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磨自己不够,看着哥哥,忽然问道:“哥,还要不要,更粗点的。”
们农迷蒙了几秒就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有些慌乱地摇头:“别……啊——”
琉斯把小指与拇指也粗暴地挤进们农的肛门,趁着们农表情的空白,将整个手掌往里面捅去。
琉斯想调笑一句提尔路先生真热情都找不出空挡,他和提尔路纠缠,一只手在三人淫乱的胯下摸到们农的臀缝。
们农的屁股间湿润滑腻,只被满足了一半就抽出来,说不空虚也是假的,琉斯熟门熟路地用手指插进他的肛门,三根手指都抠进去,快速里外操们农的括约肌,抠弄他的前列腺。
们农在喉咙里低吟一声,也跟着琉斯一起操起提尔路来,提尔路带着些惊恐地叫了一声,再也吻不住琉斯了。
提尔路这个人,不知道是迂腐还是开明,他从不觉得被侵犯的女性自身有错,在教会里每每宣扬错的都是侵犯者,而女性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不应该受到惩罚。
由他这个王国主教开始,有些地方甚至实行起了由女性亲手对侵犯者实施鞭刑这一说,有人觉得不合规矩建议提尔路下令废除,提尔路也不理会,只觉得该打。
然而到了自己,他却用最迂腐的观点去对待自己,他觉得自己没有再跳第四回井(阿q正传),实在是个不忠的人。
琉斯委屈地揉了揉提尔路的胸,问他:“你为什么咬我,你不爱主人吗,还是我弄痛你了,主人弄痛你你也会咬他吗?”
提尔路微闭着眼睛,嘴里一股腥味,让他又想起了伊维坦粗鲁的,根本算不上性爱的强奸,血的味道让他想吐,自己不洁的身体更是令人恶心。
他当然爱塞缪尔,但他知道包裹在周身的塞缪尔的气息是假的,他因为这些气息而痴傻,因为被灌进肚子里东西而淫荡。
没有润滑拳交,也许会脱肛的。
们农痛苦地喘着气,看起来像不堪重负,实则阴茎的硬度只增不减。
三个人的屁眼都塞的满满的,场面过分的淫靡。
那种感觉和一整根插进来还不同,他的下身像个破袋子一样毫不珍惜的插进来,肛门已经不能叫做一个圆洞,只是一个被滥用的撑坏的缝隙。
琉斯几乎整根插进去,舒爽地一边叫着们农和提尔路一边感受肠道内的温暖和哥哥的阴茎。
琉斯弯腰,用嘴唇碰着提尔路的唇,黏黏糊糊地亲吻。
“不行——琉斯!痛,别这样——”
们农的沉默寡言彻底被操丢了,他知道如果夹紧双腿不但不能阻止琉斯,反而会更痛,只能张开腿让琉斯更顺畅地进来,宽大的手掌骨节硬生生捅进来,们农几乎是嘶吼地淫叫,他的眼镜被汗湿,从鼻梁上滑开,一张斯文无趣的脸痛苦又淫乱。
润滑不够,如果润滑够的话会更顺畅一些,毕竟们农不是第一次被拳交,也因为不是第一次所以就算润滑不足也将琉斯的手一直吞到手腕。
琉斯追上去吻他,他勉勉强强地在他唇瓣上舔吻两下,就被肛门的撕扯进出操地没有一点力气,太大了,他们的频率有时一样有时错开一些,直接影响了他的感觉,是被一个庞然大物操弄还是两根东西不同方向地带他的括约肌。
“别……不——啊啊啊……”提尔路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了,他抓着琉斯的肩膀,想推推他,琉斯又追过去吻他,手上也忙着操哥哥,把们农的屁眼操出水声,在与提尔路的交欢声音角落,从琉斯的角度看上去,就是们农与提尔路都满脸的色情,在他身下挨操。
琉斯欲望大涨,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身后去,把挨过操了的红肿的屁眼掰开,往肿起的屁眼里挤手指,一边嘶嘶地觉得疼,一边更粗暴地插。
琉斯感觉对提尔路的精神控制瞬间变得容易了,又被提尔路热情地吻,马上被安抚得忘记了舌头痛,挺动起下身,操提尔路的屁股,摩擦们农的鸡巴。
虽然只有一根在动,但刺激并不小,提尔路唔了一声,抱着琉斯继续接吻,把浪叫堵成闷闷的哼喘。
他不明白为什么塞缪尔总是不吻他,也许是魔鬼更习惯用身体的交缠来表达爱意,对接吻兴致缺缺,然而对他而言,接吻所蕴含的爱无穷无尽,他真的希望塞缪尔可以多亲亲他。
就咬一口,反抗一下,然后他就当做是塞缪尔在操他了,以后连虚假的东西都没有了。
他和塞缪尔彻底结束了。
他主动地亲上去,放空的意识被彻底侵占,琉斯在他的眼中马上变得与塞缪尔无异,五感被蒙蔽,爱意前所未有地浓厚,记忆被篡改,理智被磨灭,他只知道他在同塞缪尔做爱,天气很好,塞缪尔也不拒绝他的亲吻。
稍稍休整一下,琉斯便重新动起来,他在这场性爱里占了主导地位,他带着们农一起操提尔路,们农每一次的向上操弄又不得不夹紧肛门,勒住琉斯的手腕,琉斯浅浅地挪动,让们农抱着提尔路,和提尔路一样快乐。
“提尔路先生,别这么害怕,放松,被两根一起操很舒服的。”
他把舌头探进提尔路的齿缝间,想去碰一下和他一样软的肉,结果被咬了一嘴的血。
琉斯捂着嘴巴呜呜地寻求哥哥安慰,们农在提尔路耳边舔掉琉斯口中的血,安抚他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