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
“钰儿不敢”
神武帝只当儿子吃醋,狠狠插进深处,小幅度抽插着,贴着儿子的耳朵哄人
“父皇…也…曾…也曾这样操过母妃?”
“当然没有,不记得了,除了那几个特别的美人,旁人朕可不太记得,不过她倒争气,给朕带来你这个宝贝”
“那…母后呢”
“疼…都…都怪父皇”
“嗯?怪父皇什么?”
“怪父皇太…太大了”
荒诞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于太医诊脉以后,神武帝又作了艰难的决定,忍着在儿子阴道里射精的巨大占有欲满足感,抽出龙根喷射在儿子废物阴茎下的花穴上,又火速唤了喜公公进来,端着盆热热的红花水,他抱着儿子分开双腿,亲自把儿子下体和溅进去的龙精清洗的干干净净,钰儿还不明白意味着什么,喜公公却十分明白皇帝的良苦用心
皇帝在仁德殿住了几个月,后宫就有些躁动,尽管仁德殿上下铁桶一般,但敬事房里钰答应的绿头牌几连跳的变成了钰贵人,后宫无此人,那人自然藏在皇帝的仁德殿里,皇后试探着问了一句,被皇帝命人送了一车的阿胶就闭了嘴
蛊惑皇帝的钰贵人不知道自己在后宫掀起的巨浪,每日只安安分分的窝在仁德殿里,吃着促进他身体发育的补药,看着皇帝指定让他学的春宫画册,天真无邪的按着皇帝的喜好,长成亭亭玉立的美人
怀里的脑袋撑起来,愣愣的盯着帝皇,咬牙开口
“钰儿,钰儿可以用手伺候父皇”
神武帝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正要抽身去侧殿,却被怀里的人儿死死抱住
一点瓷器碰撞声后,一根手指带着些药膏插进了他的肛口,他才哼了一声,神武帝就伸手揉了揉他才高潮过的阴道口,他乖巧的张大双腿,压低后腰方便男人动作,男人见他听话,忍不住嘬了嘬他的臀瓣
“钰儿真乖”
抹进去的药膏越来越多,慢慢的药膏在肠道里化开,湿湿黏黏的让他有些不舒服的蠕动肠道,皇帝抽了张帕子垫在他身下,托着他屁股比了比,最后一把拉过水晶酒罐子,塞进他怀里,贴着他耳朵哄他
“父皇没有不要钰儿了,只是”
“父皇答应过钰儿的,答应要了钰儿就不会抛弃钰儿的”
神武帝哽住片刻,又叹了口气
“怎么在这吹冷风?”抱怨着怀里有些冰凉的儿子,眼里的刀子却飞在一干下人身上
“喜公公劝了,是钰儿想在这等父皇的,这里能一眼看见父皇”
神武帝冷了多年的心,有了一丝暖意,打横抱着儿子进了主殿,才给儿子喂了碗暖暖的鸭肉粥,他又想起下午于太医的嘱咐,放下碗抱着香香软软的儿子,他咬牙开口
“那是什么树啊”
“钰主儿,那是万年青”
“真丑,都不会开花”
他大喜,夹着儿子那根绵软的废物鸡巴,对准身下的帕子,狠狠怂腰
“尿出来,尿出来给父皇看”
钰答应又怕又爽,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皇帝操的他越来越轻,人都几乎要飘到空中的瞬间,一股尿尿的渴望直达下体,被皇帝捏着的小阴茎颤抖着吐出毫无精虫的透明粘液,下身肌肉绷紧夹的皇帝也不得不射出来,贴着皇帝阴囊的花穴吐出大股淫水,才被皇帝开苞的阉孩子竟然第一次被操开后穴就前后一起到了高潮
“父皇,那里,那里舒服”
神武帝得了回应,对准儿子体内的软弱狠狠凿弄,还不忘贴着儿子的耳朵教导儿子
“嗯,父皇干到钰儿的骚点了对不对?”
钰答应不知道皇帝今晚的狼狈,只是软着身子嗯嗯啊啊的承受男人的操弄,下体才沁出些淫水,粉色的乳头就被男人咬住了,有力的舌头狠狠舔过乳头,他忍不住惊呼一声,男人拉着他的手搂住他自己的膝盖,另一只手就捏住了他那根没什么大用的肉根,上下前后一并迸发的快感让他模糊了视线,淅淅沥沥的淫水从他才被开苞的肉道里泌出来,润湿了那根粗大硬挺的龙根,宫颈被男人狠狠撞着,他张着嘴,胸腔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发出奇怪的音调,爽吗他不知道,眼前一白,下体紧紧箍着男人的龙根,龙床糯湿一大片
晕晕乎乎的被高潮麻晕过去,再回神已经被男人翻身头朝下趴在龙床上,敏感的花穴被男人用指头擀着淫水,随即臀缝之间的后穴被男人抹上一指淫水,他努力扭头看向身后
“父皇?”
“父皇这不是回来陪我的小宝贝了吗?松一松,你后头太紧,夹的父皇疼”
钰答应抱着罐子,屁股被男人操的疼的几乎要晕死过去,脑子却异常清醒,他意识到男人深夜回来绝非意外,心里却开始盘算着后宫的事,前半生的皇子生涯虽然默默无名,他的母妃却聪慧的教导过他后宫的风向,皇后虽然是继后,但因为懂得看神武帝脸色,即使出身平平,也能被男人尊重给一份皇后的体面,余下四妃,琴妃是男妃,无子,只是很得皇帝宠爱,他在皇帝身边娇养的两年里,琴妃大约是来侍寝最多的后妃,此外每次来侍寝都哭的整个仁德殿都听见的仪嫔也颇为受宠,但除了今晚,每个月十五,男人都会整宿不在,这说明男人为他破例了,也说明皇后的那份体面是脆弱而可笑的
或许他的身子生来就是为了雌伏人下的,被破开的胀痛才散开,男人肉冠刮过他一处软肉的快感已经让他有些绵软,他扭着腰松软了肛口,任男人冲撞进去顶在那个点上,张嘴放开喉咙,用他清脆的童声请求男人
神武帝一愣,咬了咬少年的肩膀,手指在儿子嫩嫩的阴道里扣弄几下,不甚在乎的想遮掩过去
“提她作甚,钰儿乖,松松屁股,让父皇进去”
“可,父皇今天不该,不该陪母后吗”
神武帝顶进去大半根,给儿子一些喘息空间,揉了揉儿子短小的阴茎,顿时忍不住嘲讽
“不大怎么操你?怎么操透你母妃,让她怀了你?”
钰答应一怔,忍不住问
“钰儿乖,抱着罐子压低腰,撅起屁股来,父皇给你破身”
钰答应一一照做,粗大的龟头顶开男孩脆弱的肛肉时,男孩还是流了血,呜咽着请求生父慢一点,却得到生父深深的一顶,肠肉被肉刃剖成两半,他正低低的哭着,神武帝突然往他前穴里插进一根手指,拇指指肚压着他空荡荡的阴囊皮,身上那个成熟的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小声挑起他的情绪
“钰儿,你前头的小穴里都是水,哦,还有父皇的龙精”
半年的时光过去,在药物的催化下,钰贵人长出一对漂亮的鸽乳,小脸越发柔和,臀瓣也丰腴不少,而每日被皇帝疼爱怜惜的那条多出来的肉缝,也从粉色转为艳丽的玫红色,于太医兢兢业业把着脉,终于向皇帝禀报,钰贵人终于成熟
“父皇~”
他有些听不得这个儿子撒娇,一时心软的结果,他已经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裤子褪了一半,钰儿的头埋在他小腹,小巧温热的嘴将将含住他的龟头,他看着儿子鸦黑的头顶,终于下定决心
“钰儿,往下舔舔”捏着儿子的下巴亲手教导儿子抚弄自己的龙根,或许是新奇,他竟没忍住,直接射了儿子一脸,拿帕子手忙脚乱的擦干净儿子的小脸,他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单纯而妖媚的儿子
“是父皇不好,可今晚钰儿得一个人睡了”
“钰儿要跟父皇一起睡”
“于太医说父皇要钰儿要太过,伤了钰儿的身子,钰儿乖”
“钰儿今晚,先挪去侧殿睡吧”
“为什么?父皇不是说好不赶儿子出去吗?父皇…是不是不要钰儿了”
颤抖的声音让人心疼
喜公公笑了笑,给他换了壶热茶,瞅着太阳西下,渐渐冷起来,又小声劝他回殿里
“不了,我就在这等父皇回来”
这一坐就坐到了深夜,他胳膊撑着小脸,浑浑噩噩的直打瞌睡,男人踏进殿门的那一刻,他猛的起身,却因为股间的酸痛一下软了腿,才被喜公公扶住,就被飞奔而来的男人抱进怀里
皇帝咬着儿子的肩膀静静射完龙精,喘着粗气把儿子翻身正面自己,看着儿子高潮后潮红的小脸他心里满是说不出的爱意,翻身把抱着睾丸罐子的儿子搂进怀里,拍着因为高潮而不住颤抖的儿子,像个温暖的父亲一样哄着儿子入睡
钰答应醒来时已快到午时,男人穿着朝服坐在床边摸着他的小脸,掩饰不住的爱意里,是他从未体验的温情,他伸手递给男人,任由男人把自己抱起来,赤裸着身子歪在男人怀里吃了每日必服的雪蛤燕窝粥,忍不住的打哈欠,男人却意外没去碰他,只是拍着他后背亲着他的额头哄他悠悠睡了过去
午后于太医来了一次诊了脉,又命人给他喂了碗酸苦的汤药,他回转了精神,披着氅衣被喜公公扶着坐在仁德殿中间石桌上,看着一边一成不变的绿色树枝,开口询问
“钰儿不知道,呜呜,酥酥麻麻的,父皇”
神武帝简直爱死儿子单纯又直白的渴求,压着儿子一阵操弄,他才有了些射精的欲望,就听见身下的美人低低的哭声
“父皇,钰儿想尿尿,不做了父皇”
神武帝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唇瓣,摩挲着儿子稚嫩的肛口,贴着儿子的耳朵小声宣布
“父皇今晚给钰儿破菊穴的处,好不好?”
他能说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