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哥!!我不敢了!..我再不敢了!”蔺尘在床头缩的愈发小,脑袋晃的和拨浪鼓一般。
“一!”
“尘尘是怎么答应哥的?”
“呜...我错了...哥..我真的知错了....呜...太疼了....受不住了啊....啊呜....”
蔺尘越求约难过,抱着屁股放声大哭。
年轻的未来军官不为所动,藤圈点点男孩的腰窝示意他跪稳。
蔺尘不自觉的缩紧屁股,另外三下狠戾的抽打再次紧紧咬下,藤圈落在左半边臀瓣上,对称打出三道如烙印般的圆血痕。
“啊!我错了!啊呜......
蔺尘整个人被骤然降临的巨大力道狠打倒在床上,两三秒后才痛苦的尖叫出声,他不知道藤圈竟会这么疼,像是要嵌到骨头里的疼!
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揉,却被身后的藤圈无情的挡开,男人的厉声呵斥响起:
“跪好!”
一顿巴掌先把原本白嫩无瑕的小屁股打得通红薄肿,皮带又抽出道道殷红肿痕,最后布满杂乱无章的藤圈印,青青紫紫,肿痕相互叠加之处像破皮般肿得只剩,像一幅用色单调的抽象画,连大腿上也连带受责,皮带印和几道疼圈交杂,确实伤重得厉害。
祁连圈起那一把细腰,没有做更多的桎梏,重新抄起随手扔在床上的藤圈,只抓了杆子一半,找准几处伤势略轻的位置,狠下心来重又责打上去。
男人力道已是轻了很多,但打在伤痕累累的小臀上依旧让受罚者疼得够呛,方才一轮歇息,本来已经打麻的屁股恢复知觉,痛觉更为敏感,韧性极佳的藤圈抽打下来,又让蔺尘疼得直抽搐。
“还有十下,尘尘记住教训。”祁连看他缓过劲来,拍拍手边肿的凹凸不平的小屁股,语气柔和了许多。
男孩惊得抬起脑袋,透过泪花只看到对方不容置喙的眼神,艰难道:
“哥...能不能趴着...不然我...我撑不住...”
“我知道你们艺术圈风气自由,但明令禁止的东西不该碰就不能碰!这是最基本的准则!”
“啪!”
“啊!!我...再也不敢...不敢了...”蔺尘一口大气没喘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哥....能不能....轻...轻点...咳...”
“我吸...weed了...”男孩深吸一口气,气若游丝。
“不仅吸,还和另一个alpha共处一室一起吸!你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不提倒好,一提又怒火中烧,男人一藤条甩上,与之前肿得可怕的几道淤痕交叠,几乎就要破皮流血。
任何卖乖讨巧都没讨来任何便宜,蔺尘最后一丝侥幸破防,嚎啕大哭着喊道。
“手挡加十下,还剩三十四。”
祁连还是给了他最后的机会,将人捏着胳膊摆好跪姿,没等男孩准备好,凌厉藤圈便夹着风一下下抽在已经带上的肉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一处不落。
“认...”蔺尘正了正身子,垂在大腿两侧的小手紧紧攥起,将刚才被皮带抽到的手背都扯的生疼。
“哥这次必须把你打怕了,一辈子都不敢再犯。”
祁连高大的身躯立在床前,天生alpha的威慑力此刻显得愈发骇人,藤圈在老实的小屁股上找了找位置,赫然扬起,连着三下狠抽,将右半边臀峰画出了三道紫环。
已经给了三次机会,祁连被磨光了耐性,上前抓住男孩胳膊就要往床上摁。
“不自己摆好屁股我就摁着打到解气!”
“啊呜....!我跪!!我跪....”
“三,”祁连目光深邃,铁面无私地倒数起来。
“哥....祁连哥哥...呜....尘尘疼、疼了...”
蔺尘不敢想象藤条再次抽上屁股的滋味,怕到极点便什么娇都敢撒。
照着几乎同一个地方打真是太可怕了,更不用说以祁连这般可怕的力道。
男孩只觉疼到极限,捂着屁股上了弹簧似的弹到另一边,转过身背抵着床头的墙壁,不肯再挨揍,傲气的丹凤眼此刻却像只被虐打到墙角的小犬,无助而受伤,有气无力地哀求。
“不....不打了....饶了我...呜...”
蔺尘才想起来不能用手挡的规矩,攥紧的拳头狠狠捶了床几下,颤颤巍巍地只能靠屁股独自消化这撕裂般的痛苦。
男孩强撑起身子,两条大腿被刚才那三记藤条抽得发抖,哽咽道:
“呜....哥..轻点好么...太..太疼了...”
刚才一番近乎虐打的痛责只顾着痛哭躲避,如今趴在爱人腿上像个孩子般受罚反而令人害羞,男孩疼得厉害也不好意思哭出声来,嘴里死死咬着枕头角,只会发出难耐的喉音。
祁连也能感到男孩贴着自己挨揍的身体反应,爱人的忍耐和痛苦清晰传导到自己身上,照着大腿根抽完两下,还剩最后三记,男人不再忍心,扔了藤条换巴掌,连贯的三下掌掴拍打在男孩稚嫩可怜的小臀上,严厉而亲昵。
”好,趴哥哥腿上。”祁连拍拍他的脸蛋。
蔺尘咬咬牙,男友一副不揍完绝不罢休的气势,再撒赖肯定得揍更狠,心说十下忍忍就过了,攥了攥拳头,奔赴刑场般俯下身,趴在了爱人壮实的大腿上。
祁连调整了一下身子,将男孩平整摆正, 小屁股正正摆在自己大腿上,手起掌落最方便的位置。
祁连一把将人卡着肋抱起来,下巴颏儿搭在肩上,大手轻轻拍背,男孩的后背早被浸湿了,正剧烈地打着抽抽。
平时也不过拍两下屁股,他从没下重手打过这小子,如今实实在在的心疼了。
“呜...哥...不打了...不打了是不.....”蔺尘能感到爱人的怜惜,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抱着他哥的脖子,鼻涕眼泪蹭了人半身衣服。
“咻啪!”
“对!!!!对不起!!啊呜....”
男孩幽咽的泣诉,疼得头皮发麻,男人并没有对他多加桎梏,眼下又忍不住想逃。
男孩前两下还能撑着,之后便被大力抽趴在床,只剩屁股竭力地撅在空中,两瓣肉丘被那尖锐的藤条笞打爆炒,臀肉被打散聚拢,身前的床单被揪得皱成一团。
祁连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往他肚子下塞了个软枕,藤圈点点屁股,问:
“为什么挨打?”
“咻啪!”“咻啪!”“咻啪!”
“啊!!!”
被抽打的皮肉瞬间肿起细细的肉棱,比刚才皮带抽出的银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出一会鲜红转紫,皮上逐渐显出一丝丝青色的淤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