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微不可查叹了口气，闷笑出声。

“打不得，嗯？打你了就不疼你了，阿玉？”

“没叫阿玉舒服，还是怎么？”

语气生硬，讲完他紧偏头过去，一鼓作气不用衰就竭了。

楚人隽不讲话。

气氛一时间诡异安静，燕枝玉单听着就越来越难过，眼泪不受控。他呼吸也压抑不住，喘息时还带出滞涩的鼻音。

“怎么突然哭的这么惨？”

燕枝玉别过去不愿意看他，被楚人隽叹了口气捏上下巴强迫他盯着自己的眼。

那双他第一次见就觉得蛊惑又美丽的眼，现在依旧不改，燕枝玉有些难过。

深吸一口气，他又僵住了。

原因无他，总算发现自己硬了，还他妈邦硬。

他背过身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哭了觉得丢脸，硬了更觉得丢脸。上楼又不合适，站在这儿他还别扭。

得了回答他总算安心，小心翼翼靠在那个他靠过无数次的地方。

馥奇香味萦绕鼻尖，好闻到让他几乎一辈子不想离开。

“打吧……阿玉错了，不想走……”

“但是真的疼。”

“下次会更疼。以后只会更疼，你怎么选？”

燕枝玉心里怕，他只觉得心脏到鼻子连到眼眶都酸的不得了，只敢嗫嚅：

腿肉。

最初的地方早肿起高高的红，疼痛并不随时间而麻木，只是叠加着愈发疼痛，强硬的刻画某些难以捕捉的痕迹。

藤条停了。

“不要不信我，好孩子。”

……

他没敢吭声，停顿片刻。

“脖子上还戴着项圈呢，怎么就不要你了，好阿玉？”

燕枝玉一下子不疼了，瞳孔微缩转过头来，脸上一瞬茫然。

“……但是您今晚打的很疼，我讲疼了也没轻点……然后您还说过不疼……”

“为什么哭？”

燕枝玉倒不动声色颤抖着吐口气，锋锐眉眼紧又复松，半响微低头。

“你要是不要我了就直说，咱俩一拍两散就行。”

楚人隽今晚下手真够狠的。

燕枝玉闭了闭眼平复呼吸，眼泪糊了满脸他死磕着一声不出，心里做好打算。

楚人隽哭笑不得，拿了东西慢悠悠绕到他跟前微挑眉。

胸腔振动，笑声有些闷。

“硬成什么样了，啊？”

楚人隽手隔着西装裤抚上他顶端，燕枝玉低头，一小块洇湿布料在昏暗光下微亮。

“能靠您身上吗？”

他手被反绑着抱不了人，照往常他早上手抱了。今时不同往日，他害怕。

“可以。”

燕枝玉一颗心七上八下，楚人隽懊恼般松了手：“忘了。”

他活动的机会来之不易，几乎立刻离楚人隽相当远，手逃不开手铐，他动作相当艰难抚摸已肿起的股肉。

方才是一声没哭，现在楚人隽停了，他开始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