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华也听懂了对方的暗示。
是夜,他悄悄潜入小念怀的屋子,小家伙在这里过得不错,吃好喝好玩好,整个乐不思蜀的状态,说实话,作为父亲的他有些生气,却不是因为小东西的忤逆,而是因为怕他喜欢上这里,赖着不走。
这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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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府守卫森严,是北境的土皇帝,想要混进去,难上加难。
不过,有阮香临的帮助也算有惊无险。东景铅华乔装易容,在数百名竞选者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一名暗卫。
“我的天,不行,我要出去吹吹北风冷静一下。”阮香临怕自己再和那个一本正经的变态共处一室,自己会裂开,过了一会儿,他顶着被吹红的脸,有些颤抖地说,“你也知道,司南府可不好惹。”
“只要你答应帮我,十倍二十倍,我都愿意。”铅华认真地撑住桌子,强壮的身子下意识想阮香临靠近,“我不会暴露你的。”
“害,我还没见过你对谁那么热心肠呢。”阮香临坐回去,端着茶杯,却再也下不了嘴,“司南府最近在招暗卫和灵师,我给你打点一下,不过,那小殿下是关乎两界关系的,你去了恐怕也不好办。”
“只是做念怀期望的事,小宝贝,阿爹给你道歉,我们重新开始,以前不是总勾引阿爹,想让阿爹插你的小嘴吗?阿爹以后都依你……念怀,阿爹爱你……”
男人痴心地喃喃着,面容有些魔怔的病态。小凤凰害怕,可有隐约有些爽,他竟然觉得一个变态喜欢他强暴他很刺激很亢奋。
“嗯唔……别进来……”他欲拒还迎地抗拒着,手腕在男人的手掌里小小的转动,男人却收的更紧,指节像是栓死的麻绳,他被男人顶开了花穴,粗壮猩红的龟头不顾他的反抗笨重胀痛地操了进去。
铅华道:“我赔你十倍的损失,找个借口让我入司南府。”
阮香临悠闲喝茶的动作一滞,接着呛到咳嗽。
“你、你确定?!”他瞪大眼睛,涨红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对手,猛然觉得这人怎么变了似的,“你非要那个小殿下?”
铅华几乎要暴走,呼吸犹如野兽一般急促,小凤凰有些被吓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很暴虐的气息,他害怕。
“乖,让爹爹抱抱。”铅华不知道心里翻卷的那股潮浪是什么,愤恨,破坏欲,以及空前暴涨的占有欲,他的念怀,快要逃离他这个父亲了。
“哈啊……嗯,你不要碰我,我不喜欢你!”小凤凰吓到直飙眼泪,这个男人像是疯子,他被一只大手捏住了双腕举过头顶,又被男人轻轻松松掰开了大腿,露出被玉棒插到残败的花穴。
心口被狠狠咬了一口。
铅华却不避开,而是更紧勒着幼子,他将额头抵在凤念怀的眉心,动用仙力读取他的记忆,结果发现一片空无。
“念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铅华有些惊慌,他的小凤凰真的不记得他了,一点印象也没有!
“滚开!”他狠狠踢腿,挣扎,“你是谁?你不是我阿爹!”
“念怀?”铅华瞧着小东西惊恐的脸色,不像是装的,他狠狠蹙眉,猛地把小东西抓在怀里,捏着他双肩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小念怀,我是阿爹啊,你不记得了?”
小凤凰叫到:“我叫凤烯!唔,你捏痛我了!”
“嗯……!”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手指,抽出了他含着的玉棒。
“哈啊……还给我……”小凤凰不认识这个男人,他害怕,那些人说,他是妖界的小殿下,多了是的人想要害他。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接坐在他脚边,干燥的手指一抓,捏着他的腿将他提到自己跟前。接着小凤凰被男人用指尖剥开了外翻的阴唇,被陌生男人检查着嫩屄。
“嗯……嗯……要……再深点……”
“昂……烯儿要……”
洁白粗壮的肉棒在肉红的缝隙中不断进出,屋中散发凤凰的异香,小凤凰突然翘起尾巴爽得脚趾颤栗:“啊啊啊……再深点……啊啊啊啊……”
自打小凤凰被送到小红楼之后,铅华很快收到了小公子落在了司南府手里的消息。
说是皮香坊送过去的。
为此,铅华找到阮香临气到要和他拼命,阮香临却大咧咧地说,若大坊主早早来赔罪,也不会发生如今的事端。
他用法器遮掩身形,撬开门闩,进入后反锁,红楼的隔音效果很好,隔壁在做爱也听不见。
只能偶尔传来模糊高亢的声音。
小凤凰被开苞,身子总是念着男人的肉棒,他正抓着一根翻出来的玉棒自慰,这屋子的原主人一看就不正经,春宫图和性玩具成堆放着,小凤凰瞧着春宫图上纠缠的男子身影,不断加快捣弄花心的速度。
分配到了红楼附近。
小红楼周围有不少暗卫盯梢,因着某些原因,又加派人手。看来司南府真的把小念怀当做了那位凤烯殿下,才如此严加戒备。
阮香临友情提示,小凤凰下体的伤还未养好,司南府不敢还人。怕引来吟殿的大军压境。
“无事,我自有办法。”
“难道你想做妖界的上门女婿?”阮香临突然想到,“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铅华不便多言,权当默认。他不能暴露小念怀的身份,那样会掀起他隐藏了很久的惊天秘密……
“……”铅华垂了垂眸子,容颜冷寂。半晌,他竟然诚意十足地说:“我爱他,要了他,想一辈子呵护他。”
“噗!咳咳!东景铅华你好恶心!”阮香临连忙抱住自己的心口,大喘气,“你,真的是你肏的?”
铅华点头。
“啊~……不要……出去啊……!”小凤凰觉得自己下面被撑得太满,几乎要被那过于壮硕的阴茎撕裂,原本有些红肿的阴唇被撑得绷紧成薄纸,边缘刺痛的发白。
“嗯……不要……”小凤凰眼睁睁看着男人身上的衣衫自动脱落,露出两只厚实的胸肌和两列整齐肉感的腹肌,那健壮的肉体在他的视线下充满力量感的随着呼吸起伏,他不敢多看,就被男人霸道地压在身下,好像被泰山压坏的面团。
“别怕,阿爹给你缓解性欲。小念怀的身子,阿爹再也不会交给其他男人了。”铅华说着,露出无可奈何地笑,“干嘛不看阿爹?小念怀不是说阿爹是世上最好看的男子吗?”
“你、你想强暴我?”小凤凰想要反抗也没有挣扎,这个问句是屁话,男人的阴茎已经犹如铁棍顶在他的阴唇前,说不上是恶意满满还是爱意满满。
“嗯……喂,你这个人好奇怪,你放开我,我下面不舒服,哈啊……”小凤凰身上的香气更为浓郁,像是打翻的浓缩香蜜,他的挣扎最后被男人宽厚的手束缚住,一股阴寒之气陡然蔓延在屋子里。
“念怀,对不起,可阿爹真的生气了。”铅华天蓝的眸子变作血红,原本隐藏妥当的堕仙纹在眼角呼之欲出,犹如会呼吸的光芒一般,被那张端庄冷峻的脸平添一份邪佞。
他的儿子,养了十五年,一朝,把他们所有点点滴滴忘得——一干二净。
“……”铅华眯眼,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接着他舒展眉梢,紧紧抱住惊慌失措的孩子,“别怕,他们骗你,你是我的儿子,是阿爹的心肝宝贝,念怀,你忘了……阿爹和你……”
他顿了顿,耳尖微红,但一想到这样说可能激起凤念怀的记忆,还是厚着脸皮说了:“你不是想嫁给阿爹吗?我们回家,阿爹娶你好不好?”
“你、你有病吧?”小凤凰浑身恶寒,“恶心的家伙!”
“念怀,跟我回家,别赌气了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格外低沉磁性,那么好听的声音,几乎能让小凤凰耳朵怀孕。
“我不认识你。”他察觉出对方没有敌意,便稍微安心了些,可心里又有些不痛快的郁堵,他不大喜欢这人说的每一个字眼。
“我是阿爹啊。”铅华笑了笑,揭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的脸,小凤凰借着昏暗的光瞧见一张冷峻英武的面孔,明明让他心头一滞有些痴意,可再看一眼,他心头泛起浓厚的厌恶。
就在他贪婪地想象着有个强壮男人狠狠肏他的嫩逼时,一双大手无形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凤凰吓了一跳,嗯呜扭头看到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男人长相普通,但眼眸很亮。那双眼睛太过璀璨,将平庸的脸衬托上了一个档次。
“啊……你是谁?”小凤凰吓了一跳,想要逃可又舍不得胯下那点欢快,他哼哼呜呜地娇喘着,被男人的大手翻过来,露出夹着湿润玉棒的泥泞下体。
尽管铅华装的滴水不漏,可阮香临还是嗅出猫腻。他阴阳怪气地讥讽铅华奸污一个小少年,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铅华不反驳,抬眸冷冰冰看着他。
现如今真相究竟如何已然成迷,不管是谁把小凤凰丢进箱子里,结果都是一样。小凤凰伤一旦养好,就得送回妖界,阮香临直言不讳告诉了铅华,让他少搞幺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