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气得头疼,又拿他没办法,只有死死按着揍,手里也不管轻重,就想着把他打老实了。
这小子疼得大哭,屁股也肿了,可还是不老实。喝了点酒,力气比平时大了些,突然手撑起来,骨溜溜躲了,窝在沙发的另一侧,捂着屁股哭。
"呜呜呜呜…你不能打我…呜呜呜呜呜……我…我不就是和朋友出去…呜呜…去吃东西喝,喝了点酒么…呜呜呜…你凭什么这样打我!!呜呜呜…"
啪!
小屁股果冻似的晃悠几下,留下通红的印子。我不给他喘口气儿的机会,紧接连着狠狠十下抽,一下子把煜子揍得哇啦大哭。
"楚雷!!呜呜呜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呜呜呜呜…"这小子今天可能是借着酒劲,胆子忒大了,挨着揍还敢冲我吼。
"赵子煜,抬头!"我命令,"我最后问你一遍,我前天是不是和你说不许再喝酒?!"
"是。"他脑袋一扬,巴巴看着我,挺可怜,但又有点儿"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
"你错没错?"
我又发了疯,连续好几下狠抽,边揍边训,最后才把掸子扔到床下。
刚那几下,煜子的屁股两边都被抽破了两小块皮,红肉露了出来,渗出一点点血。
见了血,我醒了。
"呜呜…错了……"他脱力地轻声答。
"还敢不敢!?"
"啊!不…呜呜…敢了…"他叫一声,断断续续地回答。
总之是够惨的。
他呢?没有了刚才闹腾的力气,垂着头,一抽一吸喑哑地哭着,全身软着,全靠手吊着撑在那儿。
怕他胳膊受不住脱臼,我把人解了,丢在床上,让他继续屁股朝天趴着,鸡毛掸子抽一下问一句,
如果平时我还吃他使赖这套,当下他这态度却让我更怒火中烧。
"你说说你今天这做的什么事儿!?"我训他,"我刚要是没碰巧找着你,你是想死在路边还是怎么?!"
"哪有这么严重…最多睡醒了再继续走呗…"他自己都觉得理由站不住脚,但还是嘴硬。
煜子哭得凄厉,小脑袋扬着,扯着哭哑的嗓门,满嘴除了,别打,,,疼,,其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好像自动屏蔽了他的哭喊,一下一下黑了心地揍,连稍久一点的停顿都没有。
我确实是个心狠的,那晚上更是着了魔,什么理性,什么控制都没了概念,好像又变回十七八岁那个天天惹是生非不听劝的混人。
我去阳台把一支鸡毛掸子拿来,擦了擦杆子上的灰,回到他身后,照准屁股,狠狠地往上抽。
我手准,这一下正好落在肉呼的臀峰上,先是一道白,接着一道肉棱子立刻鼓了出来。
煜子见到鸡毛掸子,还没来得及喊呢,就被我这一下抽得尖叫,身子激烈地晃动,只是脚尖撑不住,手又被吊着,想躲也躲不了。
煜子挣踹得厉害,被我拖回卧室。我发了狠劲制住他,用绳子把两只手腕捆住,就这么生生把他吊起来。
这小疯子两手过头,只能脚尖点地,瞬间就傻了,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有几秒连哭都忘了。
可安静了没多久,他就重新爆发哭声,比之前挨揍哭得更大声。
煜子的嘴就没这么欠过,而且还是在挨了揍后!
我也疯了,回客厅把他两只手腕用毛巾一捆,连拉带拽往卧室里拖。
我也不知哪来的狠心,要把煜子吊起来揍。
"你是混蛋…呜…你不是东西……天底下就没人像我,我一样因为这种事被,被打的…呜呜呜呜……"
我再没骂他,因为气到极限。
真正生气的时候,人总是一声不吭的。
反正确定了没事儿,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在草丛里训话也实在太不严肃,我把这小子扛起来直接往家走。
这回真庆幸晚上吃得饱,一会可有力气揍他了!
"我看看,摔着了没有?!"回家,我没好气地放他在沙发上,检查他膝盖和胳膊---没事儿。
他哭着,一连串控诉,好像我是天底下最残忍最混蛋的男友。
我死盯着他,气他乱动,气他的态度,也气他对我的不满,心里一股邪火怎么都下不去,拿了条毛巾,又去阳台把之前网购家具用来绑木头箱子的麻绳拿回来。
煜子以为我饶过他不打了,胆子更大,嘴里还是停不住地边哭边念叨,
我也是一肚子火,停了几秒又抬手揍,
"我怎么对你了?!嗯?!你一声不吭跑出去喝成这样,我还不能管你了?!"
他又哭又骂还不停挣扎,"楚雷,你是混蛋!!哇呜哇呜…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反正是对是错都是你说…"他小声嘟囔。
这小子不服气了还!胆儿肥了!!
既然都我说了算,我也不跟他客气,把人一拎按沙发背上,抄起生胶底拖鞋,扒裤子,卯足力气朝这欠揍的屁股上抽!
这混球,就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就算没人为伤害,宿醉街头被呕吐物呛死的人一点不少见!我同学他爸就是这样没的!
"两天我才和你说不许再喝酒!你今天倒好,嗯?!"我气坏了,大声吼他。
他垂个脑袋不说话,不知道在范倔还是在委屈。
感觉刚才也跟煜子似的,发了通酒疯。
"错没错!?"
"还敢不敢了你!"
"不听话!"
"酒醒没有?!"
"唔!………嗯…"煜子给打傻了,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只是嘴里哼哼当做答应。
"你错没错!?"我又抽一下,屁股的皮肉肿得好像揍下去都没声了。
他犯错,他明知故犯,他不听话,还嘴硬!
我力气大,连着抽他不知道累,过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揍了多少下,我才冷静下来。
这下我才定眼看那小子的屁股,淤紫乌青,高起来的肿痕一道叠着一道,紫色青色也交叠在一起,有些地方颜色深得发黑。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别打!!……"
我挥着掸子,隔几秒抽一下,让他好好尝尝这疼,又不至于揍得太快给打偏了。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别打…别打…呜呜呜呜呜呜…"
我知道他是害怕了。
他那天穿的t恤挺短,两手又被吊着,衣摆收得更高,整个屁股直到腰窝都露出来。小屁股上均匀通红的肿着,是刚才被拖鞋底子揍的。
"雷子!雷子!呜呜…你放我下来…!!"煜子知道怕了,看我往阳台走,一声声地叫我。
我十三四岁的时候,也被我爸吊大院里的树下抽过,那滋味我尝过,难受,但死不了人。
对这么个发酒疯的小子,得用极端手段。
先用毛巾捆手腕,是怕麻绳给他的细皮嫩肉磨破。
卧室里的天花板上有个铁环,可能是房东之前用来挂蚊帐用的,我俩住进来以后没用蚊帐,把床也移到另一边,铁环下就成一块空位置。
我把麻绳往上一穿,对折挂下来。
真是疯了。
"赵子煜,我说没说过不许你喝酒?!"他安然无恙,我开始训人。
他瘫在沙发上抱个枕头,半醉半醒的状态,扁着个嘴,又赖皮又有点撒娇,
"你不要对我这么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