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分钟后,二人的僵持以夏珩川的撤回结束,见他回来,文意松口气地栽回床上,但眼神还是始终跟着夏珩川,直到对方关了灯,朝床边走来。
其实在洗澡的时候,文意那立起来的性器就已经软下去了,本来全程都是没什么性致的,可夏珩川一压过来,他那软塌塌的性器就自觉抬头,然而对方甚至还没碰它一下,只是居高临下地注视他片刻而已。
文意别过脸,望着没拉帘子的窗子,看着玻璃上不断流淌下来的水痕,催促道,“动手啊,光看做什么?”
“烦死了,”文意转身往床边走,“书呆子就知道看书看书看书,快点来帮我。”
他说完,手臂一张,直接仰面躺倒在床,“都是你害的,你自己来解决。”
夏珩川没说什么,起身往门边走去,文意一看,赶忙叫住,“你去哪儿?”
夏珩川没拒绝,没说要离开这里,证明,他同意了。
文意洗澡出来的时候,夏珩川也已经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短袖和宽松的长裤,正坐在书桌前翻着什么书。
看来夏珩川也跟文父和钟女士交代过了,今天要在这里过夜,已经在客房洗了澡。
外面的暴雨依然没停,哗啦啦地盖住了世界的声音,但还是没遮住文意自己的心跳。
那玩意好像是漏跳了几拍,后来突然开始猛然加速,像疯了一样,搞得文意有点呼吸不畅。
他更不爽了,催促夏珩川,让他立刻帮忙。
“就…… ”他吞了吞口水,“那种,片子里那种。”
文意捋了一把头发,发觉自己额头全是汗。
“就是……捅屁股。”
“我……”
他不由看向夏珩川湿黏的唇,心跳再度变得吵闹起来。
“我、不喜欢这样,不要这样,”他缓缓把有些发酸的腿从夏珩川手里抽出,并有些委屈似的把腿蜷了起来,往远挪了一点,“用那种,那种方式。”
文意身子痉挛,仿佛被人从水里捞上岸的鱼一般,张着嘴凭着生理本能“垂死挣扎”。
“停一下、停、嗬!”
文意咬咬牙,拼着全力揪住夏珩川额前的头发,同时努力往后撤,想要逃离目前的形式。
他咬着唇长长“嗯”了一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耸动,推拒夏珩川脑袋的手瞬间脱力,手指埋进夏珩川的发丝间,虚虚抓住一些。
“啊!”
忽然,文意惊叫一声,他惶恐地捂住嘴,低头看着跟自己的性器难舍难分的夏珩川。
文意不会说话了,他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脑袋里没有一个字和词汇可以表达他此刻心中的惊诧和疑问。
他不知道夏珩川从哪里学的这个,或许是跟别人干过,或许是在网上学的,又或许是看书学的,毕竟夏珩川学什么都很快,这种事,对夏珩川来说没准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今天才跟他纠缠过的舌头正在舔着他的性器,一会儿又去了大腿根,好像又一直停留在大腿根,文意不知道了,那里到处都是热的,湿的,时而发麻,时而发痒,他觉得夏珩川有点恐怖,像是会把他的腿和那根肉棍子啃掉。
果然,文意心底暗骂,夏珩川就是个令人讨厌的人。
哪方面都让人讨厌。
文意翘了一下脚趾,刮到了夏珩川的掌心。
夏珩川似乎是叹了口气,文意不确定,因为夏珩川接下来的行为完全不是一个叹气的人会做的事。
他拉开文意的双腿,褪下文意的短裤,再拉下内裤,之后低着头,就那样直接埋下去,一口包住了文意的性器。
文意惊喘一声,双腿骤然一缩,想要躲开这种刺激,却由于夏珩川的头挡在中间,导致半点也躲不开。
夏珩川驻足,偏过头答,“锁门。”
“锁门?我锁了,”文意略微起身,“我刚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锁了,你没听到吗?咔哒一声,锁得很紧。”
话音一落,二人都一动不动,莫名其妙僵持起来。
文意穿着有些大的t恤,下面穿着短裤,两条笔直又细长的腿晃来晃去,晃到了夏珩川面前。
“喂,”文意把擦头发的毛巾往夏珩川正在看的书上一丢,“你要看多久。”
夏珩川的注意力被打散,仰头看他,由于穿的是日常服装,不比校服显稚嫩,看上去长了两三岁,像大学生,文意没来由地被这样的夏珩川盯得移开了目光。
似乎是为了预防夏珩川拒绝,文意很快又补了一句,“你别忘了,我可是因为你才没去聚会的。”
一句并不那么走心的话,却让文意在无意间表明了藏在心底的心意,表面蛮横又不讲道理,可藏在深处的却是某种意义上的无计可施与示弱。
“先洗澡吧。”夏珩川松开他的脚,“我去拿点吃的。”
他试探性地问夏珩川,“会吗?”
夏珩川直起身,面对着文意,“哪种?”
前者声音莫名带上几分沙哑,后者听得耳朵直痒。
“就…… ”文意说话间,视线扫过夏珩川的裤裆,这才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硬得那么厉害,真就像把“枪”。
似乎是他的挣扎较之前都要大,夏珩川总算是暂停了动作,从淫靡的肉体间抬眸,正对文意闪躲的视线。
“我…… ”
文意有些哑然。
“停——”
夏珩川轻咬住文意刚射过的性器,他抓着文意的大腿根,把他的腿更往外打开,同时略抬高对方的腰,要把他折起来似的,反复折磨。
“不别,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了我…… ”
他不想要这样的,文意推夏珩川的发顶,他说不出话,只哼唧,好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喜欢得不得了。
“夏…… ”文意喘着气,脚尖绷紧,双腿乱夹,大腿内侧在夏珩川耳侧来回蹭,脑袋仰起又倒下,腰肢挺起又坠落,仿佛山间飘摇的花。
“停、停…… ”文意嗬了一声,他受不了夏珩川的唇舌了,他的小腹在叫嚣,所有的力量都在往那里聚集,像炸药包被点燃一样,引子快要燃烧到尽头,“别、我、我……”
对方愣了一下,又继续捂脚,没理他这茬。
文意语气不爽,“喂。我硬了。“
”你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