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不重要的剧情章可略过第1页_暴露本性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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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重要的剧情章可略过(第1页)

“是!”

数日后,地牢。

“大殿下,您怎么能亲自过来这等脏乱之地,微臣都怕这些犯人污了您的贵体。”典狱长跟在艾珠缘屁股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就是他。”艾珠缘的手指直直指向卫晁。

一个宫人走上前,弱声道:“陛下,容小的斗胆说一句。白天小的看到侍卫长大人和大殿下起了争执,闹得还有点凶……”

将宫人的所言和卫晁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很难不叫人猜测他就是纵火者,身上携带大量珍宝也是为了离宫逃命用。

艾珠缘趴在地上,想缓过那阵痛劲儿再起身,却不想树丛后猛然伸出一只大掌,将他掳了过去!

双手手腕被大掌死死扼住,艾珠缘挣也挣不开,随即一个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他上方,他定睛一看:“是你!”

“是我。”

“吁!停下!”艾珠缘试图驯服这匹烈马,可马儿哪听得进他的话,狂奔不止,眨眼间他就被带到了另一片树林。

这片树林明显比它处更为茂盛,基本无人为破坏的痕迹,杂草丛生,枝叶也是乱糟糟地疯长,随时都会被长到小路间的树干挡住去路。

艾珠缘驯马无果,一抬眼正发现前方一根横亘在路中间的树干正对着自己的脸“冲”来。

闻言,艾珠缘的眼里蓦然闪过一丝诧异,卫晁还活着?

只听从于艾景林命令的侍卫将卫晁押解到他们面前,一个侍卫道:“陛下,我们在屋内找到了昏迷不醒的侍卫长,估计是逃生时被一根木梁击中正好倒在了门前。但奇怪的是,我们在侍卫长的身上发现了大量的宝物……”

艾珠缘用余光偷看卫晁,卫晁跪在地上,身上的衣物被火烧得残缺,裸露在外的好几处皮肤都烧伤了,包括他的脸也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表情……艾珠缘收回目光。

他来此已是坏了形象,更不可能再亲手杀人,他要做的就是借刀杀人,用别人的手铲除卫晁这个祸害,亲眼看到这个狗崽子尸首分离。

艾珠缘不想让他人看破自己是在隐藏实力,遇到那群人便故意绕得远远的。

正驾马来到一处无人的林木,地上遍布无头尸,石上血迹斑驳,血腥味浓重,可想而知方才经历过怎样一场惨无人道的杀戮。

艾珠缘挽弓搭箭,瞄准不远处的猎物。

那个囚犯如无头苍蝇四处乱窜,口中喃喃:“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艾珠缘松手,箭破空而去,刚好擦过那囚犯的头发,刺进后面的树干上,吓得他面如土色,两股颤颤。

“比什么,大殿下不妨说说看。”

“比比你我谁能先狩到这群猎物中的最强者卫晁,如若我输了我便将王都的一处地产赠与你,若我赢了你也无需付出任何代价,这个提议如何?”

“不愧是大殿下,出手大方。”紫衣男子自负道,“那殿下您可要做好将地产拱手相让的准备了。”

紫衣男子话音刚落,艾珠缘耳边就传来箭疾驰而过的破风声,他顺箭飞往的方向看去,一个人脖子上插着箭,“扑通”一声直直倒在地上,瞬间断了气,临死前还是万分惊惧的表情。

一个活生生的人无缘无故就死在他们面前,囚犯们顿时炸开了锅,作鸟兽散,四处逃亡。

卫晁!

囚犯们顿时面露喜色,心中盘算着要如何讨好那些人。

“别嬉皮笑脸的,快滚进去!”侍卫们举着长枪将囚犯们赶进山内。

前方树木林立,一股森冷的凉意袭来。囚犯们心中疑惑,前是未知的树林,后是无情的长枪,一时进退两难。但在侍卫的威逼下,他们只能进入树林中。

如若不是因为卫晁,艾珠缘绝不会轻易破坏自己树立多年的良好形象踏入这沾满鲜血的榕白山,虽然他也并非什么好人。

身边的宫人上前倒满酒,艾珠缘端起酒杯站起,朝众人道:“数月未曾碰箭,我担心箭术退步,想来此练练手,也想和在座的各位一较高下,还请各位多指教。”

他仰头饮下酒,众人神色皆变,不过还是纷纷起身回敬。

“大殿下,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竟然会参与此次的狩猎大会。”一个吊儿郎当的紫衣男子倚着桌子边喝酒边问,举止懒散,毫无规矩。

“是了,大殿下不是生性最为纯良,看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吗?今日怎会有如此兴致?”另一个男子紧跟着附和。

艾珠缘面带微笑地坐在上方,一双眼睛却已冷到极致,冷眼看着下面这群号称是王室贵族出身的纨绔子弟。

艾珠缘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他一眼,理好衣服方才离开。

……

“起来!”一声厉呵在耳边炸开,卫晁被一脚踹醒,牵扯到身上溃烂的伤口,疼得他咬牙闷哼。

“我怎敢耍殿下,殿下那几十鞭可不闹着玩的。”卫晁嘴唇苍白,看着艾珠缘的双眼却炯炯有神,“殿下,好香……”

趁艾珠缘不备,卫晁如突袭的雄狮猛然挣动铁镣凑近他,却只是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艾珠缘惊得倒退一步,反应过来后连忙抬起手臂像要抹去什么脏东西似的用袖子拼命擦拭嘴巴。

就算是软的,他也得放进嘴里吮两下解解渴。

艾珠缘含住软趴趴的大鸡巴,一口气吞到底,摆着脑袋前后吮吸起来。

他用手指圈住肉柱底部,嘴唇紧裹柱身,用唾液湿润肉柱,让自己吞吮得更加顺畅。

艾珠缘身上的寝衣凌乱,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两眼无神,好像还处于火灾的阴霾中无法回神。

“父王!”他看到艾景林,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飞扑上去。

艾景林方才接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他抱着艾珠缘,安抚地轻拍他的脊背,“乖孩子,别怕,别怕,父王在。”

艾珠缘蹲下身,扒开卫晁的裤子,那根沉甸甸的巨屌就挂在他腿间,即便尚未勃起它的尺寸依然可观,艾珠缘忍不住伸手握住滚烫的巨根。

软乎乎的……

抓着大家伙翻过来背过去看了一遍,连破皮都没有,艾珠缘安心了些,庆幸自己方才那两鞭没打中这儿。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再说我与你毫无关系,何来偷吃一说?!”

卫晁仿若失聪,继续问:“我和别人的鸡巴谁的更好吃?”

“滚!”艾珠缘气得磨牙,他朝卫晁胯下狠狠甩了两鞭,卫晁脑袋一歪,顿时没了声。

艾珠缘气急败坏地补了几鞭,才勉强听到卫晁痛苦的闷哼,就算这样卫晁仍然亮着双目死死地盯着他。

艾珠缘忍无可忍:“你盯着我做什么!”

卫晁突然沉沉地笑了起来,他一边忍痛一边笑的模样极为诡异,“就是想问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跑去偷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只是艾景林明显对卫晁是纵火者仍心存疑虑,下令让人继续彻查此事。艾珠缘担心最终会查到他头上来,不得不亲自前来地牢逼供,只要卫晁能亲口供述、画押证明他是纵火者就能结束这一案。

“卫晁,如果你乖乖承认你就是纵火者,事后我轻饶你也未尝不可。如果你不肯的话……”艾珠缘从刑具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手指缓缓摩挲鞭子上带有弧度的细小倒刺,眼里的那份纯真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算计人的阴毒,“那我只能用这根鞭子好好疼爱你了。”

卫晁眼睛眨都没眨,反倒全程都在直勾勾地盯着艾珠缘,盯得艾珠缘心里发毛。

走到地牢最深处,艾珠缘停留在一扇铁栅栏前,卫晁就关在里面。

他打开锁,踏入。

脚步声由远逼近,卫晁的耳朵敏锐一动,随后又回归沉静。

寂静深夜,黑云沉沉,偌大王宫的一处却燃起熊熊大火,火光映衬得半边苍穹红如白昼。

不多时,衣衫不整的宫人们慌慌张张地从大殿下的寝宫跑出来,哭嚎着:

“着火啦!快来人!着火啦!”

艾珠缘脚步停顿,扬唇微笑,眼里却毫无笑意,“大人,我知你事务繁忙,不必浪费时间陪我,我自己一人便好。”

他朝典狱长伸出一只手。

典狱长嘴上的两条胡须抖了抖,最终还是将钥匙交给他,悻悻离去。

“卫晁,纵火者真的是你?”艾景林不可置信,他一向器重卫晁,再加上卫晁也算是他一手抚养大的,他不相信这孩子会对缘儿做出这样的事。

周围无数道目光投射在卫晁身上,有怀疑,有震惊,也有幸灾乐祸,卫晁垂着头,毫无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事已至此,艾景林只能道:“从今日起,革去卫晁侍卫长的职务,将他打入地牢!”

听完侍卫的话,艾景林质问道:“卫晁,如此严峻的火灾,你身上为什么会携带着宝物?”

“父王。”艾珠缘揪住艾景林的衣袖,眼神带着慌张与惊惧,“我,我好像看到放火的人了……”

“是谁?”

卫晁身上伤痕累累,精神倒异常好,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把手脚上的铁镣从中断开,一分为二。

“刚刚是你捣的鬼?”艾珠缘严重怀疑就是卫晁令他马儿受惊的罪魁祸首。

“不错。”卫晁悄悄跟在他身后,故意用石子击中马匹的腿,使其受惊发狂。

糟!

来不及多想,他果断选择跳马,纵身往旁边一跃,在地上滚了数十圈才停下,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

他这是走了什么霉运……

艾珠缘不由皱起眉头,跟在他身后的宫人忍不住俯身干呕,“殿下,这太恶心了,我们快离开吧。”

“好……”艾珠缘正要点头答应,身下一向温驯的马匹不知为何突然发狂,嘶鸣着向前狂奔,他一字还未说出口,人就已被带至远处,只远远地听到宫人慌张地呼喊。

狂躁的马匹一路疾驰,马蹄所经处尘土四溅,艾珠缘紧紧抓着马缰,身形不稳,好几次都差点摔落下马。

“咻”的一声,一根箭突然从艾珠缘身后飞来,正中那囚犯的眉心,当场暴毙。

“大殿下,您一时失误反倒让我捡了漏,真是对不住。”话虽这般说着,紫衣男子却毫不客气地挥手让家仆去割了那囚犯的脑袋,他看到艾珠缘空空如也的筐子,“殿下您精通箭术,竟然没狩到一个猎物……”

艾珠缘摆摆手:“手疏罢了。”

艾珠缘一笑:“不会的。”

看着紫衣男子走后,艾珠缘敛了笑,驱马前行。

附近到处都有凄厉的尖叫声,每一声过后都会有一个生命在这世上消散。

艾珠缘一眼就锁定了人群中临危不乱的卫晁,卫晁远远地看了他一眼,转身钻入树林里,不见踪影。

“大殿下,既然猎物已到,我们也该各自分散开去捕猎了。”紫衣男子正欲驾马前进。

“等等!”艾珠缘拦住他,笑道,“听闻你箭术极好,你我二人相比一场如何?”

艾珠缘抓着马缰,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在林木间穿梭。他身后跟着那群公子王孙以及随行的家仆。

“哎呦,走了半天,怎么连个猎物的影子都没见着?”

“说来就来,这不是见到了么?”

艾珠缘如受惊的兔子紧紧缩在艾景林怀里,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在场的所有人心都软化了。

“陛下,我们已找到侍卫长!”

“将他带上来!”

最开始说话的那名紫衣男子唤来家仆,秘密低语几句,随后转头对艾珠缘道:“大殿下,时辰已到,开始狩猎吧。”

榕白山下。

“你们可得听好了!”为首的狱吏扬声道,“今儿算你们走运,待会来的都是地位显赫的主子们,想要活命的话就好好表现,表现得好兴许还有机会离开地牢!”

狩猎大会每三年举办一次,最初只是王室贵族之间打发时间、增进友谊而开设的项目,狩猎对象是无较大攻击性的动物。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狩猎大会的意义早已变质,反而成为这些人攀比争夺的好去处。到近些年来,狩猎对象更是从猛兽演变为真正的人,以狩猎的人头数来决胜负。

不少人都觉得这太过残忍而自动退出狩猎大会,除了这群混世魔王,仰仗着自己背后的家世,作威作福,专门拿杀人为乐,平日不能随意杀人,就要在狩猎大会上杀个够!

“哐当哐当”,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尤为刺耳,戴着铁镣的囚犯们被狱吏驱赶出地牢。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明媚的阳光扎进这些许久未见光明的囚犯们的眼里,只觉格外刺眼。

他们神情木然,行如丧尸,一路被驱策出宫,直到榕白山下。

“狗崽子!我不会饶过你的!”

他丢下一句狠话便扭头走人。

然后他听到卫晁在后面道:“殿下,记得穿裤子,屁股被人瞧见了可不好。”

渐渐的他就感到不对劲,怎么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殿下,味道如何?”艾珠缘的上方忽然传来卫晁的声音。

艾珠缘一个激灵,忙不迭地吐掉嘴里的鸡巴,恶狠狠地问:“你敢耍我?”

他一手揉弄卵蛋一手轻撸柱身,越摸心越痒。

自火灾一事过后,艾景林太过担心他,让他好好休养不再让他进云雨宫,他压根没机会吃上别的鸡巴。

卫晁这根大鸟就在他面前晃悠,他岂有不心动的道理?

这是晕过去了?

艾珠缘有点慌,他倒不是担心卫晁,而是担心卫晁的那根大鸟,毕竟他也曾跟它有过两次的露水姻缘,虽然过程不算太愉快,但体验却是极好的。

只是检查一下,检查而已……

艾珠缘一愣,随即大怒:“你找死!”

鞭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卫晁身上,打得他皮开肉绽,囚服都被鲜血浸染。

等到艾珠缘停手时,卫晁都已经去了半条命,他看上去只剩一口气了,还穷追不舍地边喘边问:“你,到底有没有偷吃?”

不容被卫晁小觑,艾珠缘扬起手,朝他挥鞭,“你以为我不敢吗?!”

鞭上的弯钩倒刺嵌入卫晁的皮肤里又狠狠拔出,一鞭下去,他胸膛上的那块皮肤已是血肉模糊。

伤上加伤,卫晁竟然一声都没吭。

艾珠缘负手伫立,环视牢房内脏乱的环境,再去看眼前四肢被铁镣锁在墙上、死气沉沉的卫晁,摇着头“啧啧”两声,“好一条家犬,如今在主人面前连吠都不敢吠一声,这副模样才叫家犬——丧家之犬!”

那把火虽没能烧死卫晁,但把卫晁屋里的东西都烧了个干净。没了后顾之忧,艾珠缘此时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不过也幸亏他还留了一手,就算卫晁没死也要落到他手里,他要慢慢地折磨他,直到他死。

“殿下还在里面!快去救殿下!”

“……”

“殿下,您慢点……”两名宫人搀扶着艾珠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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