按摩他的阴茎和会阴,一边玩弄着那颗珠子,他突然大腿抖动,高吟几声,摊在那里不动了,想来是射了。
珠子能出来,说明宫口也开得差不多了。你把他从硅胶床里解救出来,青年软软地倒在你怀里,从脸到脖子都是窒息的绛红,因为被吸裹,出了很多汗,身上湿淋淋的。你拿浴巾给他擦身,擦到肚子的时候,才哆嗦着抖几下,宫缩已经没有间隙,肚子硬如顽石。
拉珠被湿滑的张开的产道吐出,生蛋一样一颗接一颗,终于为胎儿打通了道路。你抱着他爱不释手地亲,亲他软软的唇,亲他胸前的红珠子,亲他沉沉往下坠去的肚子。
“唔嗯……”你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喘息,鼻子被压住,他此刻只能用嘴呼吸,硅胶下传来的声音有些粗,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勾人的尾音。你拿精油搓在他的身上,黑色的硅胶被搓得油亮,尤其是那颗肚子,滑溜溜地裹住,生命被牢牢掌控。你双手展开,按在他肚子上,五指按陷下去,他立刻便痛得弹起身子,又被身后硅胶板扯回去。痛感被放大,肚子被搓扁揉圆,任何压制在腹部的动作都无比清晰。“呃啊——” 下腹部被膝盖顶住,胎儿逆行,一股痛意顺着脊梁钻上脑壳。硕大的连成串的珠子在体内被挤压,不停磨顶着花穴内的敏感,但花穴也被硅胶紧紧吸附,完全不透气,连淫水都憋闷在里面。
你用震动棒在他的阴茎上按压,阴茎明明硬了,却只能被硅胶压在腹底,邬思齐难耐地挺着肚子。他想叫停,想让皮肤呼吸新鲜的空气,想让穴口不这么憋闷,但他说不出话,他口中能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呼吸阀被你关上了。
“呃,呃嗯,,呃——” 震惊、恐惧和憋气感席卷了全身,肚子因为缺氧重重地抽搐,阴茎在按摩和缺氧下有了憋尿一样的快感。邬思齐无助地挣扎着,嗓子眼里爆发出绝望的求救声,却因为紧紧咬住呼吸阀而话不成词,腰部用力弹起,又重重落下,整个人只能被束缚在硅胶床上,砸在坚硬的地面上。
分腿器正挤在他下腹,随着你向上用力的动作,竟是把孩子要倒推回去,“嘶嗯,,不行,孩子……”
“孩子没事,你自己抓住分腿器,把拉珠排出来。”你不管他的反抗,给他下达着命令。他两手堪堪抓在杆子两侧,将自己的腿尽力往上提着,一旦放手,横杆就会挤压在鼓胀的下腹部。邬思齐“嗯嗯”地往下用力,一口气攒的很长,把珠子挤出小半个,又卸了力气,任由湿滑的珠子躲回温暖的甬道。反复几次下来,他憋得一张小脸通红,穴口也被磨红了,鼓鼓囊囊半张着嘴。最顶上的一颗拉珠刚才被挤进了宫口,单凭这样用力是挤不出的,只能等宫口开了,孩子下落时把那颗珠子推出来。邬思齐喘了一会儿,越喘越浪,你也不去管他,他前后都满当当塞着东西,你哪有地方进啊。
“嗯唔……玩那个吧,老公。”他彻底放弃了开腿器,任由那产棍一样的东西被大腿的重量压进孕肚里,在肚子上碾来碾去。你往他手指的地方看,是一个进口玩具,latex vacbed,一张硅胶床,“玩那个?进去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父辈严苛,要他什么都做到最好,却对他怎么都不满意。所以在天台哭,所以宁肯用强制的手段也不敢说一句喜欢,所以在意松紧,在意一碗味道不对的馄饨。傲娇的猫,其实时刻都在担心主人抛弃自己。
“你真不知道?你晚上睡觉反酸,哪天不我抱你起来趴我怀里睡?偷情那天的馄饨你嫌难吃是吧,不巧,那就是你说喜欢想吃要我天天买的那家,我回来天都亮了,哪有时间调馅儿。”你看着他怔愣的漂亮脸蛋,很是不爽,“不是你还真觉得外面的东西你能吃的下去啊?笨死了,你的人工智障管家除了揍我还会干嘛,馄饨都是我包的他没说过吗?”
邬思齐没说话,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淌了,“没呜,,没监视你……只是不要你走……”他哭得肚子直抽抽。“别你妈说这些了,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吗?肚子都硬成什么了。”你在他肚子上推按几下,宫缩明显增强了。“呃嗯……喜欢,,喜欢你……老公呜!”
你被那个逼机器管家又揍了一顿。
你才刚打开家门,他便按捺不住地往地上挣去,还好你步子大,将人放在了沙发上。他捧着一颗大肚子,下体涨得满满的,直接翻身跪在沙发旁,“脱裤子,快,,,出来了嗯——”确实,孩子下来很快,几息用力便又将家居裤顶了起来。你扒下他白色的裤子,内裤上是被吸得满满的卫生巾,半个胎头就顶在卫生巾上,把裆部抵出了空隙,能看到黑漆漆的胎发。你磨蹭着不肯给他脱,也不要他自己脱,他只能抓着沙发布,沉腰往下用力,丰盈的屁股都在发着抖,下面的黑色越出越多,你从侧面扯掉了卫生巾,隔着一层薄薄的束缚着阴部的内裤去摸胎头,甚至用了点力气往上托。产夫大腿痉挛,几次都要撑不住倒下去。
产势不可阻挡,孩子的小脸已经能摸到了,内裤的弹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再不脱下只能是生产的阻碍。你终于脱了他的内裤,让他向后倒在你怀里,最后压上他膨隆沉坠的腹底,将腹中的孩子带了出来。
是个健康的小姑娘,因为羊水里养分好,沾了不少胎脂在身上,滑溜溜的,怪不得出来那么快。肚子尚在宫缩,你拉着邬思齐的手一起按压腹部,将胎盘排了出来。
坐在床上等你给他换衣服的空档里,他实在憋胀,忍不住往下顺了两回力,竟是直接把羊水顺破了。你佯装生气嗔了他两句,又乖乖地托着肚子不敢动了。所幸房间里有备用的生活用品,你给他垫了一张卫生巾。他传来的家居服此时又套回了身上,白色宽松的裤子兜住肚皮,此时也是饱饱囊囊的。
“哼嗯,,太涨了,我忍不住的……” 宫口正在被胎头撑开,他窝在你怀里不敢站起来。
“你别用力,我抱你回家,听见吗,不用力能撑到回家的。” 为了防止胎儿出来,你直接用了公主抱,将他双腿并抱着,搂得很紧。
“呜嗯……嗝?” 邬思齐头昏脑胀,以为自己幻听了,泪眼朦胧地看你。你给他顺着嗝,他的肚腹因为打哭嗝也跟着硬起来,怀里的人痛得直蹬腿。
“我第一次见你你就在生孩子,戴了猫耳朵和猫尾巴,就像今天一样。我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我想和你上床,想让你生我的孩子。但你是只狡猾的猫,你的可怜都是装的,是不是?”邬思齐撇起嘴,重重地摇头,委屈的眼泪又要憋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委屈,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心里却吃了黄连一样的苦。
“别哭,我知道不是,我和你家的公司有过合作,在你们公司天台上哄过一个伤心的傻小孩儿,是你吧?当时天黑了我看不着脸。你后来调查了我,知道我喜欢什么,所以去做了试管,就有了那次椪糖游戏。”你也是捋了很久才想通了个中原委,所幸那两个孩子都在好好长大,邬思齐对他们很温柔,“兜这么大的圈子囚禁我,我要是想走真的走不了吗邬思齐?陪你折腾这么久,现在咱俩孩子都要生了,想听你一句坦坦荡荡的喜欢就这么难?”
“我想用力……” 邬思齐轻轻抓住你的手,宫缩太强,他逐渐有了便溺感,不住地想要往下推挤,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嗯”了几下,胎儿就沉进了盆骨,胎头顶在宫口。
他自觉地岔开腿,为孩子留出更大的空间。你抱着他亲得更卖力了,手却卡在了他腹底,“回家再生好不好,这里不是生孩子的地方。” 你其实还没有玩够,但孩子的出产已经迫在眉睫了。“不嗯,不行,,我走不了了,我真的要生了嗯……”他难耐地去推你的手,你顺着他送了劲,又转而去并他的大腿。
“我抱着你,宝贝,你想让我们的孩子生在酒吧里吗?”他的大腿被你挤并在一起,孩子一下子往上了不少,“很快,咱家很近,你胎水都没破呢。”他知道这个时候没有别的选择了,不同意你连腿都不会给他放开,只得点了头。
你欣赏着这一切,看着他如脱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弹动,摸着他因为缺氧和宫缩一颤一颤痉挛的肚子,坠在腿间的肚子明显地抖动,像是传递着心跳的信息,他的心跳应该急速加快了,又在缺氧中越跳越慢,在他停止呼吸的前一秒,你打开了呼吸阀。
他抖着身子大口呼吸,胸部在硅胶下起伏明显。你轻轻摸着他的脸和肚子,窒息带来的不仅是痛苦,还有灭顶的快感,他喘息良久,却始终没有说出安全词,你便知道,他其实是喜欢的。“乖小猫,你喜欢玩这个?” 小猫在里面小幅度地点头。
你又一次关闭了呼吸阀。看着他因为窒息,挣扎挺动着身子,感受着他弹起又落下的大肚子,和慢慢失去力气,在死亡边缘徘徊,慢慢瘫软的身子。关闭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双腿打开的姿势和窒息的拉扯,让他不自觉地往下用力,肚子却被硅胶塑了型,半分都下不去。只有股间显出了一个圆隆,是被推挤出来的拉珠。
你虽然问了,但根本不等他回答,你刚进来就看到这个玩意儿了,就想着怎么骗他进去玩玩,没想到他自己提出来了。你将人扒了个精光,猫耳朵猫尾巴也去掉了,整个人光溜溜被你放进了硅胶板子里,说是硅胶床,其实是一张硅胶板上,覆有一层硅胶厚膜,人躺进去,里面的空气会被机器抽空,只能靠呼吸阀来汲取外部的空气。你亲亲他的脸蛋,让他摆成一个大字,随即启动了机器。
内部的空气逐渐被抽离,黑色的硅胶先是裹住了高挺的肚子,把那肚子紧紧稀裹住,显露了形状,随即是孕夫纤长的四肢,秀气的阴茎,清瘦的胸膛锁骨。胸部有了压缩感,整个身子都被裹住,和外界没了接触,邬思齐咬着呼吸阀,感觉耳边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自己有些慌乱的呼吸声。
视觉也被剥夺,身体则变得更加敏感,他能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被硅胶包裹的身上游走,瘙痒难耐,肚腹也被摩挲着,隔着硅胶触感依旧明晰。
你狠狠怼上他的微张的唇。
话终于说开,你们二人也并不急切地自我剖白,互诉衷肠,你们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邬思齐哭得蔫哒哒的,薄薄的眼皮被干掉的泪渍糊住,晕乎乎睡了。你知道他开指还要一会儿,现在睡着正好能养养精神,就没叫醒他,抱人去了浴室。浴缸壁很温暖,保持着适合孕夫的水温,有了水的托举,邬思齐被肚子压得酸痛的脊骨和腰部终于放松下来,靠在你身上睡得安稳。你揉着他的肚子,感受里面的胎儿游鱼一样的动作,和时不时就令肚腹绷紧的宫缩。
邬思齐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甚至没有做梦,醒来后才慢吞吞地想,他好像真的美梦成真了。你在陈列架上挑挑拣拣,他已经进入了产程,很多玩意儿都用不上了,你也不舍得折腾他,只拿了一字分腿器。邬思齐刚醒不久,还晕乎乎的,但是知道乖乖把腿打开,让你把东西绑上去,他身上泛着一层粉,被你擦得清清爽爽的,肚皮也显得娇俏可爱。分腿器可以伸缩,你将横杆拉至合适的位置,猛地一下将杆子推至他腹部,他被固定的腿也推上去,大腿挤在腹侧,像中下部压着,花穴里一个黑色硅胶圆球若隐若现。
羊水、血水混了一地,还躺着一团红肉,可谓是一片狼藉。
医生很快过来做了产后处理,老婆孩子睡得很是安稳。
只有你。
一路颠簸,羊水不断流出来,卫生巾吸得很饱,宫缩间隔也很小,他在你怀里哼哼唧唧,不停地动推动屁股,想为孩子争取一点空隙,但根本抵不过你的力气。明明往下用着猛劲儿,肚子都快弹起来了,还一直掩耳盗铃说着自己没用力没用力。
“你太不乖了小猫,你胎头都快生出来了。”你不得不停了步子,一条腿迈在小区花园的高台子上,将他腰部放在腿上,他害怕摔下去,把你脖子搂得死紧。你左手往他腿间一探,果然,毛毛糙糙的圆弧已经撑出来了。你隔着裤子摸摸了一会儿胎头,太神奇了,一个新的生命正在努力地向外挣扎,却被几层布料堵了个严实。肚子折着,还是圆滚的,你的手从腰缝溜进去,能摸到宫缩把肚皮裹得很紧,就像刚刚的硅胶一样,下腹异常膨隆,能摸到婴儿的背部。花穴里因为有卫生巾捂着,承了一泡羊水,又湿又热含着半个胎头。胎头手感刺刺的,他哼唧一声又要开始用力,你只能逆着他的力气,把胎头往回顶。
这是个艰难的过程,胎头往回走得很慢,因为整个肚子、子宫都在把它往下赶,“呃啊——痛,,不要推,别推了嗯……” 邬思齐别逆产的痛苦折磨,蹬踢着腿,把你肩膀都掐青了。孩子暂时回去了,花穴还是往外膨着。你问邬思齐现在是什么感觉,他放缓了呼吸,吸了几口长气才有了声音:“很憋,,很涨,别问我了,我现在只想用力,,,他在磨我的点,我要,,,高潮了……” 他说着便打起抖来,甬道里摩擦的胎儿将他送上了高潮。
你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事情就这么简单,也因为两个人的别扭变得这么复杂。你修长的手指卡进他嘴巴,顶开他咬紧的唇瓣,他才终于肯开口,“你不喜欢我的……你只是被我关久了,产生了错觉……”他声音越来越轻,惶然又无措。
“我不喜欢你?”你掐在他腰上,腰侧鼓鼓的,手感很好。
“嘶嗯……你后来馄饨都不乐意给我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