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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捧酒洗余霜(玩后穴/道具)(第1页)

楚棠舟面上的神色同样不好看,“可有活口?”“除了后来赶到的南大人……还有两位,尚在养伤。”

“义父,那人行为诡魅,出招奇怪,”身后的羽月衔忽然开口,“只能靠听声辨位。若是用眼睛看,恐怕只能勉强应付那把扇子。”

“言下之意,那人善用扇子作掩,扰人视线,仗着招式出其不意,还能做到旁击偷袭?”楚棠舟的指尖摩擦过瓷杯,偏着头,若有所思。

可鹿橘还是一头雾水,虽然跟着侍女走了,可还是莫名其妙地喃喃自语道:“可我明明瞧见过兄长和阁主亲嘴来着……”

好在没有任何人听到这句话。

陵光门的议事厅采光相当好,山景从阑干俯瞰能一览无余,也不正对着北风口,夏天刮些东南风倒是极舒服。四壁上吊着陵光门的标记挂毯,墙上托着琉璃灯盏,哪里有半分此地专出杀手的样子。

可此时羽月衔见了只觉得头疼。

“……小橘子。”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招呼。

“月衔兄长,此番来陵光门住多久?”鹿橘小羽月衔近一轮,从小便喜欢缠着羽月衔,直到羽月衔完全成为楚棠舟的影子。

“就……”羽月衔吞吞吐吐了半天,“义父不是个郎君么……”

楚棠舟听完不怒反笑。羽月衔本身不算愚钝,相反很懂得藏拙,可有时候确实也很一根筋,且发作起来气人得很。“要是能怀上估计都抱俩了,这会才在担心什么?”

祝元霜上下打量了一番羽月衔,虽然他半张脸还遮在面罩下,行色不改,可女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好像闹矛盾了。

“月衔兄长!”一道清丽的声音从正阁二楼传来,诸位皆是抬头,梳着双环髻戴一头金钗珠翠的少女从窗外探头出来,见到羽月衔便欣喜地朝他打招呼。

要命,真是要命,这头还有个阎王爷没哄好呢。

还想羽月衔梦里套点什么羽族秘辛呢,指望靠他皇室血脉的预言指路是指望不上了,这小兔崽子净在梦里想着操自己去了。

加上后来他还支支吾吾问了一堆“之前的性事会不会有影响”“义父肯定不喜欢凶的”这类没来由的浑话,楚棠舟眼神往下一瞟,裤裆果然有点起立的意思,这才跟他怄了半天的气。

“对不起,义父。”羽月衔很委屈,道歉也说得很小声,像一只做错事被主人责骂的小狗。可这个梦不受自己控制,前所未有的观感让他醒来之后有了反应也不能怪自己。

道歉的话在羽月衔嘴边弯弯绕绕,就是说不出口。要是因为别的错事惹了楚棠舟生气,那就是得负荆请罪羽月衔也说一不二。

但今日的事情还得从在马车上说起。

春梦醒来的羽月衔双眼发红,虽然在梦里发泄过后,醒来到底没有胀得那么厉害。可刚一对上楚棠舟关切自己的眉目,羽月衔的理智就脱线了。

但提到自己的宝贝千金,祝元霜还是一扫方才的阴霾,面露慈笑。“是,不过青山已经提亲了。再给他俩寻段时间相处相处,择个良辰吉日就行。”青山自然是庚辛门门主宣青山,约莫和羽月衔同岁,但因行事有些过于温吞沉稳,显得有些少年老成。

楚棠舟一合计,倒是晚辈们先自己一步有了安排,道了声喜便回屋去了。

破天荒地完全没有等羽月衔。

然后扇子便丢给了秦嵩去拆解查询,毕竟这种损阴德的暗器实在罕见。只是秦嵩至今没有给出结果。

瓷杯被楚棠舟叩出声响:“可记得是何人出钱委托?”“回阁主,是两个南方人打扮的长衫人。”祝元霜身后的人答道,他便是陵光门是负责接取委托的人之一。

楚棠舟似是意识到什么,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最好明日先见见那两位在养伤的。顺便给我催催秦嵩,好像短他月钱似的,这都过去半月了。”

“尸体呢?”

“没管。看上去就是中原人,便没细瞧。”

“扇子呢?”

龙脊峡算一道天堑。从舆图上看,如一道深入骨髓的刀疤割裂在北陈的西北侧。

由于上下气温差异,峡谷内的植被倒是比来路上的萧瑟风景葱郁不少。虽然枝叶确实不如春夏的翠,反而绿得发黑,但掀开帘子往外瞧,总归有了几分生气。

祝元霜同陵光门的一两位管事已在大门等候,训练刺客的组织皆是武人,行事没有那么多规矩和杂糅礼节,到让楚棠舟省了不少心。

“是。”羽月衔颔首。

“那人呢?”

“杀了。”

此番楚棠舟来陵光门,一来是要些人手,二来是因为先前截杀安厦城郊商队的活,正是陵光门负责出面。

“我那日另有任务,只派了一小队十二人去,要不是南大人及时赶到,不然这十二人恐怕全军覆没。”祝元霜眉间紧锁,回忆起当日的情景。

陵光门接到的指派无非是些刀尖上走的活,大家也都习惯了。况且陵光门的每月任务最重,光是出事那日就还有五六桩生意要做。哪怕陵光门的人数向来是四门之最,一旦出事祝元霜也分身乏术。因此,陵光门向来都是把门生当做死士培养,抱着必死之心杀人,也多几分胜算。

羽月衔虽未摘面罩,却能感受到大厅一隅传来一阵让人脊背生寒的目光,猜都不用猜是谁投来的。

“不久,听义父安排。”羽月衔故意说得有些大声,不知道楚棠舟能不能听见。“啊……义父?”鹿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不解。

“南大人认了阁主做义父,现在可不是想陪你玩就陪你玩了。回房内自己待会,娘亲要议事了。”祝元霜见气氛不妙,上前一把拉走女儿。

羽月衔在心里叫冤,只能是硬着头皮装聋。

少女见羽月衔没搭理自己,便转身踏着碎步下了楼。迎面见到面色阴沉的楚棠舟也毫不在意,匆匆行了个礼便超羽月衔奔去。

这少女正是祝元霜的独女,姓鹿单名一个橘。鹿橘不过二八年华,却随母亲生得高挑出众。一双杏眼若春水泛波,脸若银盘口若衔珠,还生着一对可爱的梨涡,加上擅长打扮,发间玉器琉璃碰撞发出清朗声,甚是喜人。

楚棠舟半晌没说话,将手里的暖玉制成的扇子开了又合,一副玉雕山水图在眼前展开又关上。

羽月衔见楚棠舟没理他,便又轻声道:“义父要不先去吃东西。”

“什么叫我能不能怀孕?”楚棠舟似是才把自己的气理顺,又恢复到往日波澜不惊的语气。但羽月衔只觉得现在暗流汹涌。

“怎么了翎儿,梦到什么了吗?”楚棠舟的语气温柔,温热的双手摸着羽月衔毛茸茸的脑袋,仿佛在哄一个受到惊吓的幼兽。

良久,羽月衔才从梦里缓过来,谁知他竟脱口而出:“义父,你真的能怀孕吗?”

随后,坐在车外的顺子听见一道响亮的巴掌声。他看了看老许一眼,老许却表示习以为常,于是便也学着老许装聋。

等掌灯时分,羽月衔悄悄摸门进屋的时候,楚棠舟还在装不理他,坐在桌前摆弄着自己春夏才携带的玉扇。

“义父,传饭了。”羽月衔说得很轻柔,怕吵到楚棠舟。

“我不饿,南大人自己吃吧。”楚棠舟的气话说得并不带气,可言语里好似带针,叫羽月衔更无地自容。

众人记下楚棠舟的安排,行礼称是。

“元霜,我没记错的话,过了年小橘子就十七了吧?”楚棠舟刚坐下,便开口问道。

祝元霜对楚棠舟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却心如明镜,瞟了一眼一旁的羽月衔,果然还在被冷落,像碰了一鼻子灰。

“炸了。”

“炸了?”楚棠舟不可思议地转过身看向羽月衔,满脸写着难以置信,“什么叫炸了?”

“南大人的意思是,那人死之前不知按了什么暗扣,扇子所有剩下的机关忽然爆开,再然后就成了一把普通的机关扇。本身幸存了三人,又有一人因为这自毁之举丧命。”祝元霜补充道。

“阁主,上下已打点好了,等阁主休息好便可召集弟兄们。”祝元霜行了个抱拳礼道。她今日穿着一身琼琚长袍,绣着简单的云头纹,单绕一个发髻,插一只木棉绒花簪。大方得体,让人在这沉闷的冬日眼前一亮。

作为四门里唯一的女门主,祝元霜的行事手段较同僚们更为干练果断,训练手下也颇有门道。她虽青春不在,却风韵犹存,早年的生育并没有使她身材走样,依旧窈窕有劲,宛如一张随时再能绷紧的弓弦。

楚棠舟摆了摆手,丢下一句“你办事我放心”便揣着暖手袋头也不回地进去了,就连平时形影不离的羽月衔也被甩在了身后三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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