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尔顿见凯伊心不在焉,唤道:「凯伊?你有听懂我说的吗?」
? 凯伊收敛脾气,故作凄楚之色,叹息道:「谢尔顿大人,我既然说过要做您的奴仆报答救命恩情,这一生都不会後悔,除非您不要我了,否则我绝不会因为吃苦而放弃。但如今您主动提出解除关系,我也不会强求,但现在深冬时节,生活不易,恳请您在春季前让我继续做您的仆人,届时若您执意与我解除关系,我也好另谋生路。」
? 听凯伊还要拖延时间,谢尔顿面露纠结之色,但对方要求合情合理,深冬独自生活确实不易,只好点头答允,说最晚到明年春末,这期间他也会帮凯伊谋求生路,协助对方独立生活。
? 谢尔顿读着眉头深皱,拿着书到客厅去质问正在整理战利品与秘文骨块的凯伊:「你为什麽要说那些不存在的规则?你到底想干什麽?」
? 凯伊可没想到谢尔顿书柜里还有迷情香的情报,眼见谢尔顿眼神阴冷的瞪着自己,凯伊心虚不已,支吾其词:「这…可能是家乡的人搞错了,我也只是听说…」见对方脸色铁青,看上去无法轻易搪塞,於是急忙在脑中认真编造破绽较少的谎言,佯作无辜道:「谢尔顿大人…那晚我们独自待在荒山野岭,也无法查证真伪,我当时一心一意只希望您不要受苦楚,丝毫没考虑消息是否误传…」
? 眼见凯伊说得真挚可怜,谢尔顿怒火登时消了大半,回头冷静推论,凯伊所言不无道理。一般民间村落根本不可能有教会这般完整的求证系统,多半道听涂说、口耳相传,凯伊会弄错无可厚非,加上他对自己也是一片忠心才甘愿为自己这样解毒,从头论起还真没有怪罪对方的理由,叹气道:「也罢,这种奇毒本来就世所罕见,你一时弄错也不能怪你…」
? 「谢尔顿大人?」眼见洞外寒冷,凯伊很快整好身上披风布衣,拿着洞里火把到洞外谢尔顿身边,担心的说:「谢尔顿大人,您在这会着凉的…」
? 谢尔顿低头喃喃自语,头也不抬,只是不时往身上覆盖寒雪。凯伊隐约听出谢尔顿说的是忏悔与祈祷的话,心中一揪,拿着火把跪在他身边,也不管自己双膝冰冷,只顾着给谢尔顿身上拨去雪尘,劝道:「谢尔顿大人,我们回洞里吧,我保证不会再做什麽出格的事了,您在这会着凉的…」
? 谢尔顿仍然头也不抬,跪立雪地,但也没有责怪凯伊,只是说:「你先进去吧,我还要时间冷静。」凯伊心中不舍,举着火把焦急得来回踱步,一会拿热水一会拿披风,但谢尔顿一概不接受,只是跪在雪中静默无语。凯伊别无他法,最後只能在他身旁直接生火,伴他一整夜。
? 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留言鼓励,我们下下周再见xd
? 但此时西欧世俗医生却跳出来当面指责撒拉逊医生什麽也不懂,转过来问该名骑士说:「你是想要留着双腿死去,还是失去一只脚但保住生命?」那名骑士果断选择後者,接着医生当场拿斧头砍断那条腿,那时动脉结紮止血法还没被发明出来,遇到重伤通常是烙烫或淋沸油,几经折腾之下,那名骑士最後死於失血过多。
? 在此引用当时的医疗观点,受伤化脓要嘛截肢要嘛死,凯伊屁股是截不掉的,谢尔顿的角度看来还是乖乖擦药治疗才能提高存活率。
後记:
注释:
*麻醉草药:我想有稍微了解外科医学或近代医学史的人可能会发现bug所以放个注释(求生慾xd),较常提到的说法是西方麻醉史始於近两百五十年的笑气麻醉,中国东汉开始的麻沸汤等麻醉药方也因地域草药限制没能远传。不过我在看资料的时候看到了个较少人知道的冷知识,其实近代考古中世纪修道院旧址时,有发现麻醉草药分类与技术运用,甚至相传世俗医生会用这些修道院秘药进行一些开颅手术(主要为铁器重伤、取出破碎头骨片,人能成功治疗并活下来)。但可能当时大多医疗技术都掌握在神秘不外传的修道院体系,民间少有麻醉纪录与药方,历史学家也只能用这些旧址出土的草药与瓶罐进行猜测,修道院内应该有初级萃取麻药技术,并用於临床照顾病人上(当时修道院内有许多神秘不外传的黑科技(?),有机会再介绍当时遍布欧陆的大修道院体系是个何等神奇庞大的民生技术交换组织,但如果後文没机会就算了xd)。
? 文中谢尔顿自制药水剂量不大,顶多舒缓疼痛,喝了不能完全止痛,但也不会让人昏迷或是过度伤害神经,效果有限诚意无价。
? 「一起用手啊,谢尔顿大人您刚刚自己答应的!」凯伊迳自去捧起谢尔顿兀自覆满唾液的肉柱,与自己那副小家伙叠在一起,双手撸动。
? 谢尔顿被凯伊身上薄汗气味所迷,只觉得坐在自己腹肌上柔软丰满的臀部触感极好、光洁纤细的背部甚是漂亮,下身虽未蓄力,但已然心神荡漾,不只轻吻起这白璧无瑕的後背,还一手环住凯伊腰腹,另一手自胁下探往凯伊胸部,揉按抚摸。
? 凯伊情难自抑,抽回一只手回身环过谢尔顿粗壮的颈项,将红唇覆上与他亲蜜热吻,手上仍不停动作,净白纤掌努力抓住两人下身捧握撸弄。
? 长久以来,谢尔顿表面上将自己的慾念与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但仍会在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想起梦中情人,他就在这种懊悔与赎罪的痛苦循环里纠结多年,直到凯伊出现,梦中之人才有在这种关键时刻退居一旁的可能。
? 但凯伊会来到自己身边的状况实在太过巧合,谢尔顿面对那些将凯伊推往自己身边的「神蹟」时,第一反应竟认为是神给的考验。无论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日常生活,还是那夜在南方群山洞窟里发生的事,甚至是现在靠着想像对方来缓解迷情香余毒,凯伊的迷人都让他心荡神驰,他不得不在结束後跪下来向窗外清冷夜色忏悔,并祈求神助他通过考验。
? 「如果他继续在身边,仍像今夜这样主动引诱,我不知道能坚持到什麽时候…」谢尔顿诚心祈祷,希望凯伊能早日放弃诱惑自己,或同意解除主仆关系,如果往後生活持续如此,自己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意乱情迷,做出过份出格的事。
? 自那以後谢尔顿总不免多看凯伊几眼,那些本不该放在心上的画面总是扰乱他的心神,他得竭尽力气才能用理智压下。他本就是孤独惯了的人,不习惯有人陪伴也不需要仆人,却总是一再为凯伊的人身安全烦恼,一再为对方的生存问题妥协。
? 即使知道自己的赎罪之路孤独又漫长,从未想让谁与自己背负同行,但自从凯伊成为自己家仆以来,即使知道对方手无缚鸡之力,总忍不住想把他带在身边,却也因此常让对方身处险境、遭受污辱,这让他心中甚感愧疚。
? 几日以来凯伊频频向自己示爱,总不免听得胸口发热,心神摇荡,但二十年前发生的一件奇事让自己不得不抗拒对方的感情。
? 凯伊独自一人走进浴室,毫不在意的铺被睡在湿冷的浴缸里,接着掌中凝阵,催阵回正身。
? 雷耶蒙半夜前往魔王城图书馆,这里储藏着自祖辈担任魔神幕僚以来蒐集的诸多秘法与藏书,按照用途与术法种类,新旧参杂,但分类明晰的摆在架上。
? 雷耶蒙挑走数本有价值的书籍在旁区挑灯夜战,从黑暗媚情术到魔王御臣术,从再到,潜心记下数个让人丧失心智的黑暗术法与咒语,勘勘罗列数十条猛招,内心无比激昂:「走着瞧,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胯下之臣!」
? 见谢尔顿眼神语气都带着怒意,凯伊只好委屈点头。谢尔顿这才解开凯伊手脚衣绳,用棉被将他整个人蒙头盖住,自己则睡回靠外的位置。
? 木板的阻碍让凯伊再无法搂着谢尔顿的手臂睡觉,只好面向墙壁侧躺。面对这冰冷的墙面,凯伊恨得咬牙切齿,心底魔族脏话不断,暗想对方这何止木头,根本石头(?),自己都已经彻底放弃尊严这样恳求了,就是最残忍的魔族人也得考虑三秒,相比之下谢尔顿简直无情无义残忍至极,这里到底谁才是魔族?难道自己就这麽没有魅力吗?还是他看不起自己吗?
? 凯伊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脑中百转千回,将各种不得不开搞的可能性都在脑中模拟一遍,随後在诸多值得一试的方法中找回自信。
? 但这一个月来种种挑逗诱惑丝毫没效,只有与谢尔顿在洞窟那晚最接近成功。虽然不知为何自己的媚情术对对方不起作用,但迷情香效果似乎不错。适才谢尔顿虽说第三次打算自行解决,但这仅剩的大好机会怎麽能轻易放过!为了防止谢尔顿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偷打手枪,凯伊马上起身往书房干扰,当晚不管谢尔顿在哪,自己总是斟茶递水送食物,没事找话题瞎聊,就连洗澡也以省肥皂之名腆着脸共浴,搞得谢尔顿难以独处,赶也赶不走,甚是心烦。
? 终於捱到了晚上同床共枕,谢尔顿深深叹气,只好明天再找时间自己动手。正准备闭目就寝,凯伊原本抱着自己的手忽然不安份起来,竟覆着自己的腹部,并往裤裆而去。
? 「你干什麽?」谢尔顿一把抓住凯伊纤细的手腕,语气不悦。
? 凯伊有些失望的停止自娱,重新伏在腿间,抱着健硕的大腿侧,将头颈往对方下身抽送,并伸出纤细的手指探入上衣底下,抚着谢尔顿健壮的腹肌,又由上自下回到胯间,往返爱抚,而後范围拓展,终於探上胸肌,给他摩擦胸前。
? 谢尔顿喘息渐粗,情难自禁的抚上凯伊光洁的背部,自颈後至肩胛,颇有爱怜之意。凯伊被摸得心情大好,主动往他布满薄茧的大手上蹭,并以各种角度让肉柱在口中刺激,不顾形象专心服务,有时拿顶端顶着侧面,自己以手掌去压脸颊,在口中摩擦顶端;有时又用牙齿去轻刮帽顶、刺激马眼,那些自马眼流出的液体混着他的清唾,自嘴角流溢而出。最後直接深入喉道,他调整身体让脖子与柱身角度重合,频繁来回,发出阵阵喉窒声。谢尔顿忍不住按着他的金发,调整最有快感的角度帮自己吞吐,半晌之後终於再一阵痉挛,将郁积下腹的热液尽数灌入凯伊胃囊。
? 温热在胃里化开,凯伊恋恋不舍的深含肉柱,喉道持续吞咽,鼻腔里充塞的雄性气息迷得他着迷昏眩,浑身兴奋颤抖,後庭搔痒泌水,再难忍耐,当下只想被对方按在身下狠抽恶撞,想被激烈征服以缓解後庭寂寞,但又怕出言邀请会被严厉拒绝,於是可怜兮兮的询问:「谢尔顿大人,我也想要,快撑不住了…我们…我们一起用手可以吗?」说着撩起下身衣摆,露出发红胀痛的小东西,在洁白的大腿内分外鲜艳。
? 「那我先谢谢您了,谢尔顿大人…」凯伊躬身道谢,眼底尽是寒意,随後像想起什麽的问:「对了,谢尔顿大人,迷情香第三次余毒您打算怎麽解呢?」
? 「我自己解决就好,不需要你帮忙。」谢尔顿说完转身回书房,留凯伊一人继续整理冒险行囊。
? 凯伊坐回客厅椅上,早已无心分类冒险物品,碍於身躯限制,许多魔王擅长的操控与咒术无法使用,幻术限制也多,战力更不必说。将自身优劣罗列在前,思来想去还是只能走老路--让对方睡一次自己,他有把握只要两人走到那步,谢尔顿绝对不会再提什麽让自己离开身边的事。
? 凯伊才刚松了口气,却听谢尔顿继续说:「与你相处一个月以来,我发觉你完全能够独立生活,我不在的时候你能照顾自己生活起居,出外猎些小动物与辨识草药也没问题,甚至能在危机四伏的深夜林中守剑一夜。所以我想…也许我们的主仆关系就到此为止了,你近期搬出去独立生活吧。」
? 凯伊听着只觉眼前一暗,脑中嗡嗡作响,自己这个仆人是哪里做不好?怎麽忽然就被扫地出门了?
? 「我可以跟教会要求让你住在附近,如果不知做何营生,我也可以带些魔物肉块回来让你净化去市场贩卖,有什麽需要我也能就近照应,你不用担心生活问题…」谢尔顿为凯伊以後的生活分析规划,凯伊却听不进去,满心既屈辱又生气,自己这辈子还没对谁这麽低声下气,尽心尽力的小心服侍,就这麽忍气吞声处处忍让了一个多月,最後竟换来「我们的主仆关系就到此为止了」这句话?要知道这若放在魔族,做奴仆的听到这句羞愧自杀的不在少数,自己今天也不算犯什麽大错,为什麽就这麽不招待见了?不由得越想越气,心下恶念顿生,各种阴毒咒术浮现脑海,但思来想去这副身躯能用的也只有媚情类术法,看来能用的计策并不多。
? 翌日早晨,从雪地里起身的谢尔顿回洞里背起行囊直接启程,凯伊疲惫的跟随在後。由於昨晚见凯伊恢复良好,能在洞窟前来回走动不成问题,谢尔顿也不必抱着他走了。路上两人都不提昨晚发生的事,即使对话也简明扼要,就这麽气氛尴尬的回到人类城镇,上缴巨山怪的大眼珠,拿了赏钱回帝都。
? 回帝都後先把牛头首领的首级交给教会,谢尔顿将赏金赏钱照常分给故友们(除了战友家凯伊都跟着帮忙),只留部分自己使用。
? 待一切事物处理完毕,当晚谢尔顿坐在书房查阅魔族情报书籍,终於找到关於迷情香的纪录。上头写迷情香是作为魔族强弱互食之用,人类中此香的机率微乎其微,即使误用也鲜少活者,因此尚不知在人类身上的作用,不过在靠近魔族边界的村落传说可以自行动手解决,既没有掉落之说,也不必假他人之手。
? 直到谢尔顿下身再度抬头,凯伊才结束了吻,就着藕断丝连的银丝轻吻谢尔顿脸颊,一路到了耳畔,边含舔耳朵边轻声问:「第三次让我用後面可以吗?谢尔顿大人…我想要您进来…」
? 谢尔顿兀自神销骨蚀,本来要点头答应,但猛然想起凯伊後面带伤,这可不是能贸然使用的时候…
? 「等等,事情是怎麽发展成这样的?」一旦拾回一丝理性,谢尔顿马上意识到他们正在做的事已偏离正轨甚远,马上收回覆在凯伊胸上的手,将错愕的凯伊抱离自己身上,提好裤子抢出洞穴,拿外头的积雪往自己头上盖,跪在雪地里低头忏悔,以期能恢复神智。
真相揭晓,本作勇者非钢直,而是二十年的老深柜xd
直成这样除了深柜没其他解释能说得通(?)xd
? 本文下周休更,忙些年底工作的杂事还有休息取材之类的(虽然文中魔王很有自信,但其实除了配合剧情的最後一招,我还没想到详细的诱惑方案,如果读者朋友们有想法的话欢迎留言给建议,能用能加入的元素我尽量,在我开写之前都来得及xd),另外下章还有一位重要後攻出场,我要重整一下这五章内的大纲,以期届时能写得快点xd
*化脓即死:
? ?二十世纪初青霉素发明以前人们如果受伤化脓很大机率会细菌感染身亡,就连挤个青春痘都可能丧命。
? 中世纪时期东方「撒拉逊人」(阿拉伯人)医学水平较西欧世俗医生高,医学体系与治疗方式较完整,有能治疗伤口化脓的方法,但高傲的西欧世俗医生全然不信这套。十字军东征时期,就有这样一次撒拉逊医生与西欧世俗医生正面交锋的纪录,某个十字军骑士腿部受伤并开始化脓,一名撒拉逊医生见此,替他除脓并贴上药布,没多久伤口就开始癒合,看上去恢复得也还不错。
? 「神啊,我诚心请求…」
? ?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思,一夜难眠。
【第八章 完】
? 二十年前,他的家乡尚自完好,自己与青梅竹马的女性邻人维持着友好亲近的关系,但某日半梦半醒间,面前竟出现一位与自己年龄相仿、潇洒俊美的男子。在对方的引诱下,两人在梦里做了很多背弃信仰的事,此後年轻的谢尔顿便对对方念念不忘,除了梦里的那人以外,无论男女自己对谁都没有兴趣,即使尝试在附近城镇寻找眉目相似的人都苦寻无果,彷佛现实世界连残影都寻不着。
? 虽然谢尔顿心中总念着那个不存在的人,但时间久了,也不是没想过就这样认命的结婚生子,终於在遍寻无果後,与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确立关系,却不料剧变陡生,家乡被毁,他也从此漂泊无依,孓然一身。
? 数十年前,还是有许多人对那场大瘟疫余悸犹存的时候,人们普遍相信巨大灾祸皆由神明降罚,谢尔顿在这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又遇此奇事、遭逢巨变,心底始终认为家乡被毁,而他侥幸生存此事是信仰的神对他的降罚,惩罚他对梦里背弃信仰的事念念不忘,因此让他终身为此事痛不欲生,又总是助他在危急中苟活,指引他用余生忏悔赎罪、为信仰而战,并且始终克制情慾、不生妄念,身上背负的罪过才终有赎完的一天。
? 自凯伊离开房间後,谢尔顿躺在床上乾等半晌,见对方确实没有回来的迹象,便起身拿木栓堵住房门,回床上给自己纾解迷情香余毒。
? 而凯伊虽然不在房里,谢尔顿满脑仍想着凯伊的事。
? 其实早在首富举办的宴会场上谢尔顿已经对凯伊动了心,毕竟有几个人会神神秘秘的凑上前讲什麽蛋蛋,讲完还羞得满脸通红低头猛喝酒,这简直可爱得目无王法,可爱得一点道理也不讲。
? 「就算魅惑术无效、迷情香退,难道我就没有其他方法吗?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想当年我引诱其他魔族能人跟我订契约的时候…」凯伊眼底魔气闪动,嘴角勾起邪笑,当下睡意全消,撑着套上松垮旧服的上身坐起,转过头去见谢尔顿还未闭目就寝,仍两眼如剑的紧盯自己。凯伊抿唇微笑,随後无惧迎上,越界伏身噙住谢尔顿薄唇,其吻缠绵流连,轻磨慢抿,满是压抑不住的情慾,眼里魔气闪动,如同暗火,在黑夜中隐现星亮。
? 还未等谢尔顿发怒,凯伊便满心愉悦的越过谢尔顿翻身下床,灿笑着说:「那我就去睡浴室了!晚安,谢尔顿大人~」说着迳自去拿那件带着霉斑的薄被抖了抖,挂在手上出房间门,迳往潮湿的浴室走去。
? 谢尔顿:「……」
? 凯伊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谢尔顿大人,第三次迷情香毒请让我替您解吧!我一直恋慕着您,求您让我…唔唔唔!」说着被谢尔顿手掌按住嘴巴推开。
? 凯伊不死心的边闪躲手掌边哀求道:「唔唔拜托了,谢尔顿大人!唔唔唔…只要一次就好,请您和我试一次吧!唔唔唔…」
? 谢尔顿见凯伊不依不饶,怎麽劝怎麽不听,冷着脸起身自衣柜抽些旧服,回来把凯伊压制在床,强制套上当睡衣,剩下拧做衣绳,把凯伊手脚綑起,盖上棉被放在靠墙的床面,又到房间另一个角落去拿一片本来要做隔间的木板,将其横在自己与凯伊的中间,威胁道:「今晚再不安份,我就把你绑在浴室,听懂了?」
? 谢尔顿喘着粗气,看凯伊一副委屈请求的样子,也没细听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点头说好,自己打算稍作休息。
? 「感谢您!谢尔顿大人!」凯伊兴匆匆的起身,竟背对谢尔顿一屁股坐上他腹肌,双腿分跪他腿侧,迳自撩起下摆,以下身对他下身,两相比较型号尤为悬殊,简直像参天神木旁新生一株小树。
? 谢尔顿一愣:「你做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