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理取闹还不许我发脾气?司南喜刚想骂回去,但还是忍住了。冷静,这是媳妇儿,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不能意气用事。
“傅香香,我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小时候是混蛋、四处惹是生非,但一直真正喜欢的是你也是真的。你就当我脑子被我爹踹坏了,喜欢你还故意作妖,把你作跑了。但是,你说我把你当做替身也太过分了!我可是认认真真挽回你挽回了四十多年啊!”
“这四十多年点点滴滴,我的真心都喂狗了吗?!当年的事,你一直恨我,那现在,我补偿了你那么久的真心实意,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你扪心自问,我哪一点假了虚了?你记仇,行,那你有想过我这么久是什么感觉吗……你就是想看我那副卑微舔你的样子,那好,我司南喜自己气走的,自己哄回来。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你现在用什么狗屁理由将我推开?”
“连我……连我也是这样吧?”傅香香又进入了新一阶段的愤怒和绝望,“我也只是个替代品而已!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
“艹,你怎么说都有理。”司南喜无语地看着他,“小时候做的混蛋事,我不否认,确实,我抓了很多双性人。”
“我只是、找不到阿娘,恨他抛弃我,所以才找那些双性人发泄。但我绝对不是你说的……”司南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从小就很喜欢阿娘,在阿爹洗脑式的以宠爱呵护阿娘的教条下长大,他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阿爹就因为太会吃醋,不许他亲近娘亲了。
“摸,自己摸!老子硬没硬,有没有对我娘硬鸡巴!”他拽着傅香香不情不愿的手指,紧紧摁在自己的胯上,左右乱揉,“傅香香,平时挺理智一个人,沦落到和我娘吃醋?”
傅香香瞪着眼,眼眶通红的看他。手指被司南喜带领着摸到他湿漉漉的裤子上,那里确实软绵绵的毫无起色。司南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凛厉地凶他:“自己说,我硬了吗?我想乱伦了吗?!”
“没硬也不代表……”傅香香还是不信,他哭着说,“你松开我!”
有些喜欢说不出口,慢慢的积攒成爱。如今爱意难以遮掩,又如何不被发现?
“还不承认,心眼和针尖一样小。”司南喜咬了咬他的脖子,亲昵地低喃,“不过,香香为了我吃醋,我真的好开心……”
“……”傅香香垂眸,双脸烧红。
他哼了一声,不客气地咬住司南喜湿漉漉大胸肌上招摇的小红豆,粉嘟嘟的沾满水花,他含在嘴里,犹如吮吸一颗粉红色的糖,吸得司南喜浑身酥麻,骨髓窜电。
被大鸡巴分开的同时,小嫩逼似乎也灌入了温水,咕啾咕啾被阴茎滑溜溜的钻进去。傅香香眯起眼睛,温软的目光描摹着司南喜妖冶的脸。
“喜喜……你真的长得和夫人很像……比女人还漂亮……”傅香香捧着他的脸,轻轻吹一口气,温热的呼吸逗得司南喜眼睫微颤,犹如即将起舞的黑蝶。
“怎么,嫉妒你男人的美貌?”司南喜一个深深顶胯,将阴茎完全送了进去。傅香香敏感至极地绷直后背,喉间发出舒适的呻吟。
司南喜气得直跺脚:“傅香香我看你才是有问题,是,我是很爱我的阿娘,但我从来没想过和他乱伦!”
“你有!”傅香香哭着说,“你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全是占有欲!你明明只拿那种眼神看我的!”
司南喜深深吸了一口气。
傅香香刷的沸腾:“夫人,我和他……我就是脚疼而已。”
司南喜笑而不语,伸手悄悄插进了傅香香的嫩逼,一边小幅度的钻着卷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揉了揉傅香香的脚踝:“嗯,脚疼。”
闻面低笑:“好,那你们慢慢弄。阿娘不打扰了。”
“嗯,很暖和,香香,你把腿分开……”司南喜笑得有些鸡贼,傅香香眼眶还红着,用膝盖也能想明白这家伙打得什么坏主意。
“你是不是想——”傅香香红了香腮,嗔怪地瞪他,水下雪白的玉足轻轻踩中司南喜勃起的鸡巴,“你臊不臊皮?”
“屋里就一张床,不在这里解决了,难道还在我娘面前做这档子事吗?我倒是不介意的……”司南喜往胯下一摸,抓住傅香香的脚踝,揉了揉,捞出水面亲了一口,“香香,你踩我……你是不是又勾引我?……”
“啊……刚刚起风,吹沙子。”司南喜掰着傅香香的眼睛吹了两下,傅香香也讪笑着抱着司南喜的脑袋吹了吹,“嗯对,沙子……”
闻面微微抽眼:“可是,这里像是能起风刮起沙子的地方——”
“咳,阿娘,吹完了,我抱香香洗澡去了哈!”司南喜赶快将人抱起来,溜之大吉。傅香香也尴尬地朝夫人摆手,“夫人不用担心!”
“我不要这个。你伤了我的心,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亏我把你从那么远抱上来,还想给你洗澡,你却说那么吓人的话,你知道的,我胆子一直很小,我会吓死的。”司南喜凶巴巴的说。
“好了,我错了。我就脑子……”傅香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见司南喜抱着其他灵人的时候,他的脑子可能瞬间就蒸发了,司南喜嬉皮笑脸说是夫人的时候,他并没有松一口气,而是有种锥心的痛。
那个姿势,真的太令人浮想联翩了。
“香香,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没有,我以后不抱他了,就算是我娘,我也不抱了……”司南喜将人拉进怀里,贴着心窝子抱着,“他是我爹的,我能不清楚吗?我还没活够呢……”
“……”傅香香眼睛眨了眨,唇瓣嗫嚅,半晌,他心虚地发出蚊子一样的哼哼,“知、知道了。”
司南喜闷声闷气地说:“你知道什么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欺负我脾气好。”
傅香香的话,犹如重重铁锤,将司南喜砸的晕头转向。
他警惕地看了看山洞内,接着把傅香香拉到远一点的地方,浑身恶寒眼神凶狠:“傅香香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什么时候想着乱伦了?!”
“你没有?那你急什么?你尾巴都炸毛了!”傅香香越想越气,浑身难受,胃里恶心,“你、你这个混蛋!竟然觊觎你的母亲!他可是你的生母啊!”
司南喜一边恶狠狠说着,眼泪却稀里哗啦,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哪怕说,司南喜,都四十年了,我还是不喜欢你,我们算了吧。我认。”
他长喘一口气,颤着声音,泪水一滴滴砸在衣襟上:“别用什么狗屁的,你觉得我想乱伦,就、就抹消我这些年的努力和期待,我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吗?傅香香,我的心也是肉长的啊!”
“……”傅香香抬眸,眼角划过清泪。
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要,他希望的不多,只是能抱一抱阿娘,撒个娇,他连奶水都没喝几口,就被丢给乳娘,阿娘被阿爹带着出去游玩天下,仿佛他是个多余的。
他曾以为阿爹讨厌他到生恨,只有阿娘会偶尔抱他哄他,陪他学走路、坐秋千、放风筝……
“你别说了。你就当我小心眼,我受不了。”傅香香垂眸,眼睫犹如沾湿翅膀的蝴蝶,“放过我吧。你还从来没那么对我发脾气过……”
“我不!我现在就要硬给你看!”司南喜抓住傅香香另一只手,把人固定在石壁上,居高临下强硬地迫使傅香香接受,抓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受自己的男根愤然又兴奋的勃动,“感受到没有,这才叫性欲……”
傅香香红脸,乱糟糟的脑子又想到了什么。
“那你、那你当初掳走那些双性灵人,强奸他们……不就是在抓夫人的替身吗?!”他终于说出了最深最狠的伤疤,“哪一个不是按照夫人的身段选的!?”
傅香香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他急欲逃走,却被司南喜一把抓住,狠狠摁在岩壁上,司南喜冷着脸,粗声粗气地说:“嗯,搞半天吃醋了是吧?”
“傅香香,老子和你处了几十年,你还不清楚我发情是什么样吗?”
“我不想和你争辩!你对他的爱逾矩了!你不会有好结果的!”傅香香推他,司南喜上前一步,抓住傅香香的手指,硬生生地往自己胯下摸去。
“香香,魂儿都要被你吸走了……嗯……小浪货,骚逼夹紧点儿……”
“嗯……不许这样叫……羞死了……”傅香香嘴上这么说,可身下那张小穴已经欢喜羞赧的夹得紧紧的,叫司南喜爽得冷吸空气,司南喜垂眸深深看他一眼,然后捧着爱人的脸蛋虔诚地献上唇瓣。
“嗯嗯……唔……”傅香香眯起眼睛,眼底春光净泄,他偷偷瞧着司南喜沉溺于这个吻中的表情,指尖不由将男人攥得更紧。
“嗯……这张脸太耀眼了,招蜂引蝶的……”傅香香咬了一口司南喜雪白的脸,尝到了舌尖下徐徐的滚烫,司南喜低喘一声,猛地抱紧傅香香。
“傅香香,我发现你真的很会吃醋啊?嗯?平时不都一副爱答不理,和我不共戴天的样子吗?”他徐徐摇晃腰肢,将温泉水面摇得水波破碎,“都是装给我看的?其实心里,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了?”
“我哪有……”傅香香不看他,身子贴着司南喜火热的心口跟随着上下摇晃,他气喘吁吁的抓着男人的胸肌,将那团柔软的肉揉成各种形状,让那颗粉红的奶头硬邦邦的立起来。
闻面刚走,傅香香便又羞又恼地用另外一只脚蹬司南喜的心口,低骂:“你混蛋!都教夫人看到了……呜……”
“那有什么,你满脖子都是我的牙印儿,我娘眼神又不是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被我干过了……”司南喜露骨地说着,抽插着傅香香嫩穴的手指抽出,换了那早就硬的不行的阴茎顶上去,“羞什么,我娘和我爹上床,你见少了?”
“话是这么说……”傅香香被司南喜环住腰,后背靠着他结实的臂弯,腿在水下悄然分开,被狐狸的大鸡巴操了进去,“嗯啊……”
“司南喜……你这人真是自恋,踩你一下都勾引你了?”傅香香别过脸,这一下不要紧,目光竟然落在了闻面浅金色的衣摆上。
“夫人!”傅香香猛地收脚,弹了几下也没能从司南喜的手心挣扎出去,倒是一对雪奶在水里扑腾,像是下锅的饺子。傅香香羞恼地瞪一眼司南喜,悄声道,“你松开,夫人看着呢……”
闻面笑:“衣服我放在这边了,还有香膏和擦身子的帕子。”慈爱地目光落在司南喜身上,嘱咐:“喜儿,轻一些,别弄疼人家了。”
闻面若有所思:“该不会是吵架了吧,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司南喜将人抱到温泉里,隔着,朦胧雾气瞧见何宁和蓝慎各执一边,默默无言地泡着。
“香香,我给你洗。泡了那个脏水,前面后面都得好好弄干净,不然生病。”司南喜说着,已经把人脱光了,傅香香惊呼之余,司南喜已然抱着他光溜溜软乎乎的身子下水。
夫人身材特别娇小,窝在司南喜那高大的身子里就……一言难尽。司南喜还好死不死地蹭夫人的脖子,现在一想可能只是单纯嗅气味,但, 刚才真的很像亲脖子嘛!
傅香香越想越生气,委屈地落眼泪,两人对视着哭了一会儿,闻面抱着衣衫,奇怪的看着小情侣二人。
“你们……在做什么?”闻面眨巴着眸子,疑惑地问。
傅香香还真有些羞愧,司南喜好像被他惹哭了,鼻子瓮声瓮气,泪水不断的坠落。
“我……”傅香香张唇,又咬住唇瓣,激烈争吵之后的冷凝时间,显得度秒如年,他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此时伤心绝顶的司南喜。
“对不起。”傅香香最终还是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司南喜强忍怒意,攥紧拳头试图让处于极度不安状态下的傅香香冷静,“香香你听我说,我就是抱了我娘一下,我们太久没见了——”
“你还装!你还说自己没有对夫人产生性欲?你恶不恶心!”傅香香气得给他一巴掌,司南喜一切理智瞬间被这个巴掌打散了,他瞧着傅香香,怫然大火,脑子沸腾。
“你他娘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他是我娘,四十多年没见了!我抱他一下怎么了?我是亲他还是摸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他娘的,我小时候还喝过他的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