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呜呜…,想射、啊啊啊啊!让我射!”
韩夙主动套弄起两根肉棒,屁股继续有规律的上下吞吐,被操软了腰也不停下来,让大鸡吧去操穴里最舒服的那处软肉,就好像他早就知道哪里会舒服。
胯间的肉棒跳动着想要喷发,锁精环尽职尽责的箍着底端,阴茎憋的通红发紫,韩夙拔高了声音,被操到了高潮。
“快点动!”
啪——
又是一巴掌,每次被打肉穴都收缩的更厉害,绞紧大肉棒不松口,知道徐川穹真的不会再管自己,被欲望支配的韩夙主动扭着屁股吞吐肉棒,像是一个骚浪的婊子。
“嗯啊~”
意想不到的呻吟从口中逸出,韩夙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声音?
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交合处汁水四溅,液体被打发成白沫糊在穴口,内壁饥渴地吞咽肉棒,跟着徐川穹的手上下动作。
考试规则像魔咒似的被念了出来,扼住了韩夙的呼吸,他不知道这是个怎样的社团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逃脱现状,被几个男人围着他毫无还手之力。
“协调性考试,同时用身体的不同部位服侍大鸡吧,及格线是四根哦~持续时间为二十分钟,如果有人不满意就要重来呢,所以啊,现在好好练习吧。”
什么练习?
梦里他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全身都是情爱的痕迹,曲霖站在一旁看垃圾似的看着他,然后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韩夙尝试着起身去追曲霖,却被男人的手掐住腰按回了大鸡吧上,只一下便软了腰,再没力气挣扎。
……
黑暗中,曲霖目光如炬。
手嗡嗡地震了几声,韩夙打开手机,社团群里发了几张照片,骚浪到极点的韩夙,满脸的精液,因为兴奋而挺立的性器……
回到宿舍曲霖早就睡了,床头灯依旧温和的亮着。
洗完澡喝完牛奶,韩夙躺在床上睡不着,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曲霖……会不会不要他了?
韩夙还在因为高潮颤抖,脸被憋得发红,糊了一脸的液体和翻着的白眼都被相机捕捉到了,韩夙今晚最为凄惨的模样被拍下来了。
“下周四记得来上课。”
男人们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去,韩夙被扔在一旁的软垫上,精液混着骚水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流出,滴落到垫子上洇湿一小块布料。
韩夙止不住的咳嗽,清涕和精液糊了一脸看着好不可怜,菊穴随着咳嗽抽动,徐川穹把韩夙掀翻在地,来不及反应的韩夙咳个不停却反抗不了,被钉在地上像是一只被压着交媾的雌兽。
“咳咳…不要…咳…放过我……呜啊…疼…”
紫红色的肉棒在地上摩擦,液体断断续续的流出,徐川穹把锁精环一下子撸了下来,积攒了半天的精液竟然一时射不出来,直到徐川穹一个劲儿研磨韩夙的前列腺,韩夙才哼哼唧唧的把精液射了出来。
“呜呜…对不起…我一定好好……训练……别操了…啊啊啊…不行了……脑子要融化了……嗯啊。”
韩夙崩溃着大叫,没人在乎他的感受,两个人没有被撸爽把目标转移到韩夙的嘴里,被捏着鼻子强硬地打开口腔,肉棒毫不怜惜地捅进去。生理性的干呕只会收缩喉管挤压肉棒让他们更爽。徐川穹喜欢韩夙颤抖着高潮的穴,不停猛插,肉壁被大鸡吧鞭打着很快又攀上了高潮。
“以后给他多练练协调。”
韩夙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个补考的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其他社员。
“第二项训练是敏感度训练,我看他也不用了,天生的骚货,直接开始协调性训练吧”徐川穹说着把韩夙从桌子上解下来,跳蛋一个接一个噗叽噗叽的被拽了出来。
真就这么骚?调查资料里他的情感经历为零啊,徐川穹一时想不起来哪里不对,不过韩夙这么好操,玩儿一个学期也没什么吧。
“啊啊啊啊啊啊!!射不出来…唔啊…难受……求求你们……让我射…哈啊……”
穴里以为高潮在疯狂收缩,徐川穹被吸得头皮发麻,抓着韩夙的屁股狠操,趁韩夙下落的时候挺腰,把肉棒送到深处。
“让你爽了?你看看你练了些什么!三根都服务不好吗?”
“手也动起来啊!”
“呜呜——好深,嗯啊……操破肠子了…”
韩夙胡乱地喊着,肚子里被搅的乱糟糟的,强烈的快感让韩夙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恐惧,从来没有这种经历,为什么身体却这么配合,或者说身体在渴求着被玩弄。
一巴掌呼在屁股上,臀肉晃了晃显出一个红手印来。
“自己动!等你考试的时候可没人帮你作弊。”
徐川穹甩完巴掌接着松了手,韩夙坐在大鸡吧上没有动作,只知道收缩自己的穴来勾引男人。
韩夙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每一个他都听清了,连起来却看不明白了,肉块在手心里不停摩擦,催促着韩夙快点儿动作。
“你还磨蹭什么?动啊!”“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四个学分不是做慈善用的,啊?”两旁的男人一边催促一边抓着韩夙的手帮自己撸。
徐川穹知道捅进去伤不了这个骚穴,掐着韩夙的腰直接按了下去,粗长的性器一插到底,将内里塞的满满当当,窄穴被破开,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酸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他解开韩夙的衣服,抚摸每一条男人们留下的痕迹。
韩夙承认,从小时候感觉出曲霖的爱意开始,他就一直有意无意的引诱曲霖,他享受从曲霖那儿得到的偏爱,就算后来曲霖学会了隐藏感情韩夙也没有担心过,毕竟被偏爱的从来都有恃无恐。
直到今天——他失去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资本。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韩夙做起了噩梦。
过了好久韩夙才回过神来,从垫子上爬起来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后慢慢往宿舍走去,幸好他们宿舍没有宵禁。
精液在重力作用下顺着腿往下流,韩夙想哭又哭不出来,他难受的不是被人操了而是自己并不反感。
韩夙不讨厌他们的玩弄,甚至有些期待下次体育课,他接受不了自己如他们所说天生是个骚货。
“呜呜…社长……放过我。”
“来给他拍张社团照。”
徐川穹又插了几百下把肉棒埋到深处射精,韩夙被抓着手臂挺立起前半身面向拿着相机的社员。
“好啊。”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
男人在韩夙嘴里射了精,大量的精液充满了口腔,男人捅的很深,浓稠的精液把韩夙呛的不停咳嗽,除了被咽下去的,还有一部分呛进了鼻腔。男人把软下去的性器从韩夙嘴里抽出来,另外一个人接着又插了进去,操了几下释放欲望,精液从鼻子里呛了出来,第二个男人把射了一半的性器抽了出来,剩下的白浊尽数喷到了脸上。
徐川穹体谅韩夙是第一次,打算给他好好扩张一下,结果手指刚插进去骚浪的穴就开始吞咽手指,不需要怎么扩张,穴自己就浪的厉害。
“妈的,你骚什么?”徐川穹把锁精环套到韩夙的阴茎上,金属环锁在阴茎的根部剥夺了它原有的功能,变成了供人赏玩的东西。
阴茎憋得难受,想射又射不出来只能从顶端溢出一点儿液体,韩夙被几个人抓着两腿分开跪在徐川穹身上,挺立的性器在穴口摩擦,菊穴里的骚水都快滴到龟头上了,另外两个人分别站在两边抓过韩夙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