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枝玉手环他环的更紧,带着对痛时稍稍的报复意味,在楚人隽肩上用力咬下牙印。
哪能这么讲他……招人羞耻。
楚人隽似乎极其耐受,甚至连半分喘息都未从喉间流露,由着他咬下依稀可见血的伤口。
断断续续拼不完整的放荡仍在持续,楚人隽动作幅度渐大,肉刃抽出时依稀能见到向外微张的粉色肠肉,紧接着凶狠地顶入,大开大合着操弄主动张开腿的淫荡老师。
“哈啊……唔…舒服、嗯…呜……”
楚人隽看他这副淫荡模样相当满意,他稍侧开头含入燕枝玉圆润耳垂,时不时凶狠用力咬下牙印再温柔舔弄,安抚红得将要滴血的耳垂。
楚人隽如他所愿,一手揽起他腰身,一手托着臀肉肆意揉捏,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而后立起身子贴近床头。揽他腰身的手搁在他背上,替燕枝玉挡开稍凉的墙面。
燕枝玉长了个好屁股,臀肉浑圆,即使他却也没叫那处的肉失形,反而愈是挺翘饱满。
他被操弄的舒服,楚人隽与他唇舌相离时还扯出透明反白的涎液。
燕枝玉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好声好气地安慰,还没等燕枝玉再开口,楚人隽便低头探上那张稍有些泛白的唇。
他环住肩的手在燕枝玉背上轻拍着安抚,缓慢抽插的肉棒频频磨过敏感的软肉,替如今脆弱颤抖的怀中人平息后方的痛苦。
楚人隽吻技比他要好的多,几乎是炉火纯青。
他没那么老好人,也没和死人做爱的特殊癖好。
于是狠挺腰顶入那口湿润软穴深处,燕枝玉爽的闷哼一声,接着继续挂在他身上。
……
楚人隽看他,手揽上他脖颈,游弋至后方不轻不重将手指插入发间,逼的燕枝玉只能仰头看他。
“我讲什么了?”
真诚轻佻。
声音轻哑着朝他求爱,燕枝玉穴口甚至还有些发麻。或许承受方天性使然,他盼着再温存久些。
“逼肿了还要?现在不怕疼了?”
“疼……多操操我吧……”
他们在房间里紧密结合交融了一个多小时,待燕枝玉挺过不应期后使力抽插几分钟,终于在咕叽交融的水声中射在了那口被操弄到泥泞松软的艳色穴肉里。
温热的精液打在内壁上,给如今敏感至极的肠肉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穴肉的主人早紧闭起眼,似乎已经相当累了,然而还是被射入的精液刺激到微微痉挛起身子,喉间逸出轻声的呜咽。
楚人隽低头轻吻他干透的黑发,手还稳定着频率轻拍燕枝玉的背。
楚人隽看他这样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挺弄的速度加快,次次重重碾磨过敏感之处。
“啊你慢点……我、我不行了、要射了,呜啊我不行……!”
燕枝玉忽然收紧胳膊紧抱住楚人隽,身体朝男人贴紧,埋首在男人颈窝,声音中未褪的呜咽和失神的喘息交杂融合。像脑子中炸开朵烟花一般,几乎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而后被刺激的浑身发软,下一刻如愿以偿被男人揽住,轻拍着背安抚。
“我疼……我真的疼,我,
那儿是不是流血了,我害怕、我不做了我要走……你放手!”
楚人隽把他蜷起的身子轻而易举扭正了过来,一手压着他腿的膝窝强迫他继续大张着露出腿间,一手安抚性的半揽过清瘦男人的肩。
“真暴力。”
燕枝玉没再回他,或说是没时间回他。
快感长时间叠加交缠在一起,从后方软肉处扩散到吞吃整个柱身的肠肉,不知不觉向上游移到挺立却不受抚弄的肉棒,再游移到臀肉上方的尾椎,沿着椎骨攀沿上升。
他张口,带着笑意在身下人耳边,调笑着,
“老师这样子,真是荡妇……”
最后两字时刻意放缓加重,温热气息吐在燕枝玉颈侧,勾起满屋隐晦的柔软缱绻。
“呜舒服,我……啊啊操到了,好爽,我…呜啊…楚人隽、我…舒服……哈……”
甚至用不着楚人隽再额外去教那些淫言浪语,燕枝玉得趣后自发的应承他心思,张着嘴讲些与这张脸丝毫不符的求爱。
燕枝玉嗓音如他名字一般带着些温和的凉意与疏离,常年的鼻炎让他声音听起来略有沙哑,私下生活里讲话时就勾人的紧,更别提如今在床上随人亵玩的漂亮样子。
他含住下唇反复吸咬,趁燕枝玉呼痛时微张牙关探进舌与仍带甜涩酒气的他缠绵,承受之人闭合不上的唇淌出涎液,本就不稳的气息又被搅乱,呜呜咽咽着接受粗暴又柔和的欢愉。
下身的痛楚渐渐被取而代之,痒而舒麻的快感开始交叠,被缠弄亲吻的唇偶尔逸出的呼痛温吞消失后转变成没意义的轻哼再转成舒适时的喘息。
“你……哈,你抱抱我……呜啊,楚人隽、你抱抱我……”
“好好睡觉吧,想挨操等下次。”
人神志不清,估计听不着他讲这话了。
燕枝玉毕竟混沌困顿,他强撑着眼受着眼眶干涩发酸,没和楚人隽拌几句嘴就又想睡过去,叵奈外力作用,他头低不下去,只能昏昏沉沉茫然闭眼。
“……别说那么粗的话。”
楚人隽都想笑,老师约了个炮,自己想睡觉还非要继续挨操。合着他搁这儿跟娃娃上床呢,奉献自己成全老师。
这用词或许对他来说过于粗俗,惊的燕枝玉听见后迷蒙睡梦的脑子稍有怔愣就吓得清醒了一刻。
“你讲什么?!”
他刚休息好的脸色复又红,被厮咬的耳垂更熟软的过分,整个人震惊无以复加。
他舒眉,颇有耐心抱着燕枝玉过了许久。
然燕枝玉并没和他想象那般就此熟睡,他纠缠着仰头,眼还半睁着或闭着,俨然已累到极致。
“别停……再操操,我想要……”
快感持续的比以往每次自渎都久的多,头一次未经抚弄便射出浓稠的精液,全数溅在两人的小腹上,爽的让他头皮发麻。
楚人隽硬挺着插在他穴里,肠肉的翕动张合咬的他同样舒适不已。
燕枝玉乖顺埋头待在他怀里失神喘息,手臂似乎有些脱力,现下早松软轻缠在他肩上。
“我不做了,你他妈快……!”
“没流血,乖。
“燕老师这儿承受能力这么好,怎么会流血呢。一会儿就不疼了,别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