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岸刻意对准了乳头,一下就扇的小乳粒硬肿起来,连着一块白软的乳头都添上红痕。
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疼的承受不住,胸口又也开始……
容允只哭不出声,也不睁眼,不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傅岸。
要是在昨晚,疼成这样他早哭唧唧的撒娇求安慰了。
要是傅岸不结婚就好了,不娶他就不娶了,也别娶别的任何人就好了。这样的话他一定一直乖乖的,绝对不会惹主人生气,主人也就不会对他下这么狠的手了,一直像昨天晚上一样,多好。
都抽出血了,他还是没叫,傅岸心里像堵了堆无名的草,杂乱烦躁。
傅岸狠踹了一脚他的屁股,“你现在不光管的多,还学会不听话了是吗?”
他一生气容允就害怕的心慌,也知道再不听话会被罚的更狠,乖乖地重新掰开肿痛的臀肉,闭着眼暗自等待着疼痛。
他不是个天生的m,他不恋痛,相反,他是很怕疼的,也就被傅岸调教的时候能偶尔享受疼痛,但要是傅岸下手狠了,他感受到的疼痛还是一定比快感多的。
傅岸打量着他的腿间,花穴穴口能看到一小截黄色的姜棍,像小尾巴一样,辣的阴唇红肿一大圈,虽说是开始惨哭,流了一滩水却不假。
“骚吗?”傅岸问他,对着他软趴趴的小鸡巴甩了一巴掌,趁他不备将姜棍用力捅紧了他的肠道。
容允身体猛然弓起,白皙的脖子像一条快要崩断的弦,上面青色的血管隐隐可现。他全身原本透白,此时却尽是红粉,尤其是胸口两团红肿的乳肉,像一片片玫瑰花瓣摞在一起。
他在赌一口气,也想看看在傅岸心里他是不是真的只是一条不甚重要的狗。
他不信。
“掰开。”傅岸毫无感情,语气很凶。
为了……往里面也塞上姜吗?
他打了个冷战,睫毛颤了颤,嗓子哑的厉害,“主…主人……”
傅岸抬眸看他一眼,看他满脸泪汗、满眼惧怕,也没什么反应,有条不紊地潦草扩张了两下,将手边另一根姜棍硬生生往里塞。
不光是花穴,整个小腹都疼的在痉挛,他脚趾绷得几乎抽筋,快要忍不住哭出声了。
想不到这还不是结束,傅岸的手向下探到他的菊口,直接插进去了半个指节。
肿痛的穴口连轻柔的抚摸都受不了,更别说插入了,容允眼泪横飙,没忍住叫了一声。
是姜……
心中涌起恐惧,他攥紧了拳头。
被那东西擦过的地方全都泛起针扎般的刺痛,他本以为只是在外面碰碰,这样的话他还勉强能承受的住,不料傅岸竟掰开了他的阴唇,想要把那东西往里面塞。
傅岸要看看容允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把乳头扇的肿大一倍,他扔掉戒尺,起身去拿了些东西。
容允躺在床上喘息,泪眼朦朦地看着天花板,胸口和屁股都疼的厉害,严重的地方火辣辣的,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麻的像是从身体上剥离出来了。
戒尺打上容允另一边胸脯,啪啪连着两下,却比刚才轻了一点。
容允知道在傅岸心中自己错在了哪里,他不该,也没有资格多管主人的事。
可,为什么没有资格呢,叫宝宝、做爱、抱着睡觉,怎么就没有资格呢?
他语气凉薄,话音未落就手腕一转。
鞭梢精准地打上臀缝,残暴地恨不得抽掉菊口一层皮。
“呃啊……”容允咬着牙也没咽下尖叫,身体一软瘫在了地上。
他不求饶,他想知道傅岸到底有多舍得他,到底能把他弄的多疼。
容允胸口的肉很软,但是不多,薄薄一层,平日里傅岸的大手包着捏两下就能红半天,哪里经得住戒尺的打,疼的让他直吸气。
“还觉得自己没错吗?”
或许就是太惯了,太给他脸了。
他扔掉手中的鞭子,长臂一伸拾起一边的戒尺,弯腰拽着容允的胳膊硬生生将他整个人都拽起来,扔到刑床上。
辣疼辣疼的屁股一挨冰凉的刑床容允就疼的倒吸凉气,还没适应又被傅岸推了把肩膀,倒下躺平后他眼睁睁看着那戒尺朝他胸口上扇。
就像现在,换做是个真正的m被主人抽肛门连着两下估计就能射出来,他却只会疼的萎。
傅岸没有手下留情,这一下甚至比刚才那下还要重,菊口还好,稍上一点肉少的股沟是真的渗出血珠了。
早有准备,容允还是疼的全身发软,冷汗直冒。
容允吓得又是一抖,手指掐了掐掌心没动。
太疼了,再来一下肯定是要流血的。
“掰开!”
秀色可餐。
傅岸的裤子绷得很紧,此刻却不想肏他,只想让他哭的再惨一些,边哭边喊“主人我错了”最好。
容允身体觳觫,穴口紧紧夹着抗拒着外来异物的进入。
他越抗拒,傅岸手上的力气就越大,姜棍被挤出汁水,沾上红颤的花瓣,还有些往里挤入,蜇得生生发疼。
容允开始大声哭,只是这样他就疼的哆嗦了,不管是屁股还是胸口还是塞着姜棍的花穴已经够疼了,他再难以承受肠肉也被姜汁浸透的折磨了。
傅岸立刻抽出了手指,容允还以为他是心软了,却见他转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次性塑料手套,戴上后才重新将手指插进来,动作依旧粗暴。
他没能多想,疼痛让他全身冒冷汗,还有恐惧。
傅岸此刻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绝对不是为了给他扩张后肏他,能是为了什么呢?
他彻底慌神了,蹬了蹬腿想要躲。
傅岸看他终于露怯,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嘴角,直起腰把他的手脚腰全都用皮质束缚带绑上,再掰着他的穴把姜棍往里塞。
剧烈的火辣疼痛才下身传来,容允下唇快要咬出血,泪珠流出鬓角,弄湿了耳边的头发。
两分钟后,傅岸回到床边,抓着他的脚腕往两边放。
容允感觉到一个柱形的东西抵上了他的阴蒂,下一瞬阴蒂开始辣疼,同时花穴却又开始流水。
他忍着问是什么的冲动,吸了吸鼻子,自己判断出来了。
他都忘了自己还说了句“不喜欢主人”。
他的沉思在傅岸眼里只是想要造反般的沉默。
于是戒尺对准了乳肉,甚至是乳头,扇出一道道红痕,和屁股一样红肿起来。
娇嫩的菊口瞬间红肿,薄皮之下甚至在隐隐渗血,小花瓣收缩都变得艰难,颜色红到近乎透明。
“跪好。”傅岸踩了踩他高高肿起的臀尖,“主人今天告诉你什么叫狗奴。”
容允多久没这么疼过了,豆大的眼泪连成串地往下砸,困难地跪好,疼的发抖也不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