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诺疼得晃手剁脚,实打实的疼痛将他彻底唤醒,利索地将外裤里裤脱了个净,露出修美饱满的两条大白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掉眼泪。
“趴床上。”穆城命令。
陈诺红着眼回头看了冷酷的丈夫一眼,模样比受伤的小兔子还要可怜些,双手扶着裤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脱了下来卡在大腿上,只露出个圆嘟嘟的白屁股。
“脱光。”男人下军令般简短喝道。
只露屁股还有些安全感,一旦光着下身就昭示接下来的一顿打会有多狠辣,男孩怕极了丈夫浑厚的声音毫无感情的喝令,捂着两团无辜的小肉,颤声讨价还价:
管家还在呢,听到这响亮的声音都有些心惊,只是alpha责罚omega伴侣是不容他相劝的事,更何况是上将这样位高权重召之人,识趣地退下了。
陈诺霎时红了眼眶,又臊又有些委屈,他不喜欢挨打,更不喜欢丈夫在有外人的时责罚自己,哪怕只打一巴掌,也是十分伤害尊严的...
然而穆城却不顾他的心思,严肃提醒道:“自己走,还是要哥抱你?”
换做过去,这般闹腾一定得劈头盖脸摁着揍了,可如今一是答应过他,二是穆城还真不忍再那样不由分说地教训他了。
“好,诺诺说。”
“哥...呜...不拿...藤条打了...好么...呜...换别的...我...我会乖乖忍...忍的...呜...”
穆城这才将他挪下来,用小臂托他屁股抱着,许是对这不存在的孩子攒了一肚子的父爱没处发泄,一股没来由的怜爱油然而生。
“待会儿挨打乖不乖?”穆城凑近爱人的小脸,鼻尖对鼻尖蹭蹭,动作亲昵极了,表情依旧严肃。
“我没有不乖的...”离家越近越紧张,陈诺有些气短地嘟哝。
男人用藤条揍是收了力道的,选这样轻韧的工具,为的就是不让爱人的小屁股受太重的淤伤,可哪知就抽了这么一下,陈诺就闹得不可开交。
“一!”
三声倒数结束,最后的机会也浪费了,穆城二话不说将人拎着跪起来,两记藤条吻上屁股,揍得男孩又是惊天动地的哀嚎。
他对藤条这样的细物所带来的尖锐疼痛太害怕了,更不敢想这样的斥责还要再来19下,剧痛之中什么规矩都顾不上,只想着丈夫别再打了,至少是...能换个东西打...
“三,”
穆城给了他喘息的时间,可男孩却没有从命地打算,捂着屁股哭得一声大过一声,整个人都哭得打抽抽。
陈诺瞬间缩起了屁股,藤条旋即抵在两团包着肉珠珠的臀尖,轻点了点警告他放松,紧接着一记破风的笞打,横贯两瓣屁股抽出深深的肉沟,几秒后浮起鲜艳的僵痕,高肿了起来。
“啊!!呜....疼....!”
没有预热的臀肉被藤条抽醒,屁股上瞬间炸开撕裂的疼痛根本不是承受的范围,陈诺脑袋里一道白光闪过,下意识滚到一边,蜷起身子放声大哭。
小屁股莹润饱满,乖巧地翘得老高,任何工具打在这样无暇柔嫩的娇臀上都显得残忍,偏偏男人却选了最凌厉的工具来教训它。
“二十藤条五十巴掌,哥不会打伤你,但一定会打疼。”
男人浑厚严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小拇指粗的细棍在屁股的弧面上下滑动,给受罚人做好最后的准备:
“腿分开。”
一条细棍点在臀尖上,那冰凉柔韧的质感让陈诺顿时一激灵,下意识就想逃跑。
穆城不施加其他动作,压下藤条,把两瓣臀压出一道沟壑,提醒道:
屁股肉厚,打不坏...
陈诺脑海里着魔般回荡着这句话,被丈夫箍着大腿扛在肩上,像倒骑在个高头大马上的感觉,一颠一颠的。
自己之前明明都被他打病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男孩哆嗦着按照指令趴伏好,连屁股都微微打着颤,穆城往他下腹塞了两个大枕头,将小屁股高高垫起,形成最适合挨打的角度。
丈夫的脚步声离开,陈诺却丝毫不敢动,不断给自己做类似“忍一忍就过去了”的心理建设,却在屋门推开,丈夫沉重的脚步声重新在身后响起时重新破防。
他还是太害怕了,忍不住哭出声来,全身却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回头看丈夫去拿了什么家伙来惩罚自己。
“哥...呜...待会儿用手...”
“啪!“
回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大巴掌,把两只小手抽开,紧接着又一下掌掴重重揍下,屁股肉抽得惊涛骇浪,留下的红掌印覆盖了大半个屁股。
陈诺无声地摇摇头,袖口擦了把泪,一步一徘徊地往卧室走。
每日熟悉的房间,仍是那张宽大蓬松的大床,陈诺在身前攥着两只小手,嘴一扁一扁地,害怕又仿佛有些不服气。
“该怎么做?” 穆城问。
进了玄关,上将利落地脱下大衣,由管家接过挂好,陈诺瞥了他哥一眼,只见他正解袖扣卷衣袖,青筋毕现的小臂力量感十足,联想到这大手壮臂昔日是如何招呼在自己屁股上的,身后霎时一紧。
这种明知立刻就要挨打却根本躲不了的感觉太磨人了,往日挨打前心口一抽一抽的紧张感再度回归,陈诺在玄关磨蹭地脱掉棉衣,踩了几下才蹭掉雪地靴。
男人负手而立,完全看穿爱人的小伎俩,待他仍在鞋柜旁踟蹰不前时,扬手给他屁股狠狠来了一下。
“哥哥...你...你听我说...呜...求你....”
陈诺几乎要哭背过气去,小爪子顾不上揉屁股,改去抓丈夫拎着自己的胳膊,凄切的哀求。
那小脸泪津津的,男人叹了口气,终于抱过他搂在怀里,大手抚他后背安抚,怕这小子又给哭得岔过气去。
“哥...求你换..换一个打...呜..太疼了太疼了..”
“二,”
“我不...不是不乖....呜...我受不...受不住啊...呃呜....”
“诺诺,趴好。”
穆城轻抽了他腿侧一记以做提醒,哪知陈诺越缩越小,小手不住给屁股上的伤痕扇风,摇着脑袋泣不成声:
“呜...不要...哥...屁股烂了...!呜...屁股打烂了...”
“只要动得不厉害,哥给你机会重新摆好,但若敢挡敢跑,就重新打了。”
“呃呜....”陈诺怕得喉咙都堵住了,艰涩地发出一声哀吟算做回应,还没开始挨打,泪水就已经把面前的床褥染湿了。
行刑前,男人挥舞藤条试力道,在空中发出两下尖锐的咻咻声,是叫任何顽童听到后都会立即收敛与反省、威慑力极强的声音。
“敢跑就捆起来揍了。”
“哥....别用藤条...呜...”
陈诺头皮发麻,对藤条的恐惧深入骨髓,可极度害怕之下,仍下意识地按藤条点在大腿根的方向将两条腿分开,把股间诱人的嫩穴展露出来。
他有些不服气,但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又在担心待会儿会不会挨顿特别狠的,手不自觉往身后搭了搭,摸到的是滑溜溜的的羽绒服面料。
穆城看到那只身来的小手,猜到是他下意识地动作,忍俊不禁的轻轻抽了他手心一记,吓得男孩触电似的把手收了回去。
“哥...别扛着我...头晕了...”陈诺示弱,轻轻扯了扯丈夫的后衣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