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会用这么曲折的手段。
他这一分神的工夫,下体便软了下去,钟鸣没再撩拨,只是轻轻地嗤笑一声,拔出了布莱尔后庭里的肛塞。
哗啦——
下体的快感和腹中的疼痛夹杂在一起袭来,bir在锁链中艰难挣扎,呢喃地骂了一句“你这婊子”。
钟鸣听了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挑了挑眉,继续用熟练的手法将那东西挑逗出了非常可观的尺寸。
不愧是专业人士,在钟鸣手里不出三分钟,那柱体已经完全勃起,连顶端都胀得通红。
他的语调不疾不徐,足以使杀手听清每一个音节,但bir还是将这句话咀嚼了三四遍,才难以置信地提问:“奴隶?!我说,你们确定没搞错吗?”
贩卖性奴这种黑色贸易对常年混迹于黑暗中的杀手而言并不陌生,一时兴起找性奴小男孩泄火的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会落在他自己头上。
“委托契约上写的是杀手bir的名字没错,”钟鸣神色平静地说:“委托人嘱咐我说你是个狠角色,不过请放心,我一定会赌上毕生所学,把您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小贱货,再送到您的,主人,手上的。”
高高瘦瘦,有种处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清冷又高傲的气质,是他喜欢的口味。倘若不是时机与场合都不合适,杀手大约是要邀请他一起共度春宵的。
只是手里拿的东西太不可爱。
杀手定睛一看,这年轻人手里居然拎着一根黝黑的钢柄教鞭。
从无败绩的杀手bir先生,在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小男孩儿”面前,失禁了。
这下子来得实在太过猝不及防,bir脑子里一片空白,世界彻底崩塌了。
钟鸣神色不变,微笑着说:“啊,你可真脏。”
“看来没什么问题,这么敏感的体质,你的主人会满意的。”
bir现在一听“主人”这个词就头疼,但好歹也推断出了一点有用的信息——既然这些所谓的“调教”有特定的受惠者,那么自己就不是被无差别地捉到奴隶岛上来的。
思来想去,大约只有从前惹了仇的人,碍于“莱茵河名单”条款而无法明目张胆地杀了自己,只能先让自己“失踪”,而后极尽羞辱来达到报复的快感。
不等bir有什么反应,他又自顾自地说道:“第一步,先检查一下您的性功能如何。”
语气甚至十分彬彬有礼。
随后他伸出手,缓缓在杀手裸露的下体处揉搓起来。
“大名鼎鼎的bir先生,你好。”青年微微笑了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调教师,钟鸣。”
调教师?bir皱起眉。
钟鸣又道:“啊,也就是说,你在岛上的这段时间,就由我来负责调教,直到你变成一个非常听话懂事的好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