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突然被打开了,冷风还没灌进来就又被关上了。
身后附上一具温热身体,他胸膛紧紧贴着你的背,手往你身下探去。
“阿、阿珩,我还没洗好……”他实在了解你的身体,只三两下就勾起你的欲/望,你双腿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
你也不是善于交际的人,不用尴尬的想话题和陌生人聊天正合你意,所以虽然你们这样相伴回家了一个月,你却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直到你换了份工作。
换工作的第三天,你看见一个头上戴着顶鸭舌帽,脸上戴着口罩的人站在你租住的出租屋留下。那比他人都要高大的身材,和挺拔的站姿,你一眼就认出了是顾时珩。你看见邻居们都警戒地避开了他,连为了方便进出,向来拿垃圾桶抵着的单元门都被人关上了。
他一用有点可怜的声音和你说话,你心就软的像滩水,转过头亲了亲他唇,他又想把舌头伸进来,被你躲开,你靠在他肩膀上,:“这份临时工已经做完了,明天之后是在蛋糕店收银,就是街角那家。”
他捏了一下你的耳垂,应道:“嗯,明天去便利店接老婆。吃饭吧,我买了金钱肘,老婆最近瘦了。”
洗浴间小的好处就是没暖气也不会冷。
你拿他没办法,轻声说道:“你下次先问我……”
他用脸蹭了蹭你,“我太醋了……我有分寸的,老婆那里很厉害,直接吃一整根也不会受伤。今天老婆吸的好厉害,我刚进去就差点被吸射了。”
他说着说着,手又往下移。
你沉浸在思考里,忘记回答他。
鼻间突然被顾时珩的气息充满,他扣着你的后脑,熟练地撬开你的唇,舌头横冲直撞探进来,先搅弄了一会你的舌头,又一下一下舔你的上颚,那里是你的敏感点,没两下你就颤抖着软在他怀里,眼里泛起水气。
他惩罚似的重重舔了下你喉咙口才退出去,手还扣着你后脑,看着你眼睛,目光沉沉,又问了一遍:“我不能接老婆下班吗?”
他从身后抱着你,轻轻咬着你后颈,声音餍足,“老婆,老婆。”
每次都是这样,吃起醋来什么都不会问,只会按着你做。
“我错了,老婆,你理理我好不好?”顾时珩一路吻到你耳边,黏糊糊地对你撒娇。
他由着你咬,听你解释清楚,又一下下撞击起来,比刚才温柔了很多,又低头和你接吻,舌头强势地塞进你嘴里,模仿下/身抽/插。
这次他没再刻意为难你,直接把你干的射了出来。
积累两次的高/潮太过强烈,你射的比平时都久,后/穴剧烈的收缩起来。你听见他极其粗鲁的骂了句脏话,狠狠操了你几下,也射在你体内。
他低喘了声,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捏住你下巴,低下头吻住了你,下/身撞击更加猛烈。
以往他都控制着频率,不会让你射的很快,今天被他这样凶狠的操弄,没一会你就又想射了。你小幅度扭腰迎合他,后/穴剧烈收缩。
他知道你快到了,在你高/潮前突然停下,声音粗哑的厉害,满是占有欲,在你耳边问道:“贺修远是谁?”
你感觉像是被钉在他性/器上,浑身发抖,大口吞吐着空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只手握住你的脖子,另一只手色/情地揉/捏着你臀上的软肉,下/身小幅度抽/插起来。
没一会,快感让你半软的前面那根又站了起来,他低笑了声,开始大幅度撞击着你的臀背。
“嗯……”快要射出来时,顾时珩松开了你的下/身,你难耐地微微挺腰,软软向他求道,“老公,再摸摸我……”
他没说话,圈住你双手,手指探入后/穴。
只草草扩张了两根手指,顾时珩就插了进来。
“今天下班的晚,”你调整了下姿势,让他别抱得那么紧,试探着问他,“你呢?今天这么早到家。”
“嗯,今天下班的早。”他亲了口你鼻尖,“老婆鼻子冻得红红的,好可怜,我去接老婆下班好不好?”
……一个小时前,他也说要送你回家,但被你拒绝了。
水在皮肤上流过,还带着你还没洗净的洗发露,滑的你靠不住他。他却没像往常一样扶住你的腰,你只好抓住他肌肉结实的手臂。
“老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弱点被他掌控,你只先能服软,祈求他放过你。
你靠在他身上细细的喘,感觉到他的阴/茎也勃/起了,抵着你的臀肉。
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
到你走近,他沉沉地看着你,声音低沉好听,“你怎么没在便利店打工了?”
*
泡沫顺着头发往下流,你闭着眼,回想起刚认识顾时珩那段时间。
初遇那次之后,你每天下班都会碰见顾时珩。
你们这样三番五次的相遇,他没有表现出惊讶,每次都是淡淡撇你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你还没从这个过于强势的吻里回过神,就听见顾时珩在逼问你。
你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眸,咬了咬下唇,垂下眼,撇过脸,没有回答他。
你感觉搂着你腰的手骤然收紧了,耳垂被顾时珩爱怜的亲了亲,声音懊恼,还带着点可怜巴巴,全然没有刚刚逼问你时的强势:“我错了,不该凶老婆……老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今天不做了,睡觉。”你冷酷拒绝了他。
他脸又蹭了蹭你,抱着你喊了好一会老婆,见你完全不松口,遗憾地抱着你闭上了眼。
他声音实在磁性好听,平时冷硬的声线此时像只大猫一样对你撒娇,你的心好像被猫爪子轻轻踩着,气消了大半。
但你还是冷着脸不理他。
“我怕老婆被别人抢走嘛……”他手放在你腰上,揉/捏起来,“帮老婆捏腰……”
他恼怒的咬了会你的唇,把你转了过来,架着你的大腿,把你托在他身上,又把你插射两次后才在你的哭求声中挺腰射进你体内。
*
站着做太耗体力,你提不起一点力气,躺在床上,抿着唇,背对着他。
两度到临界点,你大脑早就一片空白,只扭着腰,缩着后/穴,想他再动一动。
“别骚。”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发出清脆响声,不解恨地又用力揉/捏了几下,显然是被你勾狠了,但还是喘着粗气咬牙问你,“贺修远是谁?老婆外衣口袋里为什么会有他的电话?”
你才反应过来顾时珩旺盛的独占欲又发作了,泄愤的咬了口他硬邦邦的肩膀,带着泣音委屈解释道:“是同事……我没有给他电话,也不会给他打电话……”
他比你高大太多,你被他顶的双脚离地,好像全身支点只在他的性/器上。
这种几乎要贯穿你的粗暴性/爱让你害怕,但灭顶的快感又让你不自觉的去迎合他,索求更多。
你一直没得到他的回应,这种背入式也看不见他的脸,你觉得有点委屈,睁开眼,水流打的你眼睛有些涩,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表情。你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线条流畅的下巴。
硕大的性/器强硬地破开柔嫩的穴肉,你有点受不住,身体簌簌发抖,“慢、慢点……”
顾时珩还是没说话,强势地一插到底。
他性/器很长,以往做/爱都会先留一截在外面,直到把你完全操开了才会全部插进去。
顾时珩比你早到家,他应该是直接回家了。如果你没有拒绝他,让他送你回家,有没有可能能看见他变化?
你觉得他多半是记忆不互通的双重人格。
你不知道他转变人格的触发点是什么,如果白天的顾时珩出现了,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