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他忙开口道:“哥,不行的……不要了!”
这混蛋,又开始了。
楚辞笑道:“哥哪里不行?”
身后的人喘着粗气,双手环住了沈林席的腰,不怀好意的又按又捏,低哑着嗓子说:“你自找的。”
他找什么了他,他就是想分享一下画卷绝妙之处的感想,转过头来都只看到楚辞跟个饿死鬼一样把他当成食物一样狠狠的盯着。
他还没说他很害怕呢?他就搞什么自找了?
凑近些还能闻到那抹淡淡的蔷薇体香。
沈林席还在同他说着什么话,大约也是关于这画卷的,声音也是带着思考时的轻柔软绵。
还能想起来前几日在那红床榻上用着这个声音是怎么求饶、呻吟、浪叫的。
沈林席脸蹭的一下烧红,抿着被吻得水润的朱唇,钻地缝儿似的攀附进了楚辞的胸膛里。
他不知道以后自己在书房的时候还能不能直视狼毫笔了。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安静又静谧。
他悬空着的双脚环住了楚辞的腰身,紧紧贴合,还能感觉到楚辞腰下衣襟里巨物的庞大、滚烫。
始终还是不能接受被狼毫笔侵入,撒着娇哭喘着说:“哥~哥……不要这个、要你的……”
当真是个妖精,他独有的美人妖精。
拿起被放置在旁独自待着的狼毫笔,悄无声息地沾取了沈林席后穴溢着的花液将笔尖缓缓推了进去。
沈林席后穴被陌生的东西缓缓侵入,心中扬起莫名地恐惧来,双手紧紧的扯住楚辞手臂的衣襟:
“咿呀……呜呜……哥救我…不要这个…”
有意思,这么能忍?
楚辞挑着英眉,用齿牙去仔细地研磨沈林席那处硬的像红豆似的乳球,他要好好地“服侍”这位不吭声的小少爷。
沈林席惊得一喊:“不,停……!”
又舔又吮,时不时还轻轻地啃咬,像是要从这被吮的坚挺的小豆上吮吸出甜美的蜜液。
这么隐秘的地方,和被狼毫笔描摹的感觉完全不同,让沈林席隐隐有些被恶兽吞噬掉了的错感。
舌尖密密麻麻的小点在刚被玩的殷红的乳晕上猖獗的胡作非为,被舔过的乳首残留着楚辞口中的津液。
只要他一叫出声楚辞就跟疯了似的玩弄他,他是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了。
楚辞看着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这事难道能由得了他沈弟弟自己做主么?
他偏偏要听,倒是看看沈林席能忍到什么时候。
狼毫笔上的水被尽数摩擦在了乳豆上,水渍渐渐消逝,随之而来的是被笔毛星星点点扎刺的微痛感。
笔尖按到乳晕上,将乳球狠狠地按入被按得凹陷的乳圈里,微微刺痛的感觉随着快感一齐迸发。
沈林席忍不住扭曲着音调媚喘一声,音调婉转崎岖,带着股软弱的味道。
“求你……别……”
楚辞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求饶。那只未经使用过的狼毫笔在他手中来去自如,一缕缕扎人的细毛被水渍缠带着,乖顺地随着主人的心意扭转。
沈林席如同被摆好的菜肴、为画师所用的洁白画布,被楚辞一笔一笔描摹得颤抖腰肢。
都怪楚思!都怪楚思!都怪楚思!
楚辞想不到他在想什么,盯着旁边的干干净净的狼毫笔,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他由着自己的心意扶掌住沈林席的腰,从旁拿了根从未使用过的大号狼毫笔。
沈林席躺在书案上,一旁就是步云寻莲的画卷,若是随意翻身一个不小心便能将画卷碰掉、揉皱。
沉木书案光滑平整,柔软的背紧贴到桌面上,丝丝凉意沁入心间。
明明是炎炎夏日,这书案却太过冰凉,沈林席闷哼了一声。总觉得楚辞在想着法捉弄他,眼里尽是泪花闪烁,平白多了些委屈无辜的意思。
沈林席本以为碧华殿已经够大了,到了芳华殿才知道什么叫更甚,所有物件一应俱全,现在所处的书房大小都能抵得过他竹舍三个书房之大。
更显眼的是被楚辞摆在书案正中打开来的画卷,对文士来说最有吸引力的东西,一是书卷,二便是画卷了。
沈林席情不自禁的拿起画卷细细端详,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极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毁掉了神作的一星半点。
衣襟随着嫩滑的肌肤滑到手腕,沈林席的上半身便一丝不挂的袒露在楚辞面前。
他被这铺天盖地的吻陷入情潮,后穴的肠道不自觉地收缩,产出晶莹剔透带着热度的温泉水来,滴滴透彻的在往外流淌,再这么坐下去就要流到楚辞腿上了。
太、太羞耻了。
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目里满是被情欲折掉了双翼的迷离,又心甘情愿的堕落在这无尽无边的欲望深渊。
楚辞心里荒谬地产生了一种极端的感觉,如果能把这沈弟弟圈禁起来只供他一人欣赏就好了。
沈林席察觉不到楚辞的想法,他坐在楚辞腿上被楚辞啃食喉结、锁骨,仰着头弓着身子像一盘精致可口的糕点送到楚辞嘴边,任由郎君品舐,被亲得软弱无力,两手放在楚辞坚实的臂弯上。
楚辞的吻很有技巧,忽重忽轻的,像是在试探对方能接受到哪种程度。
第一夜过于粗暴了,不论是对他来说还是对沈林席来说。
所得到的结果是沈林席在另一天涂完药后的晚上连翻个身都叫苦连天。
沈林席也察觉到了身后人小心翼翼的怜惜,眨巴着眼睛,泪珠也不再像之前一般淳淳滚落:“呜…你总是欺负我…”
楚辞去握住了他抓着画卷的手,沈林席松开画卷与他十指相扣。
他像哄小孩一般轻声道:“乖。”
沈林席被亲的好几次喘不了气,面色如潮,楚辞便在他喘不过气的时候放开一瞬,再重新探入,反复几次,像是在教训他。良久,放开了沈林席被啃得如胭脂般的朱唇。
被欺负得狠了,沈林席面红耳赤、梨花带雨的,看了令人怜惜。
楚辞只想狠狠的欺负下去,哭的更狠左也不过是在他这增添情趣。
正如他所料。
“真的?!”沈林席面露欣喜地盯着楚辞,像是怕他反悔,扯住他的衣袖摇来摇去:“我去我去!快带我去!!”
楚辞眯起野兽似的墨眸,浅笑着像抚摸小兔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勾起的唇角中偷带了几分逮住猎物的笑意。
沈林席还未答话,口中的呼吸一下子被夺了去,长蛇般的舌头在他口中嚣张又肆虐,像是要展现自己能耐似的耀武扬威的朝喉咙进发,气势如虹像是要把他吃了、拆卸入腹。
他被这气势震慑的软了身子,却不敢倒下,手中还握着画卷。
两人口中唾液分泌,交缠在一起。楚辞翻来覆去的挑逗他不太灵动的舌,舌上密密麻麻的触感相互磨蹭、缠绵,吮吸掉他口中美味的津液,吻得久了还能吸食到甜蜜的蔷薇味。
他到底找什么了?!气死,这楚家的两个儿子真能把人气死。
“唔……啊!”
沈林席腰间敏感,被这一捏一瞬弓了身,惊得唇口微张,转头看向楚辞,因手上还抓着珍贵画卷也不能有什么大的动作。
楚辞心间情意荡动,欲火中烧,但眉目微蹙,顾忌着沈林席前几日的惨状,手握成拳,却忍着没下手。
偏偏站在前面的人毫不知情,见楚辞不回他的话,还疑惑地向后移了移,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这一移腿便碰到了楚辞的膝盖。
楚辞在这一触碰后,重重的喘了口气。
他听到楚辞喉间滚动的震动,在他与楚辞胸膛的紧紧相贴下听得一清二楚。
楚辞把他从书案上抱起来站定,自己坐躺在了后面的椅榻上,手肘撑着椅扶,手指撑着太阳穴。
墨发高高的绾着,额间还有几许细碎的发浪荡不羁的吊着,面部线条棱角分明,眉目深邃。
楚辞被他这幅模样撩拨地胯下越发涨大,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调戏他:“那哥亲自来?”
狼毫笔被楚辞从湿黏黏的后穴抽了出来,发出‘啵’的声音。整支笔的笔尖软毛都被淫液顺得光滑流畅,还残余的滴着几滴晶莹的汁水,滴在楚辞的腿上。
“嗯……”
狼毫笔跃跃欲试得在黏腻湿润的花液浇灌中一路顺畅,愉快地通行在粉嫩如花的后穴中。
几根细小的毛刺不随着大流冲击,在柔软的甬道内轻轻的扎刺,大号的狼毫笔不比楚辞的肉刃,但还是给后穴吃到了一丁点甜头。
沈林席半躺在书案上,被这细微的刺痛感爽的挺直了腰身,眼中又撒下了几行爽透的眼泪,玉茎被刺激的高高翘起,两手使力的揪着楚辞手臂的衣衫。
楚辞的舌尖在温柔地舔舐,齿牙在小心地研磨,装作只对胸上这对红乳感兴趣的模样,一手却偷偷去探索沈林席后穴的隐秘。
手指原本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没想到指尖却触到了一潭粘人的细细流水,就知道沈林席自己绞着空虚的后穴在分泌黏液了。
楚辞细致地舔舐着乳晕,转而托起沈林席的下巴,与其深吻。
乳球被舔的变得跟红豆般硬,那舌头跟小蛇似的在他两乳上悠闲徜徉,被舔的地方尽带着酥酥麻麻的爽感。
沈林席紧紧地攥住了楚辞的手臂,越是被舔得颤栗,手上的劲头就越大,他手指细长,指甲圆润,却硬生生给楚辞的手臂上抓出一两条红痕。
楚辞见他仍旧闭着自己的双眼,抿唇不语。坚决不发出一丝声音,竭力地遏制住自己发出美妙绝伦的床第乐曲。
他背对楚辞站在书案后,楚辞坐在他身后的书椅上看着沈林席动作,欣赏似的,嘴角浅浅的带着笑。
书案正对着窗,沈林席迎光而立,一抹柔光折射进来,楚辞站在沈林席身后若隐若现地可见一席青衣里盈盈可握的纤细腰肢。
光是想想,手中都能回忆起是怎样白皙轻软的触感,只需要轻捏一下,就会讨好似的主动覆盖上透粉的印记。
楚辞好似看不懂沈林席在做什么一样,问:“怎么了小席,怎么不出声了?”
沈林席捂着嘴不说话,一声不吭,偏偏就是不回话。
楚辞舔了舔下唇,随意的将狼毫笔放置一旁,俯下身就用嘴为弟弟的乳豆服务起来。
楚辞仿佛得到了什么奖励一般,愈发嚣张,眉目间还有些一分狠戾,画够了左边又画右边,时不时的用着狼毫笔按压沈林席敏感的乳首。
沈林席满脸泪痕,羞赧的一手捂着眼,一手捂嘴,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这时他想不明白也明白了,不能发出声音!
灵魂被禁锢在书案上动弹不得,时不时哼吟出美妙绝伦的音符。
楚辞听着那细碎摇曳的闷吟,眸色愈深:“你喜欢画卷,那哥为你作画。”
“呜呜……呃嗯…呼啊…”
沈林席看着楚辞拿着狼毫笔沾了沾白玉砚盘里的清水,想不通楚辞要干什么,不一会儿他就知道了。
那只狼毫笔被楚辞就作画似的在沈林席殷红的乳圈上打转,沈林席瞪大了眼睛,这狼毫笔怎么还能这么用!!
“唔…怎么能……这样……楚辞……!”
他在琢磨楚辞的想法。
今天也被画卷的惊喜冲昏头了,怎么忘记这楚辞是只精明强干的狼了呢?
早知道以前那些武课就不跟楚思学着逃了,现在碰上了楚辞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越想越气。
沈林席呼唤道:“哥…别…”
察觉到这一点的沈林席羞赧的把头低了下来埋在楚辞胸前,尝试埋没掉自己面红心跳的反应。
楚辞一把将他抱起,让沈林席背贴书案,脸上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楚辞转而换了攻略的目标,双手幽浮到沈林席的衣襟领口。
将一席青衣薄衫、质白里衣褪到他的臂弯,冰肌玉肤的胸膛便裸露在眼前。
他眼神涣散,沉浸在情欲里,没有阻止楚辞的动作。
多少还是得顾忌着弟弟的身子。
楚辞匀出些余光去观赏沈林席的风姿。
沈林席生得眉目清秀的面容被攻陷上绯红的情欲、薄唇被啃得红润异常。
沈林席很吃他这套,眼角泛着刚哭的一片红意,手不再推阻楚辞的动作,双臂随着楚辞随意拉扯,娇软着身子坐在了他身上。
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楚辞结实有力的臂弯环住他的腰肢,贴身去吻他白净的脖颈上那处突起,沈林席仰着头被吻得情意迷离,楚辞的后脑勺被他紧紧按住。
“嗯……哥……”
可眼前这人是他的心肝脾肺,心疼还来不及。
凶猛的野兽温顺的去舔舐掉他的泪,带着无尽的虔诚和怜惜。
既温柔又珍爱。
沈林席见楚辞那双藏着笑意的眼眸,有些不可置信,小心谨慎地问:“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如果骗你,就叫楚思一辈子孤老终生。”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