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标都是地下二层,停车场。
半年前的一个路人为什么能让阿越记到现在,因为队长那句话,差点灵验了。
梁璨双手插在口袋里,认真地注视跳动的楼层数,电梯里一片安静。
浅浅淡淡的消毒水味扩散进入阿越的狗鼻子里,他站在男人斜后方,借着看手机的动作,观察他的口袋。
你说乌桓不喜欢阿越,狗肯定第一个出来反对。
阳光暖和,狗扫着尾巴想起以前。
那家宠物医院设备很齐全,在等待各项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狗都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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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摘下眼镜放进风衣口袋,叹了一口气。
该怎么跟老妈交代呢?
四月初的天气,夜晚寒凉,但酒店暖气给得足,叫人察觉不出不同。
阿越只穿了一件薄卫衣,显然这位医生先生比他更有生活常识,外面还套着一件厚实的针织外套。
也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东西。
但是阿越不知道去哪了。
狗那个时候太虚弱了,只记得朦胧到模糊的轮廓和陌生的味道。
阿越才不相信巧合,一面之缘罢了,怎么会这么巧,居然还能见第二面。
三十岁的乌桓有时间站在人潮汹涌中,为了敷衍了事的借口浪费三分钟,可三十五岁的乌桓却没有跟妈妈交代的机会了。
乌桓闲不住手和脚,又站起来去阳台鼓捣他的花花草草去了。
狗叹了口气,它累得恨不得就此升天,而这个死了老婆的男人,居然还能这么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