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算太疼,傅岸没有真的使劲儿,甚至比不上蜡泪落在马眼上的疼,但容允还是难过坏了。
怎么能不许他哭呢?这么欺负他还不许他哭,会不会就是想找个借口不要他啊……
太难了,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容允快速又小心地眨着眼,吸鼻子都不敢太用力。
容允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可以说话了,呆呆地点着头,眼泪随着动作从眼角滑落。
傅岸摸了摸他泛红的眼角,叹息,“怎么这么能哭?”
容允委屈的抿了抿嘴。
“啧。”傅岸又不满意了,“还敢点头?”
容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左边乳头先是被狠狠掐了一下,后又有一滴热蜡落了上去。
他被烫的猛然拱腰,傅岸说他骚,掐了他右边的乳头后还扇了下他的阴茎。
漂亮的手捏住紫色的小跳蛋,贴上冠状沟,傅岸似乎是向后靠了靠倚在了沙发背上,深呼了口气。
容允急得红眼,想用自己的舌头代替那个小跳蛋。
傅岸勾引他……
他不知道傅岸能不能听见,黏糊地喊了声主人。
“主人~”
从投影上,傅岸的手顿了下,应该是听见了,但也只是顿了下罢了,很快继续动。
又过了三分钟,对面墙上的投影仪突然开了,容允深呼吸,傅岸应该不会弄女鬼什么的吓唬他。
确实不是女鬼,是楼下傅岸的自慰视频。
他衣服还是整整齐齐挂在身上的,只有阴茎掏了出来掂在掌心撸动着。
女人的呻吟让容允心头发慌,傅岸的粗喘又让他脸红心热,声音轻的很,像很远又像是贴着他的耳朵喘的,勾得他身上蹿电,鸡儿发涨穴水狂流。
真的要不管他了吗,要让他在这张冰凉坚硬的刑床上一直躺着吗?
容允试着扭了扭腰,半分动不了。
容允攥了攥手,身体一点点变凉,心也被失落淹没。
为什么傅岸永远这么游刃有余呢,明明也硬的呼吸发沉,明明一次都没发泄过,怎么拍拍手就能走掉呢?
傅岸会不会在外面自己撸?
傅岸拿了四个小跳蛋,前后穴里各一个,两个乳头上也各固定一个。
摁了开关之后,傅岸倒计时三分钟,时间一到就取出、摘掉了跳蛋,把饥渴的小狗胃口吊足了最后却什么都不给他。
“猜不出来的话就自己待着吧。”
他的反应取悦了傅岸,傅岸满意地勾着唇,虚握着秀气的阴茎撸动了几下,“爽吗?”
爽。
阴茎被烫的疲软,一被他触碰又立刻翘上了天。
他被傅岸搓着穴,还时不时被挠挠囊袋,哪有心思在意傅岸在他背上滴了个什么出来?
“…小狗…不…知道……”
“不知道?”傅岸笑了笑,“不是让你猜?”
傅岸取下小夹子,夹到他的头发上,整个掌心覆着穴缝搓了搓,掌心很快被打湿。
他一边搓着,一边继续在他背上滴蜡。
容允没一会儿就喷到了他手上。
容允羞恼地撒娇,“主人……”
“好看。”傅岸松手,手指插在他股沟里拍了拍他的菊穴,“想肏。”
容允以为下一步傅岸要插进来干他了,故意收缩着臀部肌肉让菊穴一缩一缩的勾引他,结果……傅岸连续在可怜的菊花褶皱上滴了三滴蜡泪,给他堵的严严实实。
“宝宝……”傅岸重新拿起低温蜡烛,在他背上好像随意地滴着,“你屁股上有一颗痣。”
他也没和容允说过,容允也没对着镜子照过自己的屁股,怎么会知道?
容允诚实说不知道,“…好……好看吗?”
他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无情一会儿又温柔的,容允被他搞得心脏快要受不了了。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又变凶了,这样真不会精分吗?
有,刚刚还在揉呢。
“有啊?”傅岸日常不满,“那为什么还是这么小?”
他手向上,蜡泪似乎要落到乳珠上了,容允止了呼吸,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傅岸为什么这么会刁难他啊?
“趴着。”傅岸拿掉小羽毛,用手摸了摸他的眼睛,揩掉他眼眶快要溢出来的泪,又扇了他一下。
这下比刚才那下更轻,落到脸上像是抚摸。
下一刻,一个巴掌落到他侧脸上,发出清脆一声,扇的他发懵。
“还没开始呢,哭什么哭?”傅岸忽然收起柔情,残忍地掐住他纤细的脖子,“再哭就不要你了。”
容允心猛紧了一下,牙齿用力到要把下嘴唇咬烂。
容允痉挛着射精,精液顶出了半干涸的蜡泪,大多数都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和胸膛上。
在白皙泛红的皮肤上,既有红色的蜡泪又有白色的精液,还有两颗朱红色的奶头点缀,漂亮的像一幅画。
傅岸把低温蜡烛放在一边,用指腹擦掉自己手背上的星点精液,拔出他口中的内裤,用精液涂抹他润红的嘴唇,“这么喜欢被主人扇小鸡巴?”
容允用力点头,挺着腰往他手里送。
“主人的手好操吗?”傅岸手上加了些力气,另一只手拿着低温蜡烛,对准他的马眼又来了一次,彻底堵上了他的马眼。
容允在极致的痛和极致的爽之间反复横跳,脸上肌肉都僵硬了,根本没听清傅岸说的什么就点头。
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和狰狞的性器摆在一起,不管是从颜色上还是美感上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容允血脉喷张。
接下来,傅岸从茶几上拿了个小跳蛋,是紫色的,上面还沾着容允穴里的水。
容允隐约猜到傅岸要做什么,呼吸滞了滞。
没有脸,镜头正对着阴茎,马眼和柱身上怒张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容允被吓软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两个穴都从最深处开始瘙痒。
想让主人肏他,肏的他前列腺高潮、g点高潮,肏射他,然后射给他。
他在心中数着时间,想着傅岸不至于接下来几个小时都不管他,就在他数到快二十分钟时,调教室本就昏暗的灯突然尽数熄灭了。
容允吓了一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胆子不算小,但也禁不起这种一惊一乍的吓。
会用飞机杯吗?
会,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变大,是黄片,傅岸在看黄片。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容允还好像还听到了傅岸粗重的喘息声。
傅岸说着转身,丝毫不留恋地走出房间。
容允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瞪着眼有点难以置信,傅岸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电视声。
毫无方向,容允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他的主人因为这又生气了,容允才享受主人的怀抱没有两分钟,又被扔到了冰凉的刑床上。
容允平躺着,四肢、脖颈和腰身全被固定住,哪都不能动,哪都不敢动。
他痉挛着乱倒,根本跪不住,被傅岸抓着腰胯也跪不住,全身颤着随时好像要一头摔下去。
“猜猜主人在你背上写了什么?”傅岸完成了杰作,把低温蜡烛放到一边,自己坐在床沿,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后把七倒八歪的他抱在怀里,大手包着他红肿的小奶子捏着玩。
容允以为他是随便滴的啊……
容允无声哭泣。
菊穴遭殃完是阴穴,宝蓝色的阴蒂夹被拨了拨,连带着被夹着的阴蒂。
“……唔…”一股电流蹿过,整个小腹都酥爽的紧了紧。
他脑子一抽,把傅岸逗笑了,戏谑地重复:“好看吗?”
容允想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里。
“我看看。”傅岸掐着小痣附近的肉,细细打量。
容允翻身的时候偷偷用胳膊又蹭掉了一眼眶的泪。
他的屁股上有一条叠一条的红印子,柔软的臀肉肿的很高,温度还很高。
傅岸上手捏了两步,满意地轻叹了声气。
“可是……”傅岸话锋突然一转,手倏地向下,快准狠地将一滴蜡泪近距离地落在了敏感脆弱的马眼上。
嘴被堵住也挡不住容允的尖叫,他呜呜着疯狂流泪,大腿内侧地肌肉剧烈收缩,清隽的五官都狰狞了。
“这里好像更冷,都冻得流鼻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