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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后第一顿揍/车内不间断掌臀直到停车/站姿弯腰乖乖挨掸子(第2页)

“咻啪!”“呃呜...!”

残忍的责打再次落下,陈诺膝盖一弯撞上了茶几沿,绷紧了最后一根神经才忍着没捂着屁股逃跑。穆城这次没连着揍,一下准准咬在三道伤痕的上方,平添一条细直的肿痕,在淤血开始浮起时才施予下一记责打。

“咻啪!”“啊!...我错了...呜...”

“啊!!”又硬又细的藤棍笞责在淤肿的伤处,力道集中而尖锐,疼得无法形容,陈诺过了半秒后才爆发出声凄厉的哭叫,双手向后捧住屁股,差点没一头倒栽在茶几上。

“不要...呜....不要这个打了...求你...”什么规矩在疼痛面前都有充分不遵守的理由,陈诺腿都打不直,直起腰转过身,痛哭流涕地不让打了。

“给你一次机会站好,不然重打。”赤裸的美丽身体就在眼前,穆城却只盯着男孩的眼睛,掷地有声道。

这姿势既难保持又羞人得很,茶几本来就矮,站姿下臀肉最饱满,并进两腿弯下腰后,屁股自然微微翘起,露出两腿间水润盈盈的私处。

男孩赤裸的身体摆出臣服的姿势,通体雪白却呈上被责打得一片血红的屁股,两条大白腿绷得直直地微微颤抖,陈诺不知道自己这个模样有多诱人,只在想不知穆城抽了什么风,非要以这种丢人又刁钻的姿势揍他。

“三十下,可以哭,不许躲。”

阿姨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放进小爸爸的臂弯里,陈诺早已经熟悉照顾孩子的方法,一手托屁股一手把儿子软趴趴的小脑袋放在肩头,纤细的手力道恰好地拍在背上。

小婴儿软绵绵一团太舒服了,满嘴喷地都是奶味,陈诺地心被填得满满的,哪怕儿子闭着眼睛顺利打了两个奶嗝也没撒手。

虽然世上可怜的孩子很多,至少他的宝宝好好地、沉甸甸地躺在自己怀里....

穆城方才连军装外套都没来得及脱,肩头满是陈诺留下的眼泪鼻涕,此时才两三下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解扣挽袖,露出结实强壮的小臂。

丈夫步步逼近,陈诺步步后退,眼睁睁看着对方做好揍人的准备,鸡毛掸子毫无虚招地垂在男人腿边,威慑力十足。

“转过去,弯腰。”魁梧挺拔的男人立在身前,发出的指令如军号般不可忤逆,陈诺纠结了数秒要不要侥幸再耍赖求饶一次,最后还是哆哆嗦嗦地背过身,老实地弯下腰去。

“想尿尿...”陈诺小小声,红脸蛋在夜色里看不清。

穆城二话没说抱着人去洗手间,一阵稀里哗啦完事儿后洗手出来,陈诺却要求放他下来,一拐一瘸地去取衣帽挂上的丝绸浴袍。

“上哪儿去?”穆城开了夜灯,微蹙起眉头。

这样的安排算不上完美,陈诺的心疼一点没少,抿着嘴又低低哭了起来。

“帝国福利所条件很好,看护员都很耐心,诺诺以后还是担心了,可以随时去看他。” 爱人的柔软虽然不是自己能体会的,却仍把心捂得发热,穆城把敷凉了的毛巾取下来,将人扶起抱进怀中,安慰道:“这些事不需要你去担心,不然帝国还要这么多军人做什么?你就该自己保护好自己,别傻呼呼的长不大,被个小孩都能拐走。”

有了孩子的人还得光着屁股接受体罚,丈夫的安慰根本就是另一通教训,陈诺又羞又有些不服气,却油然而生一股被好好保护着的安全感,可怜巴巴地嘟哝了一声:“别再骂我了...”

陈诺哽咽着委屈道,抱着丈夫脖子的手却环得更紧。

穆城喂他喝了大半杯水,抱着他到浴室擦了把脸,还拧了条温热的毛巾回到沙发上,把光溜溜的小孩摊在腿上,展开毛巾敷上屁股,这才开口问话:“去演出之前,哥跟你说过什么?”

“说过...”穆城老是揍完人才开口教训,认为屁股火烧火燎的时候脑袋也最记事,屁股上阵阵杀疼,表皮一缩一缩的,陈诺自知理亏,结结巴巴道:

二十下鸡毛掸子打满整个屁股,自上而下的肿棱紧挨着,看起来像又大了一圈,穆城尽量不重复抽到伤处,否则就真要破皮了,可屁股已经一块好肉都没有,冷硬的细棍便停在了腿根的嫩肉上。

陈诺几乎站不住了,连挨两顿揍的屁股坠疼得钻心,穆城握住了他胳膊,快速抽打在大腿后方,速战速决能少些痛苦。

“啊!....呜....呃呜!....”

“起来吧,站直。”对他的乖顺欣慰,穆城的语气何了些,甚至在爱人晕乎乎撑起身子的时候揉了揉伤重的小屁股,虽然粗糙的掌心摩擦肿肉,适得其反地让男孩疼得更厉害了。

鸡毛掸子要是落得不急还能勉强忍住,陈诺知道丈夫的手段不敢真躲得厉害,两手攥在身前,想努力站直却仍膝盖打着弯。

细棍再次点上屁股,陈诺喉咙里发出声悲咽,耳后一阵尖锐的风声过耳,在屁股还没来得及绷紧前先一步抽落,横亘圆臀中段一道紫血痕逐渐浮起,愈发在紫红的皮肉上叫嚣狰狞。

“已经特别...特别狠了呀...”陈诺一连两个“特别”,要不是脑袋哭晕,真想再次放声大哭:“我已经...记住错了的...呜...别再打...打我了...呜....”

“都当小爸爸了,还这么不像话。”穆城训他,却把人又紧紧地抱了抱,走进大门时竟顺手在玄关柜上抄起那把鸡毛掸子,玩笑似的在男孩屁股上来了一记。

“唔!”就这么隔着裤子的一下都疼得够呛,陈诺眼睁睁看着丈夫手中的家伙,后脊梁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皮子紧”。

这样的速率让受罚者有足够的时间体味疼痛,又不会因太急太狠撑不住而逃避,陈诺比过去挨打时已经乖了很多,却还是止不住哭得厉害。

屁股刚刚才在车上挨了顿揍,此时本该是恢复知觉,肿胀得最厉害的时候,此时又无情地伤上加伤,屁股转眼间添了好几道肿痕,全集中在臀峰靠近腿根的位置。

“呜...哥...我站不住...”脑袋倒挂还要哭,整个脑袋晕乎乎充血得厉害,陈诺抬起头,腰却不敢起来,道流的泪水让发际线都是湿的。

“呜...受不住了...哥...求求你呜...”刚才三下抽打余韵未退,高肿的僵痕指尖轻轻触碰一下都疼,陈诺终究是不敢耍赖,哆嗦着转回去,哽咽着试图继续:“哥...拿板子...呜...拿皮带都..都行...呜....”

刚挨完时还没显出来,这会儿一整道肉棱几乎都变成淤紫色了,红肿的屁股太容易被抽出淤血,穆城不想真加罚他,等人重新俯身撅好屁股,鸡毛掸子点在旧痕的上方,提醒道:“还有二十七下。”

陈诺呜咽着哼了哼,做出绝望的回应。

穆城道,冰冷的硬木棍点了点火热的小臀,压下红肿却没结硬壳的软肉,陈诺下意识地绷紧屁股,全身重心尽量往双手压。

“咻啪!”

鸡毛掸子抽得干净利落,连着三下快速落在臀峰上,肿肉上迅速胀起三道骸人的僵痕,看起来再肿就要撑破油皮了。

“呜...哥...我会乖...呜...少打几下...”

身后是红透了的屁股,一顿铁掌揍得均匀,两团圆丘饱满地高高肿着,肉嘟嘟地像在生闷气,陈诺这两年算是摸透了丈夫的脾气,撒娇耍赖不好使,老实认罚还能多替自己饶些好处。

鸡毛掸子压在腰上,陈诺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按要求把上身又压低了一些,双手撑在茶几上。

“小爸爸爱修修...修修是小爸爸的心肝宝贝....”陈诺眼眶还是红通通的,却很有小爸爸的派头,轻轻拍着穆修的后背,嘴里小小声说。

”我想去看看小修...”陈诺连忙解释,生怕丈夫以为自己在赌气。

漂亮的婴儿房里,阿姨正扶着奶瓶给穆修喂夜奶,穆修大小就是个乖孩子,晚上只要按时喂次奶换个尿裤就不哭,小嘴努力吸着奶嘴咕嘟咕嘟地喝着,过了不一会儿就把奶瓶喝空了。

陈诺屁股疼不敢坐,见阿姨要抱起穆修拍奶嗝时,轻轻出了个气声:“阿姨,我来吧。”

“这哪是在骂你?”穆城无奈,捏起那湿乎乎的小下巴,照着脸蛋左一下右一下,最后一口吻了吻哭肿的唇。

大半夜陈诺被一阵尿意憋醒,心说大概是临睡前草莓奶昔喝多了些,艰难地想要翻身下床,不出意料地将穆城弄醒了。

“怎么了诺诺?”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听得人骨头发酥。

“哥哥叫我表演完乖乖呆在后台,没有保卫的情况下....别跟安置区里的人...有互动...”

一说到这事陈诺心中五味杂陈,鼻子又一酸,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可是那些小孩...看着很可怜....呜...他以后该...该怎么办呀...”

爱人善良得叫人心疼,穆城轻轻叹了口气,给他顺着后背:“政府已经给了他们安置,孩子的新学校下个月也要开课了,刚才帮了你的那个孩子是个孤儿,已经叫帝国福利所收留了。”

大腿肉少,男人虽是收了力打的,却依旧棍棍到肉,清晰地揍出十道血红的肉棱,陈诺的哭叫支离破碎,在崩溃的边缘被丈夫揽进了怀里,沉沉的大手揉抚他被汗水浸湿的后脑勺,像在鼓励他的顺从与勇敢。

虽自知这顿揍轻不了,可没人能在受了严厉的体罚后不感到难过,陈诺被抱起,整个人牢牢挂在丈夫身上。

“我都..呜...很害怕了...”可是回来还要挨打...

陈诺踢踏着两腿,下一记笞打是在他老实站定之后,锐利的疼痛再次钻进肉里,男孩的指尖也深深抠进自己的掌心。

“呜...哥...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呜...”

哪怕知道求饶无用,陈诺仍逮着间隙不停认错,只盼丈夫的力道能轻点再轻点,别把自己当成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似的教训。

越靠近房门陈诺便越紧张,可穆城脚步大,仿佛几大步就上了二楼回到卧室,将人往地上一放,随着身后沉稳的门锁咔哒一声,陈诺也跟着狠狠一凛。

“脱光,站到茶几前。“怀抱爱人时脸上闪现的温柔褪下,穆城手握毛蓬蓬的古早鸡毛掸子,格外有封建时代大家长的架势。

屁股站着都肿痛得厉害,哪还经得起鸡毛掸子这样尖锐的工具,陈诺不敢违拗丈夫,一边又害怕透顶,边脱衣服边哭求着“别打了”,还是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捂着屁股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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