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不正常了。”我如实地发出感慨。

张惜云扭过了头，眼里的光亮暗了暗：“正常是什么样子的？”

这我还真没法回答他。

“那也不用天天吧。”我揉了揉张惜云的小腹。

他的下体一片光滑，应该是特地剃过毛。手指向下，握住尿道棒之后，带着几分恶意地抽插了起来。

“感觉……要爆掉了……”张惜云喘着气，往我身上靠，“要喷出来了……”

“那我们去卫生间？”毕竟地上都是地毯，打扫起来应该也不方便吧。

“好。”张惜云点点头，“请跟我来。”他说完，作势又要跪下，我赶忙扶住了他。

我对此真的没什么兴趣。

“但是，你是专门为了我点的外卖。”张惜云抿了抿唇。

我低头看着他。

他低着头，看起来乖巧极了——如果忽视他贴在乳头上的跳蛋和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的话。我摘下了他胸口贴着的跳蛋，又朝楼上走去：“你家里有菜吗？我给你做晚饭。”

算了，偶尔做次好事应该也不要紧吧？

“你肚子饿不饿？”我问，“我帮你点外卖？”

他也缓缓地站了起来：“好。”

我看着他身上的伤痕。它们大多都不会留下疤，除了几块非常明显的烫伤。

好吧，我确实还是有那么点想玩的。

我用手扶住了他挺立的阴茎——很难说是他硬了，还是被尿道棒撑了起来。手指从根部向上抚摸，直到最顶端，握住了突出一截的尿道棒，旋转了两下之后往外抽出一点，又猛地捅进去。

“嗯啊……让我坏掉吧……”张惜云喘息着，“好爽，想要一直被你干……俞心……”

我没答话。

张惜云看起来对此毫不在意——大概他只是被教导了要这么说而已。肉与肉在水的润滑之下摩擦着，将快感累计。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第无数次地发出了这个感慨，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别想了。”

“唔……”他不满地晃了晃屁股。

我脱下裤子，直接插了进去。

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湿润温热，肉壁热情地吸了上来，将我的性器包裹。我往里撞去，听见张惜云哼了几声。

我俯视着张惜云。他的背很漂亮——如果无视上面的伤疤的话。我用手指摩挲过他的蝴蝶骨，突发奇想地，咬了一口他的灵魂。

“那噬骨呢？就那个我带你去见的人……”但他的这种感觉，大概是本身灵魂就过于敏感，察觉到自己被噬灵怪盯上了吧。

“他是深渊。”张惜云摇了摇头，“我不需要深渊。”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张惜云像是读出了我心中所想，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必须被操才能满足性欲。他们之前在我身上用了很多药，如果不能满足的话，我会疯掉，变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的……母狗。”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但我想，他是明白的。

“但是你不一样。只有在你身边，我才会觉得我终于有机会换口气。”张惜云转过身看着我，“你能提醒我，我真的是我，而不是处理别人性欲的母狗。”

“你先站起来。”我叹了口气，“你到底为什么总是跪着？”

“因为我是母狗呀。”他又爬过来，蹭了蹭我的大腿，“汪汪。”

我受不了了：“你给我站起来。”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于是我试图扭转话题。

“我现在是那里的主人。”张惜云的话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想，“我去那里，因为我无法抗拒欲望。”

什么叫做无法抗拒欲望？

在我下一次抽插时，彻底把尿道棒抽出之后，一股白色的精液随之而出，再之后的是黄色的尿液。张惜云微微弓着背，身体在颤抖，小声喃喃着什么。

我没能听清，只见他下意识地想要去舔溅落在地上的尿液和精液，吓得我赶紧把他抱在怀里，制止他的行为。

“我做得不对吗？”他无辜地看着我。

我和张惜云来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还挺大的。我带着他站在了马桶前，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真的会尿？”

他点点头：“如果拔出来的话，会的……你喜欢看我憋尿吗？我可以天天给你看。”

张惜云的身体忽地弹了一下，声音颤抖着：“不行……”

“不行？”我用手按住了他的小腹。

“我一天没有排泄了。”他语气寻常得像是在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或者你可以轻一点，我不想弄脏你的衣服。”

我回到了地下室，打开了外卖软件，问他：“你想吃什么？”

“我不想吃。”他摇了摇头。

“不想吃？那你让我帮你点外卖？”我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我按着张惜云的腰射了出来。

他也再次达到了高潮。

我从他的体内抽出来，站在一旁，想说我要走了，忽地想起齐完说他今天还没吃饭。

我捏住他的腰，转移他的注意力一样地加快了速度。他的性器很快就再次勃起，也如我所愿地被转移了注意力：“嗯……俞心……太快了……我、我不行……要被干坏了……”

不得不说，张惜云的水真的很多——虽然水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件事有待商榷，但这水量真的很骚。液体被撞击着，从交合处溢出，流下，湿了他的大腿根。

“坏了？”我问。

张惜云有所察觉，整个人都忽地绷紧。后穴绞紧，像是想要从我的阴茎里榨点什么出来一样。精液落入马桶之中，发出清脆的落水声。

灵魂在口中融化，流入腹中。嗯，果然和闻起来一样好吃。

“俞心，好爽……”张惜云的声音轻飘飘的，像飘在云端，“你再来一次？”

“我们继续？”我问他。

“嗯。”他轻声答应。

他顺从地扶着马桶边缘，将屁股高高翘起。那个小嘴还没来得及闭上，露出深红的内壁，轻微地张合着，像是在邀请人的进入。

“那你为什么还一定要和我做？”这不是又回到原点了吗。

“因为我喜欢你。”张惜云说得理所应当，“喜欢不就应该做爱吗？”

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这个人的认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好像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

张惜云乖乖地站了起来，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