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笃定,这个男人不会伤害他,可以信任。
对方没有趾高气昂地将他丢给下属涮羊羔一样涮干净,而是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把他洗干净,又用带着弧度的小棍子,一颗一颗把他阴道里的珍珠取出来。
他看不见,只能听到对方粗糙的呼吸,有些生气,却又克制,他无意中一只抱着对方强壮的胳膊,留恋着他的美好和沉默的体贴。
男人们恣意的辱骂和欢笑声中,陡然闯入一阵冷意,男人呼哧着让仆从去把门关好可对方说门关着。
说完关着,就被一道冷意贯穿喉咙,人直挺挺倒地。
凤念怀听到咚的一声,抓着他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他听到了野猪男的尖叫,凤念怀没了支撑,一个摔到,一双温暖的手接住他。
凤念怀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男人又变成了胖癞蛤蟆压得他喘不过气,男人又要亲他的嘴,一边亲一边舒缓下体往他屄里面撒尿,凤念怀真的要崩溃了,眼泪刷刷的掉,心里不断咒骂这个男人,肚子被尿水滋的涨起来,像是一个球,男人就着精液操了几下,把茶黄的尿液插得到处都是。
凤念怀哭鼻子:“叔叔,好脏……别插了!”
男人一听却极其不爽,啪啪甩了他几个巴掌把他打得双腮红肿,又把拽起来丢在一口大箱子上趴好,抽出腰带抡圆了抽他的嫩逼。
凤念怀心里一千万个不乐意,被男人狂操着嫩屄,肚子里珍珠顶来顶去,肚子里发出珍珠摩擦的细微声音,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嘴里被对方那条肥大的舌头卷着吸着被流了一嘴的唾沫,男人还嫌不够,上下其手,不断玩他的阴茎,揉他的龟头。
“嗯呜呜呜……不要……你饶了我吧……”凤念怀有些受不了了,若非要和这个变态男做才能活下去,那他选择现在嗝屁。
男人亢奋的喘息像是得了肺病,呼哧呼哧犹如卡了一口三十年老痰,凤念怀好怕对方亲着亲着呸的一声把那口陈年老痰吐他嘴里,浑身鸡皮疙瘩一片片颤栗。
铅华瞧着小东西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里却一阵怅痛。
不一样了……
念怀以前,都会抱着他撒娇,非要玩他的肉棒和睾丸,说要舔他的乳头咬他的胸肌……像是个小流氓一样。此刻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的小念怀,实在是太陌生,太伤他这个爹爹的心了。
“……你等等……呕……”小凤凰捂着喉咙,不客气地在浴池里吐了起来,“这个肉……呕……是……”
“好吃吗。”铅华淡淡地笑了笑,他很少笑,笑起来春风拂面,像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
凤念怀后背发麻:“呕……”
凤念怀陡然僵住后背。
只是这一声……
下人走后,他猛地吐出嘴里的油香四溢的烤肉,喉咙阵阵恶心,他颤抖着抓着男人的手臂,低喃:“冬景?!……是不是你?”
凤念怀明白对方要做什么,哭着说不要,可男人哪里听他的哀求,把猩红的龟头冲着粉逼就操了进去。
“啊~!”凤念怀猛地拱起后背,里面珍珠圆滚滚的推进了一小截,给肉棒腾出空间,好在那根鸡巴不算太粗,不然他那个小嫩逼也受不了。
男人享受地哼吟一声,接着在凤念怀的穴口小幅度的抽插起来,那些珍珠摸着圆润光滑,可在他的肚子里却要了命,他难过又钝痛,性交的快感丝毫没有,反倒是被那不知道数量的珍珠深入了身体更内处。
肚子快要饿的时候,下人端来香喷喷的烤肉。
男人亲自喂给他吃,口味很合他的胃口。凤念怀听到下属向这个男人禀告:“妖君,他们的人似乎察觉到这边了。另外,朱三贵的位置已经安排人顶上。”
“嗯。”男人低沉的 应了一声。
“妖君,妖君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啊!”
凤念怀听到一声惨叫,接着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泼了他整个身子,沉重的一声坠落后,他听到冷冷收剑回鞘的声响,他软在男人怀里,对方温厚的胸肌让他没来由的气息。
许是因为看不见,触感和嗅觉被无限放大,他潜意识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又想不起为何熟悉。
嫩逼被迫张开,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玉腰带抽的一个生痛,凤念怀尖叫,哭着要躲,男人却呼喝一声让门外的奴才进来,拽着凤念怀让他张着嫩逼对着一顿抽。
凤念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他看不见,只能听到咻咻挥动玉腰带的声音,每每听到他便吓得一阵哆嗦,肚子里的尿和珍珠一起落下,两个奴才瞧着他这副下贱模样连忙吹捧主子厉害,把这个小骚货玩得哆哆嗦嗦,又说他就是个被玩烂的野鸡还冒充什么凤凰。
凤念怀渐渐地不哭了,他知道哭也没用,他忍着痛苦被打得阴唇渗血,尿黄的液体和滚落的珍珠哒哒哒滚落地面,一阵尿臭。
封闭的密室里不断回荡着啪啪的肏弄声,和两人彼此的喘息,男人亲够了又揉着他的乳头,骂他是个疯狂夹逼的小骚货,说他一肚子都是被淫水泡的滑溜溜的珍珠,凤念怀呜咽着想到了一个人,先是一觉醒来就在狂操他的壮汉,虽然看着很恐怖,实际上还算温柔。
又想到了非要说自己是他爹的那个变态叔叔,那个叔叔长得那么好看,肏他的时候也很爽,他现在有些后悔,他不该嫌弃那个叔叔的。
凤念怀感觉自己下面真的要烂掉了,时间越久,那些珍珠越像是玻璃渣子,将他里面磨得生痛,恐怕已经要出血了,男人在他身上又抖了一会儿,像是发羊癫疯,凤念怀拼命地夹那根不咋怎么样的鸡巴,不过两刻钟,对方终于射出了那泡腥臭的精液。
吐够之后,铅华又把他抱到了另外一个浴屋,这才好心的告诉他:“只是普通的猪肉而已,还是……你又怀孕了?”说道这里时,他微微眯起眼睛,血红的眸子里满是阴冷,凤念怀一听登时尾巴炸毛。
“你!你不早说!我还以为是那个死肥猪男的!哼!”凤念怀抱住身子扭过头,“你到底是什么人,感觉很坏!把我眼罩取下来,这个怪东西,怎么也扯不下来……”
“这里不适合用眼睛看,会脏了小孩子的眼睛的。”铅华语气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他麻溜地把凤念怀搓好,仿佛给这个小家伙搓澡早就练得炉火纯青,虽然快但是很干净舒服,凤念怀连连夸他是优秀的搓操工。
东景铅华愣住。
这个小东西,吞了失忆药彻底失去了记忆,可为何,还是那般轻易将他这个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认了出来。
“是我。”铅华紧紧抱住挚爱的小凤凰,“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哈啊……叔叔不要……会取不出来的……”凤念怀哭着说着,男人却故意狠狠一撞把整根鸡巴操了进去,凤念怀登时眼冒金星,感觉那股堵塞的感觉推到了难以言喻的深度,或许,他的子宫颈也被堵住了,那些圆润的珠子不断在他的子宫口摁压着,让他又痛又爽。
“啊……啊……不要……不要……”凤念怀听到了对方野猪似的粗喘,肚子里的珍珠嵌进肉里随着男人的抽插充满存在感的挑衅他的神经,很快他便在一种极度羞耻的感觉中高潮起来,高潮也将圆润的 珠子一泡,让它们更加滑溜溜地在他肚子里乱跑。
有了润滑,男人越肏越起劲,一身横肉随着动作像是肉袋子似的上下颠簸,很快便满头大汗, 浑身汗臭。凤念怀哭得梨花带雨,眼罩润出泪渍,男人见状更是兴奋的捏着他的嘴,要和他接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