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周锦封回来了,只是忘了带钥匙,所以也没收拾一下自己。
等门开了他才傻了眼,因为门外的人不是周锦封,而是一个年轻的帅哥。
这个帅哥不是周锦封那种肌肉男,也不是傅子诚那样的斯文败类,而是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阳光气息的小帅哥,唔,就好像是高中和大学里,里最引人注目的那个校草。
可是不够,这样不够。
计弦眼尾绯红眼角含泪,屁股离开了床铺的弓起,因为阴蒂的高潮会让他的穴儿变得更加空虚。
他试着将自己的手指伸进自己的穴儿里,可是他的手指细软,半点儿不如周锦封和傅子诚指奸他的时候爽……他在床上蠕动着,啜泣着,用自己的肌肤去蹭床单,半晌后将手伸向了床头柜,打开了抽屉。
而他虽然被假鸡巴操的也挺爽,可这东西怎么抵得上真实的肉体,更何况它也没有真人的性器灵活,因此计弦还是馋得每天淫水四溢。
又过了好几天之后,计弦午睡到几乎傍晚的时间,但还是有些无精打采的。
他还想睡,因为只有睡着的时候,他才不为情欲所苦,虽然有时候做了春梦,会让他在醒来的时候更为空虚。
后来一段时间,只要每每回忆起这场性事,计弦都会激动不已,两个穴儿一起流出水儿来。
而经历过这件事后,周锦封的隐疾也不药而愈一般,于是两人几乎夜夜笙歌。
只是好景不长,才一个来月,周锦封的性器就再次疲软,就算计弦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作用。
只是这样想着,骆燃就愈发的亢奋,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才朝着阳台走去。
去阳台是要路过计弦的卧室的,计弦轻轻地环住自己的胸,跟在骆燃的后面,却忘记了自己那根假鸡巴,还在床上震动着,那嗡鸣声虽然不算大,却也无法让人听而不闻,于是骆燃的视线不自觉地就朝着那边看了过去。
这下两个人都变得有些红彤彤的,骆燃更是加快了脚步……而且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捡起内裤后并没有将它藏在手心里,而是挑在了指尖上。
计弦还在客气,“我帮你捡就行……”
骆燃脸更红了,说话变得有些结巴,“是……是内裤啊。”
计弦这下也不好意思了,他往旁边让了让,“那你进来吧。”
但计弦也就是想想而已,因为他见过几次这小帅哥……在电梯里,对方经常穿着高中的校服,计弦虽然骚,可基本的道德感还是有的,并不想祸害未成年,于是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么?”
小帅哥此刻已经呆住了,他看着眼前只穿着酒红色睡裙,显得肌肤更加柔嫩白腻的美人……美人那睡裙几乎遮不住他高耸的奶子,那里不但露出了半个浑圆,和硬硬的小肉珠,还露出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而且还随着美人的呼吸在颤巍巍地抖着。
以前他也见过计弦,不过计弦虽然那时候穿着也很性感,却没有骚成这个样子,于是他一时间都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还是在计弦的提醒下才想起来,“我是楼上的住户,我叫骆燃,我的衣服掉在您家阳台了,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捡一下。”
计弦这次才是真的怕了,他讨好开口,“老公……老公和诚哥的大鸡巴,已经足够了……唔,啊啊啊,爽死了,高潮的停不下来……”
周锦封虽然喜欢另类点儿的性爱,但考虑到计弦是第一次,倒也没有坚持,“那以后有机会的,再让别人也操小弦。”
傅子诚也开口,“等把你操开了,操的更浪更贱,你就巴不得有更多鸡巴操你了。”
随即计弦的脸上就飞上了两抹酡红……因为午睡的原因,他不但没穿内裤,连文胸都没穿,而他的睡裙是丝滑贴身的那种,又因为刚刚自慰的时候他揉了奶子,他的两颗乳头都在激凸着!
想到自己这副样子被这个小帅哥看到了,计弦一阵羞涩,可同时身体又在微微发热。
因为这个小帅哥的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看起来还有些混血的味道,让人不自觉地就会觉得,他的鸡巴一定很大。
那里面躺着一根巨大的假阴茎,计弦将他拿到手里打开开关,那东西顿时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就想塞进自己的小逼里。
可那抽动的龟头刚碰到他的穴儿口,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门铃声。
计弦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有些颓靡的将假阴茎扔在了床上,然后几乎飘着去开门。
他刚刚就做了……他梦到那天在ktv被操的时候,那个服务生还是被周锦封叫了进来,最后三个人一起操他,他的口中、穴儿中都是大鸡巴,被精液浇灌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想着这些,计弦感觉自己的穴儿又湿了。
于是他一手伸进睡裙去揉自己的奶子,一手则是直接放在了小逼上,开始揉着前端的阴蒂——他现在根本不能穿内裤,因为动不动就会湿透,穿在身上难受极了。
他不停地用指尖捏着自己白嫩乳肉上的红豆,也不停揉着春水潺潺的阴蒂,他的身体又骚又敏感,因此只揉了几十下,就来了一波高潮。
计弦有些明白过来,周锦封的问题是心理上的,而不是身体上的……他倒是也愿意让傅子诚过来,和周锦封一起再操他一次,好让周锦封恢复正常,可偏偏傅子诚为了一个项目出国了,还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他这淫贱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一天没有大鸡巴操都难受得厉害,要他坚持半个月,计弦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萎靡不振。
他还为此买了假鸡巴来满足自己……也当着周锦封的面自慰到潮吹,可这没有用,周锦封就是不硬,看来必须要有别人加入才行。
他看到计弦看着自己的内裤,咽了咽口水,又想到对方床上的那根假阴茎,只觉得自己心痒得更加厉害。
骆燃站在了玄关处,姿势有点别扭地换上了拖鞋。
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本来就容易性冲动,看到这么一个穿着清凉的漂亮骚货站在自己面前,当然早就硬了。
而且想着若是自己没出声,这个骚货就会拿着自己的内裤递过来,骆燃更是硬的性器发疼,心中甚至起了想将计弦压在身下猛操一顿的想法。
计弦慌乱地往里走,“好的好的,请问是什么衣服,我这就帮你拿……”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骆燃的脸也涨红了起来,“啊!我,我自己去拿行么?”
骆燃虽然一直知道计弦是个双性人,但对方总是做男性打扮,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计弦穿裙子,他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掉落的东西,可能并不适合对方拿。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在乎地任由服务生看着,将计弦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巅峰……
到最后计弦被操得浑身发红,穴里身上都是黏稠的精液,好似一颗熟透了的糜烂果实一般,散发着精液和骚水的味道,然后昏了过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周锦封带回家里的。
好在周锦封没有生气……不但没有,还温柔地将他放在浴缸里清洗干净,之后温柔的又操了他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