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雨夜的停车场，有普通的厨房一角，有堆积的快递箱，甚至有毽子。

他挑挑眉。

“我以前画过垃圾桶，就我高中食堂旁边一个绿色的垃圾桶。”

有挂着红绳的树，还有雕刻的覆雪君子兰。

“你很喜欢逛画展?”

“不算，但这些孩子的画都很有意思。”

“没什么安排，我困了，睡觉吧。”

“也成。”

语调轻松，倒真听不出来什么失落。

……

其实他买了不少。

楚人隽生日来的快，他坐在沙发上回着学校的消息，“有安排吗？”

聊了很多，夜半才回家。

“累不累。”

他买了个乳夹。

操。

金线底子带红宝石的，夹子合拢时正好是个小圈，紧卡住挺立时的乳首。他怕疼，试了几次都死锁着眉。

楚人隽看他，眼神柔和。

“我那是第一次写生，玩的油画。”

……

这话不假，那些封起框的画虽然笔法稚嫩稍有瑕疵，不过用笔松动又自由。

旁边架着牌子。

“一切画作均为学生自行选择参考。”

燕枝玉觉得好笑，他实际上没收起来。手摸了下口袋里叮啷响的小物件，不动声色红了下耳朵。

最后他们去逛了趟画展，这附近正好有个画室开着观赏，他们路过时问了允许进去转了一圈。

燕枝玉兴致很高，带他看了不少画，楚人隽笑眯眯陪着他。

燕枝玉没抬头，熟稔地回了个表情包进群里。

楚人隽看他一眼，“你想的话就有。”

抬头，眉头微扬。

……

他就不该脑子一热。

燕枝玉沉默，把东西又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