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地坐直身体，低声道：“别闹了。”小姑娘哪里被万淮凶过，当即撅起嘴，道：“我不喜欢你了！”同时用力地捏着万淮的手指一掐。她以为万淮这该关注她了吧，于是得意地一抬头，却看见万淮双目圆睁，眼黑几乎都翻了上去，嘴唇也张开，吐出了半截舌头。

小姑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万淮则清楚得很——刚才小姑娘这么一闹，他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就在孩子们的面前彻底地高潮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怀疑过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正确的。

万淮每周三固定要去孤儿院做义工。

他已经失去了拥有自己孩子的机会，因此对孩子们格外热情。孩子们也都喜欢万淮这个长得好看的哥哥，常常围在他身边，要和他一起玩。万淮念故事书不太好听，于是经常缠着他要做游戏。

万淮最近倒特别不愿意用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碰到自己右手那根戴着婚戒的无名指，就会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袭击他，却又不是平时他自慰时打飞机的快感，只是十分舒服，让他面红耳赤，甚至会让他产生高潮的错觉。因此他哄孩子们，说：“我今天给你们念故事书，好不好？”

有个小女孩不太乐意，爬上了他的大腿，道：“不嘛，我要和万淮哥哥玩手影！”说着，她伸出手，抓住了万淮的右手，又因为手掌太小，只堪堪抓住了万淮的后三根手指。万淮几乎是在一瞬间背就僵直了——太舒服了，好像什么地方被狠狠地抓了一下，他不自主地并起腿，夹了夹。

小姑娘看万淮没反应，嘟起嘴，狠狠地抓着万淮的手指摇了摇：平时她是经常和万淮这么闹的，这次也当然如此。她这边习以为常了，万淮却快要崩溃了。他只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像被狠狠地握住碾压，带给他发疯的快感，让他爽得天灵盖都要飞出去了。